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他们两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冲上去的一二十人都迷倒了。
当时一股脑的往前冲,也没看清她丢过来的是什么东西。
反正冒出一股白烟后,他们就都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孟子君回屋收拾好行李后,总觉着自己忘了什么事儿。
但就是想不起来,就连鹤枫都忘记了。
两人从各自房里出来后对视一眼,齐齐看向中间的屋子。
嗯,他们把柳氏忘记了!
推门进去缓缓走至床前看着还在“熟睡”中的柳氏。
孟子君侧头朝鹤枫使了个眼色,某人瞬间明白她的意思。
上前将柳氏裹着被子一起提起来扛到背上转身就走。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顿了一下,伸脚踹了踹那还在装晕的知府。
“装什么装,起来了。”
见他还不动鹤枫有些上火了,装就算了,装的还不像!
于是抬脚再次给了他一脚,这是这次用了不小的力气。
“哎哟!”
那知府疼的大叫出声,一下子就“醒”过来了。
想伸手去揉揉疼的地方,才想起来自己的手被捆住了。
鹤枫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哟,醒了呀,还以为你被一小姑娘吓得醒不来了呢。”
说罢便转身下楼了,孟子君从后面跟上来,看了眼疼的龇牙咧嘴的知府。
“活该。”
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那些捆成一圈的衙役们。
“你们起来就这么走着跟我去府衙,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怕你们跑了。”
然后瞥了眼还没醒的那几名衙役,转身回房将起床洗漱的水端出来一把泼了过去。
“谁,谁!”
“怎么了,怎么了。”
“涨水了?”
……
等回过神后才看到端着水盆站在他们眼前,面无表情的孟子君。
“我不能不是来抓你的吗?”
“发生了什么?”
“好像……当时她扔了个什么东西…”
“唔……”
……
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似乎还没注意到自己此时的处境。
孟子君轻咳一声提醒他们,“你们被反抓了。”
“现在起来,跟我一起去府衙给你们判罪去了。”
说罢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将盆放到一边就转声下楼了。
“对了,你们现在不跟上待会儿就是大刑伺候了。”
走到客栈门前的时候像掌柜的挥了挥手,突然又想起什么,朝楼上喊了一声。
便转身走出了客栈。
楼上的衙役们和那知府听到她这句话,手忙脚乱的爬起来。
慌忙跟上她的脚步,生怕走慢了半步。
于是街上就出现了这样一幕。
一个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四堆捆在一起的衙役和他们的知府大人。
且瞧着他们此时的模样甚是好笑,特别是那群衙役,走路跟螃蟹似的横着走。
一路上在一群人的围观和指指点点中终于到了府衙。
衙役们看到府衙大门的时候都快热泪盈眶了,终于到了!
府衙门前鹤枫扛着柳氏站在门前并没有进去。
转身看到她时,才抬手拍了拍门。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开门了,看到他的一瞬间愣了一下。
“你找谁?”
“不找谁。”
“那你敲门做甚,这里不是你胡来的地方,赶紧走,不然我不客气了。”
“哦,你想怎么不客气?”
“你肩上扛的是什么?”
说着那衙役跑到他身后一看,发现他扛的是一个人是,表情僵住了。
“兄弟,看看这里。”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听到另一边传来的声音。
扭头看过去,就看到被捆着双手的他们家知府大人和捆在一起的衙役们。
“大人,大人你们这是做甚?”
“你们是何人竟敢这么对我们许大人!”
……
一边说着一边快速跑过去想给他们松绑。
完全没有看到许知府向他拼命使着的眼色。
此时的许知府只想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到他麾下的,怎么一点也不会看脸色行事!
而一旁的孟子君却没觉着有什么,这不是和他们知府差不多的智商吗。
在某知府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下,那名衙役终于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
惊恐的瞪大眼睛看向刚才叫他的那个小姑娘。
他突然想起,昨日夜里大人他们说是去抓钦差的。
而那个钦差他们也都听大人说过,据说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再看看被捆起来的大人和衙役们,他忽然就明白了。
一下子就将头低下去了,甚至还想给自己两耳巴子。
鹤枫背上的柳氏也悠悠的醒了过来,想到昨夜的事,她恨不得将这两人骂一顿。
做什么事情之前能不能想想她!
孟子君站在冰天雪地里,跺了跺脚,迈着小碎步跑进了府衙。
“赶紧的进来,别墨迹,我忙着呢。”
说罢便直接往公堂方向去了,别说,去了这么多城池她发现有一个好的地方就是,府衙建的都差不多,连公堂的位置都一样。
那名糊涂的衙役,乖乖伸手扶住此刻看着他表情不太好的许知府往里走。
……
坐在堂上,孟子君拿着惊堂木在手里把玩着。
是不是低头瞥一眼下面从刚才开始不管她说什么,就一言不发的许知府。
她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而他倒是嘴严实的很。
“既然你不说,那我也就不问了,就光你准备滥杀朝廷命官这一项,你这乌纱帽就不保了。”
“虽然说没有成功,不过得亏我机智,不然我们的位置此刻就是反过来的。”
“还有我可是你最上头,天子派来的人,你哪儿来的胆子竟然妄想将我给拦杀了?”
“不是说我,你这顶乌纱帽估计确实保不住了。”
……
嘀嘀咕咕说了好半响,连续提了好几次乌纱帽不保,堂下的许知府才终于有了动静。
“够了!”
“我许绪在这兰城做知府十五年了,十五年啊!”
“在我下头的好多幕僚都已经升迁了,只有我还呆在这里,凭什么?!”
“我对事做事比他们认真不知多少倍,不贪墨也不徇私,更没有对不起老百姓过!”
“凭什么他们就可以,我就不可以!”
“他说了,只要把你杀了他就保我升迁,我就做错这么一次……”
“就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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