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环境已经改变，艾尔知道对方早已修改现实，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

“九星连珠还有一年的时间，你是怎么打破封印的？”这才是艾尔最疑惑的一点，就算是祂也不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破开当年阿斯加德和星灵帝国共同布下的封印，奈亚拉托提普是怎么做到的呢。

“很简单，当然是因为封印成功仅仅是以太粒子给及你们的幻象，实际上我一直都有留下暗道哦。”奈亚笑眯眯地看着艾尔，对于能够成功算计对方十分的满意。

“所以湮灭选择了你们这边？”艾尔已经开始凝聚灵能力量，金色的光芒在祂眼中一闪而过，以太粒子是现实宝石，也是虚幻宝石，而奈亚拉托提普不可能完全制造出一片真实的世界，所以最大的可能的真实与虚化交织，而心灵力量最适合破除虚妄。

“哎呀哎呀，真实无情呢，这么快就要动手了吗。”奈亚拉托提普自然没有看到艾尔的行动，祂脚步轻轻一点，就飘到了远处，声音却还留在原地：“既然你怎么想动手，那么想知道的话，就打赢我吧，我们可是都有一颗无限宝石哦”

既然已经彻底撕破了脸，艾尔自然不会再和对方浪费口舌，金色的光芒闪过，祂迅速追了上去。

这片被奈亚拉托提普改造过的虚空十分的怪异，艾尔在追逐的过程中明显感受到了时空的异常，但是艾尔目前也没有找到其虚幻的交点，所以只能一边追踪对方，一边搜索。

奈亚拉托提普自然不会放任艾尔破环祂的这番计划，所以在飞出一段距离之后，开始和艾尔交起手来。

艾尔将灵能化为一把长剑，向着奈亚拉托提普劈去，在祂们这个层次，武器的长短大小都没有了实质的意义，无论是长剑还是长枪，大锤还是斧子，对于半神而言，只看自己喜欢用什么武器而已，幻化的武器还能够随时变化，艾尔使用长剑也只是因为个人爱好而已。

奈亚拉托提普就用祂那由以太宝石幻化的扇子接住了长剑，并且开始和艾尔对招，近战是双方唯一的选择，以太粒子的麻烦程度注定不能使用远程对付对方，或者说六大无限宝石都不能使用远程攻击轻易对付。

而近战攻击也只能使用同层次的神器进行对抗，虽然无限宝石是宇宙中的第一神器，但那是齐聚六颗的时候，在单颗宝石分别在祂人手中的时候，依然有不少神器能够与之媲美。

比如阿斯加德的永恒之枪和星灵帝国的秩序之轮，也都是数一数二的宇宙神器，单对单的情况下并不输与无限宝石，甚至可能超过。

不过再厉害的神器都需要人来使，所以艾尔和奈亚拉托提普的战斗才会这样僵持。

一方是创世神凝聚的分身，使用的是同源的力量，能够完美的发出心灵宝石的力量，一方是混乱之子的真身，虽然被压制到半神级，但是手中也拿着以太粒子这种最适合打架的无限宝石，并且看上去也是经验十足，一看就不是刚上手。

艾尔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有一点憋屈，之前在和尤格索托斯对战时都没有这种感觉，拿着以太粒子的混沌之子实在是不好对付。

不过艾尔在这段时间的对打中也察觉到了对方的一些意思，于是在一个大招逼退奈亚拉托提普之后，艾尔冷着脸问对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想要背叛你的本体？”

“什么本体，祂不过是一团傲慢的腐肉而已，只有我才是真正的混沌之神。”奈亚拉托提普的笑容依旧，但是话语丝毫不留情面：“背叛很奇怪吗，祂不是也背叛了你？”

艾尔微微有些沉默，自己和埃蒙的关系实在是不太好解释，但从世界法则得出的情报的确是和对方的情况差不多。

“就算你要成为混沌之神，你依旧是我的敌人，我们之间不可能有合作。”艾尔冷静的拒绝，和邪神合作就是与狼共舞，怎么保证对方不会出尔反尔。

“我是混沌之神，又不是盲目痴愚之神。”奈亚拉托提普扇了一下扇子，依旧微笑回应：“你的对手是祂不是吗？”

“你是祂的半身，也是祂的继承者，你怎么会想要背叛祂？”艾尔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但是下一个疑问也接踵而来。

“祂视我为草芥，我便视祂为仇敌，祂想要成为永远的统治者，又怎么需要继承人？”奈亚笑着摇头，似乎是在对智慧之神的智慧产生怀疑。

艾尔不为所动，继续询问道：“所以你就拉上了湮灭？还有谁知道？你又怎么保证你不会在最后背叛我们？”

“是湮灭大神找到了我，可怜我的出生，给了我一个机会。”奈亚拉托提普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目前只有我们三人知晓，我可以向法则宣誓。”

向法则宣誓是诸神之间较为常见的宣誓手段，其余的手段还有类似于向创世神宣誓，向多元宇宙宣誓等，由于诸神的存在过于强大，所以只能请更强大的存在来作证，所以向法则宣誓便是为数不多能够约束创世神的手段，当然只能约束而已，要是真的有人在誓言中耍手段，创世神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与世长辞。

听到法则誓言，艾尔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对方，要知道自己和湮灭都是创世神，而奈亚拉托提普是埃蒙的半身，所以力量等级会永远低埃蒙一个层级，所以这种誓言只能约束对方，听上去似乎很有诚意的样子。

不过艾尔始终坚持那句话，与虎谋皮后患无穷，所以坚定的拒绝道：“我不会与你合作，也不会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你好自为之。”

说完艾尔转身就走，飞向刚才对战中他找到的虚幻交点，灵能力量猛地刺破了这片虚实之地，扭曲的时空恢复了正常，但奈亚拉托提普脸上的笑容却扩大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