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吴梅看起来是真的疯了。”
“可不是疯了,听说一早来瞧着她的样子可吓人了,拿着把匕首使劲往金氏身上捅!”
“天,这也太吓人了。”
“离她远点吧,当心会传染。”
……
孟子君朝着吴梅走过去,直直的站在她面前,“匕首谁给你的?”
还在装疯卖傻喃喃自语的吴梅,声音一顿,又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似的,继续说着。
两边架着她的衙役对视一眼,“孟小姐,要我们找大夫来给她醒醒神吗?”
眼神一转不转的看着,孟子君朝两人摇摇头。
“别装了,知道你没疯。”
说完这句后她就静静的等待吴梅的反应,但某人好像不准备承认。
就一直在那里假装一副神智不清的模样,也不回应她说的。
见她一副准备装到底的模样,孟子君索性也不问了,用平静的语气叙述者事实。
“你知道你捅金氏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死吗?”
“也就是说你确确实实犯了杀人罪,就算装疯卖傻也躲不过死罪。”
“就算不是死罪也会在监狱里生不如死的呆一辈子。”
听到金氏根本就没死的时候,吴梅的气息有些乱了。
怎么会?
金氏那个时候明明已经死了啊,那个人明明跟她说已经死了的?!
说他已经把金氏解决了,丢给她撒撒气的!
他还说她要是装疯卖傻,官府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这怎么跟她说的不一样!
这么想着,脑子里还没缓过来,只有自己真的杀了金氏的吴梅,突然疯狂挣扎起来。
“你怎么知道金氏没死,你骗人的吧,就是想逼我不装了!”
“我跟你们孟家什么仇什么怨,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不让我跟江涛哥在一起就算了,还想搞死我!”
越说越觉着自己好委屈,最后竟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这把一众围观的村名们也整懵了,“怎么回事不是说疯了吗?”
“这听着好像是装的?”
“那这也太可恶了,杀了人还想装疯卖傻的躲过去。”
“可不是,心眼儿怀着呢!”
“哎哟,这种人就算疯了也不能就这么绕了!”
……
另一边的赵魁见吴梅已经被识破了,缓缓挪动脚步想悄悄离开这里。
刚挪两步就被南辞拦住了,“去哪儿?”
“臭小子别多管闲事。”
恶狠狠的瞪了南辞一眼,赵魁转身就准备跑。
刚跑出去两步就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把缠在手上的手绢丢在了他的脸上,南辞静静的看向另一边还在审问吴梅的孟子君。
他身边的衙役挠了挠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这个人给打晕。
“这?”
“绑起来。”
“啊?”
那衙役还有些懵,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
“先把他绑起来。”
“啊,好好好。”
直到把人绑起来那一刻,衙役都还是懵的,把这人绑起来做什么?
他还想问问为什么,然后抬头看到南辞冷沉的脸后咽了咽口水。
算了,绑起来就绑起来吧,这个人应该是有问题的!
孟子君瞧着走着情绪崩溃的吴梅,静静的又问了一句,“谁给你的匕首?”
“是他给我的,是他说金氏已经死了,让我发泄一下情绪的,是他就是他!”
“是谁?”
“是赵魁,是他没错就是他!”
“是他让我发泄的,我不知道金氏没死,我真的不知道!”
一旁的罗县令傻眼了,所以人是吴梅杀的,但是赵魁迷晕丢给她的。
并且骗她金氏死了,所以她才动的手。
这……
怎么搞的如此复杂,都是村里的又没什么家产,搞这么出是为了啥?
这么想着,他才想起来那赵魁还在院子里。
赶紧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一眼便看到了被捆起来的赵魁。
“……”
这都不用他吩咐都知道把人绑起来了,不错不错他衙门的人变聪明了。
想到这里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刚准备跟孟子君说些什么,就瞧见南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跟她低声说着什么了。
还指了指墙角被捆起来的赵魁。
所以是他误会了,他的衙役们并没有这么聪明,是他想岔了……
围观的村民们也听到了吴梅的话,一个个更惊恐了。
“天,赵魁啥时候回来的?”
“他不是都走了十几年了,怎么突然回来了?”
“谁知道呢,也挺吓人的回来就把金氏弄死了。”
“也真够寒心的金氏独自一个人给他守着赵家,回来就把人弄死了。”
……
这也是孟子君不太明白的,在外边过的好好的跑回来难道就是为了杀个人?
而刚得知自己真的杀了人时的吴梅,此刻已经不是装的了,已经真的吓傻了。
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盯着地面一个劲儿的自说自话着。
见也确实不能问出什么了,她将目光转向了角落里的赵魁。
罗县令向旁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那衙役立马跑去提了一桶水直接泼在了赵魁脸上。
被凉水泼醒的赵魁刚清醒过来还有着懵,左右瞧瞧好半响才回忆起来发生了什么。
孟子君走到他身前蹲了下来,“为什么骗吴梅杀金氏?”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嗯,吴梅都招了,是你骗她金氏死了她才动手的。”
“她一个疯子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是吗,所以你离开赵家十几年为什么突然回来?”
“我家在这里我回来有什么问题?”
“不闻不问这么多年,瞧着你也不是很在乎你这个家的样子。”
“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反正赵魁就是不承认自己迷晕金氏骗吴梅杀人一事。
一旁的罗县令看着都有些上火了,这赵魁嘴真硬。
他都想上去直接上邢了!
“迷晕金氏的事就算你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了,你可能没注意到窗外边有你的脚印吧?”
“……”
听到这话赵魁有些慌了,他还真的没有注意到。
“把你的鞋拿去比一比就知道了。”
孟子君刚说完,一边的衙役已经走过去把他的鞋脱下来拿过去对比了。
脱下鞋的一瞬间,围在他周围的人瞬间都退开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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