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挠了挠头说道。“张老,怎么样,这24首诗还算可以吧,不行我可以给你再换24首。”
张四海赶紧摇手,示意王宁可以了。如果王宁在次这样写24首,他老人家估计心脏就承受不了了。
王宁肚子传来阵阵叫声,显然,他饿了。王宁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张老,不知我现在能否回去了。”
张四江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站了起来。
“你现在还不能走,我的事情是办完了,但是还有人找你”张四江说道。
王宁一脸疑惑,还有人找他。“张老不知是谁?”
王宁刚问完,一身洪亮的女生就从王宁的背后传来。“是我要找你。”王宁还未回头,面前的张四江和上官云已经跪下拜见。
王宁转身,穿着一身软甲的艾尼西德正站在他的身后。
“见了女王还不赶紧跪拜。”旁边的张四江赶紧拉着站直的王宁。
但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王宁怎么可能跪这个不相干的人,所以不管张四江怎么拉,王宁就是直愣愣的站在那里。
“你是第一个见本女王不跪拜的人,不怕我处死你。”艾尼西德戏笑着说道。
“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与我半点也不相关,我凭什么跪你。”他对这个艾尼西德一点好感都没有。
艾尼西德绕过了王宁,来到桌前,拿起桌上王宁的诗文,认真端详开来。不一会,艾尼西德放下了诗文。
“如何?张爱卿。”艾尼西德问道。
张四江没有过多的形容,只用了一句话。“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艾尼西德大声的笑了出来,并重复的说道。“英雄所见略同呀。”然后又走回了王宁的面前。
“以后你见到我不用跪拜。”艾尼西德高兴的说道。
王宁面无表情,就好像艾尼西德在说什么不要紧的事情一样。但是艾尼西德的话却震惊了在一旁的张四江。他见证了艾尼西德的崛起。而跪拜礼仪正是王权的最好象征。不用跪拜就是在挑战王权的。但艾尼西德竟然还同意了,这让一旁的张四江不得不震惊。
“怎么还不满意,那我现在就下令,让你单独职掌文阁,怎么样。”艾尼西德接着说道。
此时,旁边的张四江已经怀疑,今天的艾尼西德是不是发高烧了,以至于开始起了说胡话。对于文阁,他这个原来的长司是再了解不过了。文阁作为整个爱尔兰王国的政治中心,掌管着除了军队以外的所有事物。
而长司则是文阁的最高掌管,一般是由三个人共同担任的,而且在每个长司的下面还设立了三个副长司,就是防止权力过于集中,导致谋反。但现在听艾尼西德的意思,是想让王宁一人担任长司,甚至连副长司都不会安排人选。
张四江赶紧跪在艾尼西德的面前,大喊道。“女王,这可万万不可呀,王宁虽然非常有才华,但是真的太年轻了,不适合干长司一职。”他作为前辈,虽然非常喜欢并且欣赏王宁的才华和做人。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如果王宁被权力迷了眼,那爱尔兰王国将在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艾尼西德看着脚下的张四江平静的说道。
“张爱卿,我知道我现在正在做什么,你已经年迈了,下去休息吧。”
张四江没有起身。说道:“你今天就算杀了老臣,老臣也不允许您这么任性的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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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宁则轻声的笑了笑。好像是在嘲笑艾尼西德。“我不会去当那什么长司的,张老请放心。”王宁说道。
“那你想要什么?”艾尼西德平静的说道。丝毫不估计王宁刚才的冒犯。
王宁没有回答,直接转身离开。
望着王宁离开的背影,艾尼西德的神色越发沉重。王宁最后看她的眼神,让她感觉到了一种渺小,一种卑微。仿佛王宁能看穿她的一切。
即日。
通过激烈的比拼,终于决出了前五。分别是直接晋级的天玄战队,金州女子战队,猎鹰小队和通过淘汰赛晋级的烈龙小队,麒麟小队。
五只小队来到了决斗场。今天于往日不同。硕大的观众席空无一人。在决斗台的正中间站着一位老者,那名老者王宁认识。正是梅洛城冒险公会的会长。
老者环顾四周,发现五只小队全副武装,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今天,我们将换一种考核方式,你们跟着我来。”说完,老者便走角斗场外走去。
决斗场外,此时,已经停了六辆宽大的马车。其中一辆很豪华,整个车身统统呈金黄色,在明晃晃的太阳下格外的醒目,它的门被修长的镀金帘子遮住,帘子上绣着一大片一大片的百合,优柔细美的曲线像是流动的清水一般,让人无覅挪开眼睛。那车子由两匹纯白的马拉着,马被套上了金黄色的马鞍,却仍然很有威严。微风轻轻吹过马的鬃毛,在空中留下了凛冽的足迹。显然,这量马车是为尊贵的人准备的,剩下的马车则就普普通通了,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是普通的黑马在拉。
老者来的那辆马车前,跪在了地上。
“女王,所有的冒险小队已经集结完毕了。”老者恭敬的说道。
“现在就出发吧。”马车里传来艾尼西德的声音。有些疲倦。显然昨天一宿没有谁好。
五只小队分别上了马车。马车伴着朝阳缓缓地出了梅洛城向西行去。
“这次的特殊决赛和往常是不一样的。但是我们的实力摆在这里。大家一定要加油,这次的冠军肯定是我们。”马车上,姜妍正鼓励着大家。
“以前没有?”王宁疑惑的问道。
“是的,我们以往都是都是在决斗场以小队间战斗的形式决出冠军。”姜雪说道。
昨晚的事情让王宁不得不怀疑,艾尼西德是不是已经猜出点什么了。而今天决赛的方式就变了,王宁的怀疑更重了。
两个时辰后。马车经过了一段颠簸的行驶后,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