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站在原地的南辞看着她跑出去后,伸手摸了摸嘴唇。
嘴角轻轻扬起,似乎是在回想刚才触碰时那一瞬间的触感。
而孟子君跑出去后便直接跑回了自己屋里,猛地把门关上。
捂着嘴靠在门上,想到刚才的情形刚才退下去的脸色又涌了上来。
“辞弟弟…好想对我有意思…”
……
“难怪对村里的姑娘都没感觉呢,原来是喜欢我啊…不过也是呢,村里比我好看的好像没有呢。”
……
“哎,果然长得太好看了也是一种罪过。”
……
“我把他当弟弟,他竟然对我有非分之想,我现在知道了,以后该怎么面对他…”
……
听着某人喃喃自语了好半响,系统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话了,更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她了。
明明上一刻还挺害羞的,下一刻就特别顺其自然的把自己夸了。
孟子君轻飘飘的走到床前一下子就倒了下去,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才安静下来。
两辈子加起来嘴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呢,怎么说呢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到底什么感觉又不是特别清楚,当时就觉着脑瓜子嗡嗡的。
现在再想想就稍微觉着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想着她又在被窝里滚了两圈,安静下来后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系统要不是能感受到她砰砰乱跳的心脏,差点都要以为她就这么激动过去了。
在屋里就这么躺在床上一直等到曾氏叫吃饭才从屋里出去。
一开门就与隔壁同时出门的南辞碰了个正着。
两人对视一眼后,孟子君立马把头扭开了。
脸颊两边瞬间浮起了可疑的红晕。
系统都不得不感叹一句:厚脸皮的宿主也有这么害羞的时候呢!
南辞瞧着她的背影,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吃饭的时候,曾氏他们都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但到底哪里不对劲又不是特别清楚。
曾氏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哪个,她就觉着两个孩子是吵架了。
但现在看样子又不像……
孟子君被一桌人打量的头使劲儿往碗里埋,反倒是南辞淡定的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之后的几日,她都有些特意躲着某人。
不管做什么都躲着,要不就窝在房里不出来。
反正就是能躲就躲,做早课也是分开做的。
南辞忍了几日,瞧某人这么躲躲藏藏的样子,在第五日上终究是忍不住了。
当然每过一日他都会在小本本上给她记上一笔,以便秋后算账。
这日孟子君算着算着他应该做完早课了才从屋里出去。
刚打开门就被站在她门前的南辞逮了个正着。
下意识的就想关门,被南辞伸手拉住了,硬是拉开门挤了进去。
孟子君一边往后退一边结结巴巴的问道,脸色也有些微红。
“你你你…干什么!”
“嗯,应该问你自己。”
“我怎么了?”
对上他黝黑的瞳孔,她有些心虚,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小了很多。
“你说呢?”
“我…我没怎么呀。”
“你躲着我。”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绝对没有!”
“你有。”
“……”
被他连续几次肯定的语气后,某人彻底不好意思反驳了。
小步小步的往后退,找了个她觉着比较舒服的距离。
“这不是上次那个…那个…太突然了,有点不好意思需要缓一缓吗。”
“嗯,五天了,缓过来了吗?”
“还…还没有。”
“可我不想给你时间了。”
说罢两步走上前扣住她的脑袋就又来了一下。
“……”
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再来了一次。
而此时的孟子君盯着眼前忽近忽远的俊脸,瞳孔地震的感觉。
她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耍流氓的人是往常清冷出尘的辞弟弟。
等南辞停下来站在她身前等了她许久,孟子君才缓过神来。
“辞弟弟,你耍流氓!”
这是她回过神来后的第一句话。
而南辞被她这句话逗的轻笑出声,“我记得你看话本子最喜欢这种情节的。”
“……”
原本被他绝美笑容迷惑的孟子君瞬间回过神来,一时间有些无言。
那她喜欢看和发生在自己身上感觉能一样吗!
看别人那肯定是乐呵呵,哇好甜,哇好肉麻,哇真棒……
发生在自己身上那肯定是…好刺激,好害羞,不知所措……
“以后还躲着我吗?”
一边问着一边又凑了过去,孟子君连忙往后仰了一下。
“不躲了不躲了。”
“那就好。”
听到他这语气,孟子君在心底咆哮着:你这遗憾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你再也不是我那个高冷的辞弟弟了!
说罢,他也没走而是顺势在桌旁坐了下来。
瞧着他一副不准备走的样子,孟子君嘴角一抽。
“辞弟弟话本子以后少看。”
“嗯,都看完了。”
“……”
“下次买新的。”
“……”
她觉着不能让辞弟弟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了,但好像他根本不听她劝了。
这让她有些郁闷的趴在桌上,假装生气的样子。
只是这次南辞完全没有要让她的意思,见她生气了也没有什么表示。
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出声,“我少看。”
“不许看!”
“嗯,我不看你给我什么奖励?”
“没有奖励,反正就是不许看了,你要是再看我就不理你了!”
“嗯,不看了。”
孟子君这才眉开眼笑的抬起头来,嘚瑟的看着他。
年已经过了六天了,孟衍和慕容月已经再收拾东西准备返京了。
孟卓也在前两日回福月楼了,李氏留在孟家养身子。
短短几日孟家又变得冷清了起来。
不过今年他们也要去县城的私塾学习了,也就意味了他们只有休沐才能回家了。
至少孟子君是这么觉着的。
但她没想到,邵煜会让春生每日都接送他们。
完全不给他们住在私塾里的机会。
邵煜的原话是,“私塾里教的不如我,每日回来多余我学学,要比在私塾里能学到的更多。”
这话说的让她没办法反驳,确实邵先生现在教他们的是大哥他们刚上私塾那会儿学过的,但大哥说邵先生说的更易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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