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我是那时候的风云。”
怪不得自己瞧他这般眼熟,原来是见过的。
“这与心儿有何干系?”
“还记得我的师姐吗?”
柳煜微皱眉头,记起了当时救过他一命的那位姐姐。
“记得,那又如何?”
“我猜测,宋小姐可能,是我的师姐。”
“什么!”
柳煜闻言猛的站直了身子,拳头狠狠握起,砸在了桌面上。
风云见此,瞥了他一眼。
“急什么,听我说完。”
“那白月碎了我师姐的丹田,吸了她的一块魂魄。我为了救她,用秘法剥下自己的魂魄,融进了师姐的体内。”
“也就是说,你能感应到心儿的存在?”
“不错,两年前我便感应到了,一月前在吴家庄也感应到了。”
柳煜身子微软,滑向椅背。
“两年前,那便是我第一次遇到心儿的时候。”
“这时间便对上了。”
“难道?”
“我想是有什么大能在护着师姐,只有在她出现或者消失时,我才能感应到她。”
“也就是说,师姐的魂体不知何时便会再次出现。但我只能些微的感应到,我需要你的帮忙。”
“哦?”
柳煜抬眼瞧了瞧这华贵的寝室。
“我可看不出来,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据我推测,师姐极有可能,下次会出现在与你有接触的人之间。”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不过,一定是有何动机与媒介存在的。”
“你便是极好的例子。”
天心若是在此,定是要双手环臂,先离得远远的再说。
这狐狸的智商着实吓人的紧。
柳煜垂眸沉思。
“好,我答应你。”
自己一人也很难打探消息,冤大头不要白不要。
至于透露多少消息,那还不是自己拿捏着。
风云低头慢悠悠的喝着茶。
“你就与师姐相处不过两年吧,我与师姐在一起生活过六年。”
柳煜闻言便炸了毛,冷笑着开了口。
“那又如何?瞧你这和尚模样,便知晓你这六年里,怕是什么都没做过吧。”
柳煜懒懒的摊往椅中,手指有节奏的轻轻敲在桌面上。
“我与心儿可是洗过澡了呢。”
“你!”
风云闻言顿时黑了眸子,敛了嘴角的笑意。
“你什么你。”
柳煜懒懒的伸了伸腰,嗯,腿也不麻了。
“火元那家伙呢,小爷可要好好的伺候伺候他。”
风云见此起了身,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往桌面,拂袖便离了此处。
“地牢里,你自己去寻!”
柳煜心情颇好的双手枕在脖间。
嘴里哼着曲儿,问了门口守卫地牢的方向,慢悠悠的晃往了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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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四肢尽断的火元被安置在了一圆凳上。
四肢相接处,只有四个光秃秃的肉球,瞧那光景,想必是有些日子了。
听见来声,火元缓缓抬起了头。
“是小杂种你啊。”
柳煜靠在刑具架旁,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哟,这才几日不见,火大少爷怎的混成了这般,啧啧啧,辣人眼睛啊。”
“你!”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
火元睁圆了眼睛,瞪着柳煜。
“火家今时不同往日,我火元今天死了,明日就是你,你们一个都别想跑干净!”
“这话说的人汗毛可真是一阵阵的啊。”
柳煜随手抄起了架子上一圆镊,冷冽的眸子往下压了压。
右手扣住火元的下巴处,使劲儿一转,那处便被卸了下来。
火元惊恐的瞪大眼睛,疯狂的摇起了头。
“啊........啊,月,月,死.......死。”
柳煜不耐的拧起眉头,抬手便拔下了他的舌头。
鲜血彪出,柳煜轻轻咧开了嘴,眉目处笼罩了一层模模糊糊的寒意。
这几日
柳煜痴迷于开发各种酷刑。
风云销掉了火元的四肢,柳煜则是拔了他的舌头,挖了他的牙齿。
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不。
柳煜前几日便研究出了一个法子。
将铁丝网烧红,直直的往火炎的脸部狠狠的压了下去。
柳煜瞧着火元脸部被烫的同款网儿,捧腹笑了半天。
接着又是架起来火烧,给火元弄个人造黑皮。
将他那一头长发掏出剪子,零七杂八的乱剪一通。
在这期间,风云只来过一回,便被恶心的再也没有来过。
师姐怎么会跟这种人相处下去的?
是在是太过凶残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