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当家,刚才我看你骑马并非熟练,怎么骑起来却比小嫚还要了得?”
嬴政进来见到苏晨坐在凉亭里架着锅,很是好奇询问。
刚才,苏晨生疏的骑术他看在眼里,这事让他很是纳闷。
难道他巧语忽悠宝贝女儿,然后宝贝女儿故意认输?
“我虽然不精通骑马,但我懂得马儿。”
苏晨一边架着锅,一边笑道:
“这种马儿优点在于耐性久,爆发力缺失。”
“小嫚姑娘急于求胜催促马儿,自会让马儿承受不住,人仰马翻不可避免。”
嬴阴嫚一张脸儿飘起红霞,有些羞愧低头。
嬴政见到宝贝女儿这般,扶着额头感觉头大无比,突然又道:
“对了,苏当家,刚才某看你的马儿似乎还套着一些奇物,那些作甚?”
“你说战马三件套啊?”
苏晨架好了铁锅,拿起木柴准备起火,嬴政眼露惊讶,道:“何为战马三件套?”
“稍等,等我起好火再说。”
苏晨话刚落下,赢阴嫚一瘸一拐着过来,拢了拢裙摆羞涩蹲下道:
“苏,苏当家,让小嫚来帮你起火可好……”
“你会起火?”
“会,小嫚有学过!”
“好,不过你这脚……”
苏晨瞧了眼赢阴嫚崴了的脚,后者笑着道:“没,没事,苏当家,这……”
“老里平,把跌打药酒拿来。”
“好咧!”
半响,老里平提着罐药酒过来,这些年行走天下,各种小病小痛见多了自有准备。
“把屐(鞋)脱了。”
苏晨打开药罐随口吩咐赢阴嫚,后者吓了一跳,连连点头。“哦,好,好的……”
“苏当家,你这是……”
嬴政有些不解,苏晨已然蹲下,拿着块布沾了些药水。“小嫚姑娘忍耐一下。”
说着,苏晨伸手捏起赢阴嫚脚腕,后者浑身一颤。
“咯咯咯……痒,好痒,苏当家,好痒……啊!!!”
笑道最后,突然一声痛叫,赢政吓了一跳,想要喊住苏晨,可最后还是止住了。
他不敢乱喊啊!
“脚崴了,我帮你正骨,忍住!”
苏晨说着又是一扭,赢阴嫚脸儿一痛,额头渗出细汗,贝齿紧咬辰口瓣发出一声闷哼。
“好了,敷一下药酒很快会好。”
苏晨又是捏了捏脚腕,还别说这玉足小巧玲珑,如青葱般纤细整洁。
啧啧。
“唔……”
“苏,苏当家,好了吗?”
一道细如蚊吟的声音传来,苏晨回过神来,拿着沾满药水的布擦拭了下。
“涂些药水就好,还痛么?”
“不会,就是有些冰冰凉凉,好舒坦……”
赢阴嫚红辰口紧咬着,眸子波光流盼盯着苏晨,宛如要滴出水来一般,由衷道:
“小嫚一点也不痛了,苏当家,真生厉害。”
“哈哈哈……那就好!”
旁边嬴政看呆了,一张老脸狰狞,当着朕的脸,泡朕的公主?!!
朕不要面子的吗!!!
“坐这里就行。”
苏晨拍了拍旁边木凳,赢阴嫚乖巧坐下,然后拿着火折子开始生火。
“老赵,刚才你说甚来着?要看战马三件套?”
苏晨拍了拍手,回头见嬴政脸色不好,嘴角抽了抽道:“干嘛?你臭脸给谁看呢?”
“某!”
嬴政一双眼瞪了起来,赢阴嫚赶忙道:“阿爹,刚才苏当家是在帮女儿治脚呢。”
嬴政刚升起的火瞬间被浇灭,完蛋,这女儿胳膊直接往外拽了!
“就你话多!骑个马都摔跤,一点也不像话!”
一把火直接发到女儿身,嬴政怒瞪斥责,赢阴嫚顿时委屈低头,苏晨看不过去,道:
“老赵,你这人不地道,还不是你主张小嫚来比试,小姑娘家失误不是很正常吗?”
“若非是我,你家姑娘性命堪忧,还骂?你这当爹的不行,要好好反省!”
“某……”
嬴政被怼的哑口无言,涨红着脸结结巴巴不知该说啥好。
这话下来,赢阴嫚猛地一颤,看着苏晨的眸子都发光了。
自家父皇何等威武霸气,天下人惧若猛虎,战战兢兢。
如今,苏当家却能指着父皇鼻子斥责。
真是厉害。
赢阴嫚小心肝跳个不停,见苏晨目光投来,害羞低头,脸儿在火光映射下艳丽四射。
这才是男儿该有的意气风发,比起咸阳城那些权贵子弟,好一万倍!
英勇神武,霸气凛然,又是如此多才体贴。
想起刚刚敷脚一幕,赢阴嫚感觉小心肝都跳个不停,心都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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