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用别人说,丁墨都听出来了,“谁需要你们回来看我了?!”
于是咬牙切齿的说完一句话便和他打闹在了一起。
老大出马都没用,看来只有他自己在想办法了。
暗戳戳的想着,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每日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只是看丁老爷时,表情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
这让丁老爷也很无奈,不过他越这样他就越是不说,哼,气死他!
收到孟子君来信的孟衍很是高兴,终于可以一家人呆在一起了。
看完信就迫不及待跑出去找宅子了,也不求地段好,就想着环境幽静一点的。
倒是孟权看起来不怎么高兴,他在想他们都跑来了,那他的星儿怎么办?
孟家搬来京城,他以后也就不用回曲安县了,那就是很难再见到了!
想着,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要不是怕高兄接受不了,他早就把人娶回家了。
怎么会到现在还需要躲躲藏藏呢。
哎…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由于自家妹妹太有魅力的原因,高星儿和高阳也准备搬来京城了,刚好也在这边发展发展。
且反正家里那对夫妻也看星儿不顺眼,高阳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在听说孟家要搬走的时候,就立马决定要一起了。
和孟家这么多年的关系,他决定这次去住孟家隔壁,所以也让人带信给孟权让他帮忙一起看看。
这可把孟权高兴坏了,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
连忙跑去找孟衍,两人一起出去看宅子。
把该告诉的人都告诉了,孟子君这才想起还在福月楼做管事的二伯父。
他们此去京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要是把二伯父留在这里,估计他每年会京城都难跑。
左思右想之下,她找到孟卓商议,最后决定孟卓辞去这边的伙计与他们一起去京城。
之后她才修书一封给许久不曾联系的上官越,让他派一个可靠的人来接管这里,将理由也写得清清楚楚。
希望他能谅解。
至于去了京城后,孟子君跟孟卓约好,让他在自家的生意上做管事。
孟卓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家也有自己的店啊!
一个俊美痞帅的男子站在窗前,低头瞧着嘴里的信。
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坏笑。
这么多年没见,看来她过得倒是不赖呀,竟然准备搬来京城了。
他有些期待了呢,许久不见不知道她长成什么样了。
反正他是从一个小胖子,变成一个大美男了!
想着上管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想当初为了减重,他吃了不少苦呢。
这些年他也挺忙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家族压在他肩膀上的重任也越来越多。
说实话,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放宽心的玩耍儿过了。
既然她要来了,老朋友见面他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
这么想着,他走到书桌上开始埋头忙碌,准备在她来之前把事情处理完,空出几日歇息歇息。
皇宫门前。
一个白色的身影逐渐靠近宫门,最后在侍卫的阻拦下停了下来。
“喂,你小子是谁,知道这里是哪儿吗,就敢往里面冲?”
守门侍卫看着前面这个俊美的男子,瞧着他气质不凡也不像是没脑子的,怎么就不要命的直接往里走呢。
“我来找人。”
“你?找人?找谁?”对于他的话,侍从是十分不信任的。
这人看着倒是正派,怎么一出口就是胡话呢。
她在这里守门这么多年,宫里宫外的哪位妃嫔大官他没见过,还真就没有见过他。
所以对于他的话,他是十分不相信的。
这么想着他有些懒洋洋的开口道,“不知你是来找哪位妃嫔或是哪位大官,可否有信物?”
“皇帝。”
“啥,你找皇上,皇上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嗯,你去禀报便是。”
“嘿你这个人莫名其妙的,我不会给你禀报的,你走吧,别逼我让人把你轰走啊!”
见他站着不动,侍卫有些急了,他觉着自己还是太客气了,不然这人怎么会蹬鼻子上脸,让他走还不走。
说罢他朝其他侍从使了个颜色,一行人便朝着那俊美的男子走了去。
他抬头看了眼便他围过来的人,从袖口拿出一支凤簪缓缓拿到他们看的见的位置。
“把这个交给他,他自然会见我。”
看到他手上的凤簪,侍卫一愣,抬手示意停下,他自己凑过去仔细瞧了瞧,最终还是决定拿着先去禀报。
虽然后宫已经多年没有皇后,但并不是谁有胆儿打造凤簪的,也不是谁都有胆儿用的。
想着他拿起凤簪便往宫里跑去,留下其余侍卫看住那人。
南辞面无表情瞧着他跑远的背影,那支凤簪是邵先生给他的,据说是在母后出事后他悄悄带走的。
今日刚好能用上便给他了。
抬头看着这高大宏伟的皇宫,看起来十分的威严,只是谁又能知道这宫墙后那些不为人知的罪恶。
世人只是拼尽全力想进去,对于能不能活着出来好像并没有在意。
这里于他而言是曾经的牢笼,也是他仇恨的源泉。
要不是有非回不可得理由,他其实一点也不想接近这里…
留在他愣神的功夫,侍卫已经急匆匆的往外跑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公公,就是他了。”
“嗯,公子请随我进去。”
说罢他便转身往前走,南辞安安静静的跟在他身后。
一路到达御书房,那公公伸手示意,“公子可以直接进去。”
他抬头看了看御书房三个大字,缓缓伸手推门而入。
抬头就看到了身着明黄色龙袍,正在上方忙碌的男人。
那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他,抬头看向他,“就是你拿着凤簪来找朕的?”
“是。”
淡淡的应了一句,他不再说话,就这么坦坦荡荡的看着上首的人。
对他散发出来的气势视作无物,反而还把自己周身的气势毫无压制的散发了出来,与之对抗。
皇上低头瞧着他那浑然天成的淡然气质,不知怎么就觉着很是顺眼,即使他现在的做法是对他的不敬。
但他好像也生不起气来,双眼微微眯起,“你见了朕为何不行礼?”
团宠福星小作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