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上仙”
站出来的那老仙官一脸正气,好似正是刚才那位至圣的弟子,在这仙界实属不可多得的存在。
此时的他边撸胡子,边义正言辞道“扶苏上仙,恕老仙多嘴问一句,如今整个仙界那留影石上之画面传得沸沸扬扬,仙尽皆知,敢问确实是扶苏上仙与那冥界女君吗?”
一听这话,天帝俞也的内心就痛的抽抽,好好的上仙为何在那冥界竟被……定是被迷昏了眼,不知俊丑,之前他打眼一瞧,就很是普通,穿着一分大气都没有,小气得很,而且言行举止并无任何规矩,和那个冥界九渊一样,牵一发而动全身,俞也突然觉得仙冥联姻并不能将仙界推向更高的位置,反而会拉下马,他需要慎重考虑一下了!
扶苏听到“留影石”,眼眸微动,但面上让人看不出什么痕迹来,其实他在无人可看的地方手上点了点灵力,运气凝神探了探自己怀中的那留影石是否还在,竟然未探得一丝灵力,心中微滞,竟然有些不知所措,难道真的是……
既然事已至此,扶苏觉得也没有辩解的意思,并未否认,于是就坦然承认“是”。
众仙又哗然!
“这可如何是好啊?!”
“扶苏上仙如何能与那冥界……”
“那样月景下,确属……”
“情不自禁,委实正常!”
不知为何,众仙的哀叹跑偏了题,竟最后变得聊起那晚的夜景,扶苏一听果然是那天他抓着覃画不松手,待覃画睡去,他就用留影石录下那睡眼,只是当时有月吗?为何他并未记得,留影石居然能穿透窗户……扶苏陷入深思,丝毫不在意此时他处于言论的漩涡!
正当此时!
“嗝儿!”
一个惊嗝儿直冲凌霄之上,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凭一己之力吸引众人目光的子阑此时满头大汗,一身虚意,非常明显内有不足的意味。
天帝本着仙官的身体不能有所妨碍的深切思虑后,还是决定子阑“子阑仙人如何?”
子阑此时内心很慌,其实不只是内心,他的外在也告诉众人他很慌!本来一脸懵缺的他经过了你来我往言语的“熏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对!他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若是没错的话,那天花月之下,他记录那圆月的时候,正好记载了那一幕!那可以计入史册的一幕,居然出于他的手笔,看扶苏上仙那淡定的模样,他愧对他,不该草率交给拂游仙子,定是如此才惹出一些事,毕竟百花宫那些女人……
子阑满脸冷汗不住地往外冒,脑袋木木的转过去,正好与扶苏的目光相对,或许……他可以与扶苏上仙一战?然后千古绝唱,最年轻仙逝的仙官?
正当扶苏惴惴,燕岚疑惑,子阑崩溃的时候,仙帝俞也也觉得已经明示暗示的不少,而扶苏也承认此事情,不好不做出些例子让众仙今后不可过分放肆,至少不能明面上被人记下来。
“扶苏,你身为上仙,不可不做出表率,经此一事,行事太过荒诞,罚你择日去凡界平无故天雷之患。”
“是”
“燕岚”
正在不知何所云云,云云所何的燕岚被点名的时候还是一脸懵。
“在”
“身为天界将军,竟容忍其做出如此行事,不加劝阻,犹如助其行事,待仙冥两界商定联姻事宜之后,便去往孚罗河平息水患”
无辜燕岚此时无声地翻了个白眼,心中纳闷“到底所谓何事,竟引得俞也这般模样”
“子阑”
“是……是是”
“身为仙官,不做表率,反倒与那冥界女君谈笑风生,着与扶苏上仙一同平定凡界天雷之患,之后苦修十年,以作惩戒!”
子阑:为何我比他们都罚的厉害,还不如主人公是我呢!越想越气,泫然欲泣地回答到道“是”。
终于圆满地抱住了天界的颜面,俞也表示很开心,一个挥手就让其退下!
只是经此一事,之后的千百万年都几乎不会身上佩戴留影石,防止误会他人以及被他人误会窥探!
天桥之上,扶苏、燕岚正往瑶池方向走,一出大殿,子阑就支支吾吾说是有要紧事,就脚不停蹄的走了。
两人走着走着,迎面走来了两位仙官,边走边说,形色很是慌张
“我从未见过那般女子。”
“我也未曾见过,不知道受了何刺激”
“还不是扶苏上仙那档子事!”
一位仙官很是明了的回答着,燕岚一听,满眼戏谑地望着扶苏,看好戏的模样。
扶苏一脸冷漠,回瞥一眼,冰渣子外溢。
“真的?我说……扶苏上仙安好”
那仙官不经意间看到了扶苏,瞬间慌张,另一仙官也受到了惊吓,跟着一起哆哆嗦嗦行礼,这一个是上仙扶苏,一个是战神燕岚,全是不好惹的人物,他们该不会杀仙灭口吧?于是两仙官更是哆嗦索索起来。
扶苏并未作声,反倒是燕岚爽快说道“嗯,起来吧”
两仙官才起身。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能否再重新说一遍?燕岚满怀着兴奋的目光无声鼓励着两人。
偏偏其中一仙官并不落套,反其道而行之,打算用些趣闻事来躲混过去,用手遮挡,悄声说道“仙君,我等刚经过瑶池,看见俩异装女子大喊大叫,边说着要去把天界掀了,不知哪里的人物喝醉了,明日起又得遭得仙界议论纷纷了”
燕岚本是看着两人不按常理出牌有些气泄,但终究是一内敛之人,也就了了无趣,只是刚听到“异装”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再听到“天界”,“俩女子”更是立时反应过来“坏了!!”往旁边一看,早就没有扶苏的身影,正想要去追他,看着两个更是不安的仙官,厉声询问“去了何处方向?”
“昆…昆山”
还未等他们说完,那战神也化作一道流光飞向昆山方向,留下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那昆山,可是伺候着一位祖宗!也不知道那女子是去掀了那昆山,还是那位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