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表情有些幸灾乐祸,或许还有一些悲悯在里面,谁能看的出来呢,神棍的表情永远是那么的复杂。
周公瑾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眉毛扭在了一起:“你不会说出去的是吧!?”
“我说出去干嘛!”京墨一脸的莫名其妙,他同情的看了周公瑾一眼,点头说道:“这又不是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也不是那么八卦!”
周公瑾稍稍有些松气,今天没约到学姐这件事情就已经让他很糟心了,现在遇到案件碰到那个情敌一般存在的陈隶,心里更是不舒服。
心里的小九九总是喜欢在这种情况下开始活跃,周公瑾脑袋开始天马行空,总觉得学姐翘了自己的约会,很大的可能是去和这个家伙厮混去了
如此这般等量代换的话,那么陈隶就是他学姐闺蜜的那个姥姥了。
所以说数学的逻辑紧密但是高深莫测,目前很多都只停留在理论阶段,是不适用于实际生活上的推导的。
扯远了!
京墨看着周公瑾在呆,转身就要回去,周公瑾回过神来,连忙叫住。
“神棍,你回来这么久都没有去过我家了。我母后大人让你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
京墨脚步一顿,有些无奈的看了周公瑾一眼:“我两个小时前就去过一次!”
周公瑾摆了摆手:“放下俩小孩就走了?”
不然呢,难道还在那里吃个烧鸡再走?也是,京墨走的时候,那缕似有似无的香味貌似就是烧鸡的。
“你知道我母上大人把你当成亲儿子,我是那个领养的那个!”周公瑾一脸悲痛的拍了拍京墨的肩膀:“你就去一趟吧,不然我妈会唠叨到我得抑郁症的,你知道抑郁症吧,就是最后都会自杀的那种!”
京墨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我觉得不错!”
果然是好兄弟!
“我是说,你的抑郁症这个想法不错!”
京墨见周公瑾一脸喜色,幽幽的笑着纠正道。
谁能告诉他,这个小是个假的。周公瑾一脸丧气的瞪着京墨,身后的怨气似乎都能够化成实质了。
京墨皱着眉挥了挥在自己眼前萦绕着的怨气,眯眼摇了摇头:“开玩笑的,你还当真。等会收队就去!”
周公瑾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瞬时改变的,犹如拨开乌云见晴天,咧着嘴笑的跟什么似得。京墨开始回想,自己到这货家里做客,这货到底能有什么好处?居然笑的咧嘴到了耳朵根,真的是有点傻!
车上,周公瑾没话找话,找了一个特别让人糟心的问题。
“你有没有想过,之后小猴子怎么办啊?”
是啊,怎么办呢?京墨还真的是没有想过。因为他和小猴子,见面才不过两天!
如果能够找到他的姐夫,那就简单了,把小猴子交给他的姐夫,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只是,很多事情和理论想法有着很大的差距。
如果小猴子的姐夫一直找不到怎么办?如果小猴子的姐夫已经遭遇不幸怎么办?如果小猴子的姐夫不愿意继续抚养小猴子怎么办?
这些假设,在京墨待在警局的这些日子里看过了许多。这些情况都是非常常见的。那个时候,小猴子该怎么办?
京墨选择缩头乌龟一次,慵懒的回复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是还有福利院嘛!
京墨翻了个身,没再理周公瑾,直接一觉睡到了目的地。
让京墨奇怪的是,在次他们到来并没有接受到周妈妈热情的欢迎和小四凤风一样的拥抱。周公瑾一边把衣服挂在挂衣架上,一边贱兮兮的凑着问京墨:“不习惯了是吧!”
“是挺奇怪的。”
京墨皱着眉,走过玄关,然后就看见家里的几个人都围着茶几,或坐或站,没有一个注意到京墨和周公瑾回来了。
走进了之后才现,他们两大两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茶几上平铺着的一副肖像画。
“这不是给小猴子画的他姐夫吗?”京墨抽出那张肖像画,递给了周公瑾:“是不是四石画的。”
周公瑾看了看,又看了一眼小猴子,无奈的说道:“是小猴子硬要的,我就拿原版复印了一张。”
说完,又有些严肃的看着小猴子:“小猴子,你不是答应我了不会随便拿出来吗?”
小猴子有些委屈的低头,这也不是他故意的,是小四凤硬抢过去的。
“你干嘛干嘛呀,对着一个小子吼很厉害是吧!”周妈妈彻底的挥了她做奶奶的潜质,当即就把小猴子给拉到自己怀里哄着,眼刀子直直的戳着罪魁祸周公瑾。
周公瑾有些无奈:“妈!这是警局的规矩!”
周妈妈不管,抱着小猴子一个劲的安慰。周公瑾顿时觉得有些无力,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比较靠谱稳重的老爸身上。
“爸,你们刚才在干嘛呢?盯着这个这么专心,这是有什么问题吗?”
周爸爸习惯性的掏出烟,正要点燃,就被周妈妈一个眼神给吓的差点把烟包给搞掉了。周爸爸无奈的收起了眼,缓缓的说道:“我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
京墨和周公瑾都愣了愣,看着周爸爸,等着他之后的解释。
然后,就没了解释。
“爸,你倒是接着说啊!?”
周爸爸看了看周公瑾,又看了看京墨,才有些犹豫的说道:“这件事情我不是很确定,等确定之后我再和你们说!”
“你要怎么确定?”周公瑾扶额:“老爸,你别忘了,我是警察啊。要查什么事情,你不能告诉警察啊。”
虽然周公瑾的这句话臭屁的要紧,还有炫耀的嫌疑。但是非常想要知道真相的京墨,还是不情不愿的赞同了周公瑾的这句话。
周爸爸纠结了一阵子,才说到:“我应该和你说过,你爷爷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我的兄弟吧!”
周公瑾一愣:“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的意思是,这人不会长得像你那个兄弟吧,就是我叔叔?可是那个画里,那个人怎么样也才十几二十岁吧!”
周爸爸点头:“是啊,所以我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