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桐啊芜桐。
你还真是色令智昏,凤栖那个家伙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小世界。
比起自己的假装高冷,那位可是真高冷……
“江时。”
忽然听到她的声音,男人愣了一瞬。
漂亮深邃的眸子眨了眨,看着她,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极为随意的开口:
“你洗好了?睡觉吧。”
芜桐:“????”
什么玩意儿?
芜桐木着脸,扯了扯嘴角,试图夺过被子。
“江时,这是我的房间,这个,是我的床。”
江时不谙世事的点了点头,“是啊!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的床。”
是了。
这个确实是芜桐的房间,也确实是她的床。
当时老爷子怕芜桐受欺负,专门在老宅给她单独留了一间房。
也就是他们现在睡的床。
而且老爷子生怕他家乖乖孙媳妇受苦,这房间的用物,都是最好的。
“但是我现在已经躺在你的床上了,你要我起来我是不会起来的。”
泼皮无赖的样子,像极了街头小混混。
江时的视线飘啊飘,在她头上的发簪处注视良久。
她刚刚出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她的发簪了。
很好看。
男人的目光有些晦涩不明。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送她的。
江时旋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有些烦闷。
这个戒指,是他们的婚戒,只是他从来没有带过,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把它给带上了。
现在看来,倒是满满的讽刺。
“你这个簪子,哪里做的?做工挺好,爷爷不是快生日了么,我手上有块玉,想找地方给他做块玉。”
芜桐:“????”
靓女式迷惑。
做簪子和做玉?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这簪子么?捡的。”
芜桐还真没骗他。
这簪子,还真是她捡的。
大概是她很小的时候吧,具体是什么时候,她忘记了。
有一天她出去玩的时候,在路边碰到了这簪子。
这簪子,估计也是成精了,一直跟着她,怎么赶也赶不走的那种。
她也是后来才发现,这是一个法器,还是贼厉害的那种。
当然,她曾经也试过寻找它的主人,只是一直没有找到。
至于它为什么叫栖桐。
芜桐这个人吧,本来就懒,她见簪子身上写有字,就直接把这作为簪子的名字了。
就这么一会儿,她就觉得头一轻。
江时对她笑了笑。
晃神间,簪子已经乖乖的躺在了他的手心上。
握着簪子的那只手,修长白晢,指骨漂亮,红色的发簪躺在他的手上,很是养眼。
芜桐没有生气,只有些讶异。
栖桐一向是认生且护主的。
它从不让旁人近她身,且不允许别人碰到它。
今日这是怎么了,居然愿意让江时碰了?
芜桐承认,她酸了。
“你拿我的簪子做什么?”
“我就看看,不做什么。”
芜桐:“……”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我就蹭蹭,不进去。
佛曰:不可信。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大猪蹄子=猪。
江时=男人。
男人=大猪蹄子。
四舍五入,江时=猪。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