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泺收到消息时,心中十分痛快,很是兴奋。
云澈在旁抚琴,很是不解:“阿泺在高兴什么,可否与云澈一说。”言泺每次听云澈称自己“小姐”,总觉得心中奇怪,便让云澈和上官子都一样,称自己阿泺便好。
“云澈,你不觉得夏府倒霉很是大快人心吗?”言泺说道。
云澈并不了解言泺以前的事,斟酌开口:“夏府作恶多端,他们罪有应得。”
“你可会觉得我幸灾乐祸,落进下石?”言泺问道。
“不会,阿泺在云澈心中是最好的。”云澈望着言泺,认真地说道。
“云澈,你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真是可爱。”言泺调侃云澈。看着言泺洋溢着笑容的脸庞,云澈心中一阵悸动,久久难以平复。
“爷,这次的事好像有人在暗中协助我们。”言岳说道。
“夏朗亲戚的罪证并不是小的搜集到的,而是不明人士通过钱庄的掌柜向我们提供的。而且看这罪证,绝不是一朝一夕能搜集到的,此人定与夏家有过节。”
言屺听后,开口:“查一下钱庄背后的人是谁。”顿了顿,又开口:“言泺最近在干什么?”
“小姐近来经常与云澈呆在一起,未曾出府。”言岳回道。
言屺抿唇,有些不悦:“真是个没心肝的,爷在这费心费力地给她收拾烂摊子,她倒是风花雪月,十分自在,倒是我一厢情愿,白费心思了。”
云澈早就料到言屺会来找他,只是没想到言屺隔了这么些日子才来找他。
“相爷。”云澈揖礼道。“不知相爷来所为何事?”
“关小少爷,明人不说暗话,这些日子在我言府住得可还好?”言屺说道。
对于自己身份被揭穿,云澈早有预料,“多谢相府款待,我在这住的很好。”
言岳在一旁,心中啧啧,谁也想不到春风阁的头牌小倌阿箫居然是当朝关太师家的小公子关闻箫。
“表妹言泺不知小少爷的身份,多有得罪之处,我这个表哥便替她赔个不是了。”言屺道。
“相爷说笑了,阿泺对我很好,怎会有得罪?”云澈回道。
“不知关小少爷准备何时回太师府?关太师这些日子可很是担心你。”听到云澈对言泺亲昵的称呼,言屺不悦道。
“实不相瞒,阿泺于我有恩,我已承诺阿泺要一生陪侍左右,只怕还得在相府叨扰些时日。”云澈说道。
“关小少爷就打算这么瞒着表妹自己的身份,没事打打杂,抚抚琴?关小少爷知恩图报不错,可堂堂相府小姐缺的可是琴师,奴仆?”
这话算是说进云澈的心坎里了,云澈问道:“那阿泺缺的是什么?我定竭力为她实现。”
“不急,我今日便是来告诉关小少爷阿泺缺的是什么。”言屺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猎人,慢慢的将猎物引进自己挖的坑中。
后来言屺与云澈谈了许久的话,言岳奉言屺的吩咐在外守着,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屋内谈了什么。
言岳只记得谈完后,言屺出来时,屋内云澈有些迷茫震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