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怎么会这么倒霉,遇到一个一心只想杀她全家的老公,嘤嘤嘤…
“殿下,要不换一个,臣妾除了跳舞,还会其他的?”
“那你说说,你会什么?”
太子殿下说完,又咳嗽了两声。
“殿下,臣妾会治病,要不,臣妾替你看看?”
太子殿下体弱多病的事,满朝皆知,如果她治好了太子殿下的病,那么她的小命不就保住了。
“那你给本宫看看,我这身体生的是什么病?
你要是治不好本宫,就斩了你全家。”
卧槽,这什么太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杀她全家,好可怕。
“殿下,这个…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有把握。
要不,我还是跳舞吧。”
跳舞只是身体受折磨,而治病,就是掉脑袋的事,划不着,划不着。
“段侧妃,你这是在戏耍本宫?”
段锦书郁闷哟,她只是不想跳舞,谁知道会惹出这种麻烦。
她根本不会治病,只是这身体,下意识的就有症状,药方浮现在脑海中,想必原主以前学过医。
“臣妾不敢。”
吓的段锦书立刻跪下,虽然还有些不习惯这古代的规矩,不过一回生,二回熟,多跪几次也就习惯了。
“起来。”
段锦书卑微的抬起头,稍稍打量了一下,这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要是用来搞基该多好。
咳咳,不对,这是她的老公,不能这么想。
“殿下,臣妾只是少时意外学的一点医术,实在是登不得大雅之堂,还是不拿出来献丑了。”
段锦书说这话时,头都不敢抬,就怕太子殿下一个不乐意,就要杀她全家。
“行了,给本宫把脉吧。”
段锦书胆战心惊的抬头,慢慢来到太子身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象征性的把了一下脉。
“殿下,可否给我一张纸?”
太子睨了她一眼,把合卺酒递了过去,“用这个。”
咦,这个老公有点抠门。
段锦书用酒将那药方写出来,要是她稍微抬头,就会发现,太子的脸色变了又变,甚至有些杀意。
段锦书写完药方,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这药方完全是按照脑海中出现的文字写的,症状也和这短命太子一模一样,应该不会出错。
“殿下,请过目。”
慕昔舟摆摆手,目如鹰集,“你到底是谁?”
慕昔舟的声音充斥着杀意,段锦书也不由得抖三抖,毕竟,她是真的怕死啊。
“殿下,我是段锦书,你刚过们的侧妃。”
慕昔舟仔细打量着段锦书,仿佛要把她从头到脚都摸个透。
“我当然知道你是段锦书,我是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卧槽,这是怀疑她是间谍,起了杀意。
段锦书被慕昔舟看的头皮发麻,脚一软,往慕昔舟的怀里倒了过去。
奇怪的是,慕昔舟居然意外的没有推开她。
“段锦书,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想压死本宫。”
段锦书冤枉啊,她是有点贪吃,但她现在这副身子并不重呀。
“请殿下赎罪,可臣妾绝无二心。
臣妾是殿下的人,只要殿下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臣妾就一直是殿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