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虎指挥着禁卫军完成布防后,来到孙仪的身边的抱拳行礼道:“见过殿下。”
孙仪朝着樊虎露出一个笑脸道:“免礼,辛苦你了,谢谢。”孙仪真挚的道。
“一切的一切都是王上的安排,我只是负执行罢了。”樊虎嘴角上扬洒脱道。
“是啊,感谢王叔,这么多年和他演戏,也难为他了!”孙仪叹了口气道。
“其实王上他也是乐在其中,这些年王上唯一的乐趣就是和殿下表演对手戏,骗过朝中贵族和大臣。”樊虎仰望天空笑道。
“哦,看不出来,王叔还是个演技派。”孙仪也乐呵的露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抬头望着他们。
两人顿时不在言语,齐齐抬头仰望洁白的天空,一个在怀恋,一个在感叹,怀恋君君臣臣的趣事,感叹孙道没有生在一个强势的国家,反而为了这个四处漏风的缝缝补补耗尽了一生的精力。
“报。”一个身穿禁卫军盔甲的士卒来到樊虎的面前单膝跪地道:“禀告将军,公主殿下,叛军需要和公主殿下进行谈判。”
樊虎皱眉,扭头看向孙仪询问道:“谈判吗?”
“其实不谈也可以,他们已经被禁卫军团团围住了,随时可以杀上去,之所以留着他们,只不过是等殿下命令罢了。”樊虎对着孙仪道。
在这个乱世之中,要处死族人,必须通报族中,最后由族长点头同意才行,三脉之中,因为世宗一脉是王室,是主脉,所以孙氏族长由世宗一脉传承,世宗一脉现如今只有一个女子,如果没有接过王位,自然当不了族长,但是只要接过王位,那便是族长。
孙仪现如今已经拥有了成王的基础,但是对于成为王者的威望却少的可怜,孙道死前,提前请出太师出关,就是为孙仪登基时镇场子的角色。
成为王者的道路,往往都是伴随着鲜血和杀戮的,这座腐朽的城市,如果不经历鲜血的洗礼,如何为未来的吴国带来新的生机。
孙仪的目光被寒芒代替道:“那就不谈了,他们不是不出来吗?直接在楼下堆积干柴,放火烧,看他们出不出来,出来一个杀一个,一个不留。”说完,转身领着小清回王城公主府去了。
樊虎看着远去的公主背影,叹息一声感叹道:“权利真的能够腐蚀人心啊!一个一个的都变了。”也不知道是在感叹自己亦友亦君的吴王孙道,还是眼前这个从小聪明伶俐的公主。
樊虎收起自己的怀恋,对着一旁的禁卫军亲兵道:“你也听到了,带兵去把全城酒楼和贵族世家中借柴,每家每户统统搬些来。”
现如今也就只有吴都城中各大酒楼和大家族的柴房才可能备着大量木柴,亲兵点了点头,当即叫上一队兵马,四处收集木柴去了。
很快,这一家不知名的酒楼下,被堆积这密密麻麻的木柴,楼上的叛军此时已经慌了神,高祖一脉族老孙元华更是开始了怒骂。
“孙仪,你一介女儿身,如何掌管我吴国二百多年的社稷,现在快点放我们出去,投降,迎我们入王城,不然吴国必然亡在你手,你是我吴国的千古罪人。”
“堂姐,孙仪堂姐,堂弟我知错了,我不该和您争的,放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此时的孙阳蓬头垢面,一身华丽的盔甲早已经被脱下,一身白色内衫,朝着围困大军之中呐喊。
“婉仪侄女,我是你太祖一脉族叔啊!我们是被冤枉的,是被莫名其妙卷进来的,放我们出去吧!我们怎么可能会参与叛军呢?”太祖一脉身穿紫色麒麟甲的中年人一脸沮丧和害怕的道。
但是他们不知道,楼下的大军之中,根本没有孙仪,樊虎听着上方的呼喊充耳不闻,而是道:“去安排些老百姓前来观看,让他们知道,王的威严,哪怕是王室亲族也不容冒犯,冒犯者死。”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