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柔要哭了:“我真不知道那小孩和你有关系,一点点,我想要一点点”
京墨一边点头一边笑:“我知道了,你放心,我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
郑柔松了一口气,却听京墨接着又说:“我刚才已经在你抽的烟里面动了手脚了,你不是喜欢抽烟吗?你之后,烟瘾我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但是你只能看着,却不能抽!怎么样?喜欢吗?”
郑柔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声泪俱下:“我错了啊,天师,我不是故意的,要真知道那孩子和你有关系,我是魂飞魄散我也不动他啊!”
京墨看了看那个良炮脑袋所剩无几的香,毫不留情的继续说:“你放心,你被我收了以后,怎么样也得十几二十年之后才能洗清罪孽再投胎!你再忍受个十几二十年吧!带那个时候啊,你解脱了!”
“不要啊,大师,我错了,我不投胎了,你不要”
郑柔的话没有说完,良炮脑袋的那根香燃烧殆尽!那破鼓风机一样的嗓子,像是被拽住了一样戛然而止!贴在良炮脑门的红线和大符隶也跟着掉了下来,被京墨利落的接住了!
良炮骤的清醒,醒来以后第一件事情是下摸了摸自己身,看看有没有缺胳膊少腿!次让鬼附身一下,搞得差点残疾!他一点也不放心他们的霸王花同志!
好在这一次,霸王花同志较靠谱,除了脸色苍白一点,有一点虚,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不良反应了!
良炮像是劫后余生一样的松了一口气,然后一句再见都没说风一样的跑了!
京墨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服气的嘟囔着:“我有这么可怕吗?这么躲着我?”
周公瑾凉凉的看了京墨一眼,那表情像是在说:你不可怕谁可怕,你阿飘们可怕多了!并且以十二分同情哀悼被京墨攥在手的郑柔,希望她以后的日子不要太不好过!不过落在了京墨的手,日子基本是不会好过起来了!这个丧心病狂令人发指的人,要么不要惹他,惹了她要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完全的暴力因子不解释!
京墨随手把那张大符隶塞进了一个小坛子里面,然后把这个小坛子丢到了警局食堂的锅炉房,放在正在烧开的热水里温着,美其名曰:稳固三魂七魄,方便以后投胎!
投胎个鬼啊投胎,在你手能撑到不魂飞魄散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敢肖想投胎?痴人说梦呢!
对此,京墨给了周公瑾一个白眼,并且严厉的斥责了这个外行什么都不懂的人,让他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怎么会做自掘坟墓的事情呢,要是我把它给搞的魂飞魄散了,那我以后下地府不久凉凉了!你以为这种事情是随心所欲的啊”
说完以后,京墨还不过瘾,补充道:“我只是在各种可以稳固魂魄的方法里面,选择了最难受的一种而已!哦不,也不算,其实放凡火里烤更接地气,更快更有效!”
“哎哎哎,这样行了,别回头把这个坛子给烧爆了!”周公瑾及时制止了京墨想要把这个坛子在放到土灶里的动作,把他给拉出了锅炉房!
“现在我要去办案了,这是我们的事情了,你这个顾问,好好回家待着!别添乱!”
京墨这次却一反常态的拒绝了绝好的偷懒机会:“不,我要去!”
周公瑾怪,小心警惕的看着京墨,抱胸盯着京墨:“你有什么阴谋诡计?你可别乱来,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想对付你你还活的到现在?”京墨瞪了周公瑾一眼,解释道:“我只是对那个姜国玉佩,较感兴趣!”
周公瑾更怪了,这个神棍虽然神神秘秘咋咋呼呼的,但是也不是喜欢古董的人啊,怎么这回去了一趟香港,心性这么怪了呢!
“你别这么看着我!”京墨嫌恶的瞥了周公瑾一眼:“找你的学姐去,我对你不感兴趣!”
“滚!谁看你谁倒霉!”周公瑾念念叨叨的,想到了那个可怜的赵殷,顿时觉得自己的话非常的有道理:“你是脑子抽了什么风想要看那种玩意,古董什么的,省博物馆随便你看啊!平时也没见你进去过,这次打算装一回博学了?”
京墨非常不爽的瞪了周公瑾一眼,眼神之的杀意乍现:“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你确定要我告诉你?”
你那眼神明明是在说:你敢说一个是字我现在削了你!
周公瑾很识时务的摇头,京墨觉得很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动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要第一时间看到那块玉佩!”
“那可”
京墨吃人一样的眼神看了过来,周公瑾那个“不行”两个字直接给吞了下去,纠结再三说:“太好了!”
“知道好!”
这是武力的压迫!
周公瑾开始反思,自己当初是出于什么心思把京墨这个妖孽给招了进来啊!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这不痛快,还让人觉得忒憋屈!不禁是的,更是精神的摧残和压迫!
对于自己一向明亮的眼神,周公瑾第一次产生了怀疑!看人不对,遇人不淑啊!
良炮正在讲述着自己刚才的生死一线,脑门的那摊鸡血凝固在那里,他说的事情要有趣多了,纪晓岚一边抽着烟,一边抽空瞥着良炮脑门的鸡血,似乎是在思考着这个人说的事情的真实性!
毕竟,被京顾问抓走了,还能有活着回来的,不多了!
肖晓头也不回的凉凉评论道:“你可惜命吧,下次碰到京顾问躲远一点!”
纪晓岚深有所感,连连点头,烟圈从他的鼻子里出来,像极了一只吞云吐雾的老乌龟!还是脑门铮亮的老乌龟!
周公瑾残忍的笑这么打破了这一切的平静,下午的闲暇,荡然无存,忙碌他们只听到了一件事情:找一个男人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