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二十五章 日记(1 / 1)胤小凡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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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着我想!”京墨打断赵殷的话,一字一顿的说:“只有一层,你想着有多少层,那么,这个塔有多少层。”

赵殷点头,闭着眼睛逼着自己这么想着!人脑的复杂是这样子,你越拼命的想要想着某一件事情的发生,这么主观的一件事情却不是很容易做到,因为大脑老是会想岔!赵殷排除脑袋里的一些杂念,尽量让自己相信,这个石塔只有一层,那是大祭司的房间。

眼前的以前似乎都在扭曲,赵殷睁开眼睛的时候,目光所能够触及的地方,都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他们不再是站在石塔的石梯面,而是实实在在的站在那个传说住着大祭司的顶层房间里面,有窗户,有幔帐,有松软的大床,还有各种代表着纯洁的装饰物!

除了满眼的白,只有桌子那一点,闪着红光的宝石权杖能调解眼睛。等等,她感觉到了风!

风!

赵殷惊喜的看着旁边的窗户,纱帐是鲛人所织的鲛绡:“南海出鲛绡纱,入水不濡。清逸飘飘”这等稀罕之物皇宫之内都是限量供应,只有大祭司这里是无限取用的,也只有这样,这个大祭司才能这等的财大气粗,连窗帘都用鲛绡制作。

那风,是这鲛绡之传来的!

他们是在地下,哪怕这个石塔有窗户,但是整个窗户都是摆设,外面只是岩石土层,风不过是鲛绡带动的!

赵殷有些失望,看着京墨耸了耸肩:“我还以为回到了以前!”

“时光在走,人也在被动的推着向前走!以前永远存在着,只是我们现在不属于以前了而已!”京墨难得的感慨了一下,他的目光被桌那一柄硕大红色宝石镶嵌的权杖给吸引住了!都说鸽子蛋大的宝石,这个宝石,怕是鸽子蛋都不如。

品质肯定是一等一的好!

赵殷顺着京墨的眼神,解释道:“这是你的!大祭司每次出现在大众面前,除了你身这件价值不菲的白袍之外,是这个权杖了!你给我收起你看人民币的眼神!”

赵殷rnrn!

“这是信仰!你曾今的信仰!”赵殷有些动怒,“你还不如以前那种无欲无求冷心冷情的好!”

京墨耸肩:“我以前什么样子,现在怎么样子,不还是一个人吗?你难道是把我们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人格?”

赵殷思考了一下,点头:“本来我不知道怎么分辨你们两个,现在你给了我一个很好的界限!两种人格共同存在于一个身体里面。”

京墨用一种非常诡异的眼神看着赵殷,那表情好像是在谴责这个把他当成替代品的女人,又带着满脸的不赞同。

“我有我两千年前的感受,你不懂不要多说!我自己感觉我自己明白!”京墨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你喜欢的是两千年前的我,那你换个思维想一下,两千年前的我可能喜欢你吗?”

天生的无情之人,怎么可能产生这种感情!赵殷自嘲一般的笑了笑,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京墨:“那你的意思是,现在的你还有可能喜欢我?”

这个,怎么说呢!这是一个伪命题!

京墨选择闭嘴,一时间整个气氛又变得非常的沉默。京墨咳了咳,磨磨蹭蹭的到了那个桌子面,拿起放在面的红宝石权杖,沉甸甸的感觉,非常的熟悉!哪怕是缺失了很多的记忆,但是一些非常重要的感受还是铭记于心,无法忘记的。

权杖面刻画着很多的花纹,花纹面都是京墨从来没有见过的字体,但是神的是,他竟然能够看懂之的意思。不过是一些他无法理解的咒语,应该是咒语。京墨想,毕竟“罗刹罗芳铎,蛊吉鲁邡利”这种没有任何逻辑和语法的东西,说是咒语更加的能让人信服吧!

怪的是,京墨拿着那些咒语给赵殷看的时候,赵殷竟然不认识。

京墨觉得非常怪:“这难道不是你们姜国的字吗?”

“姜国字是小篆!”赵殷十分不解:“你历史是怎么及格的?”

“姜国哪有在历史书里啊?”京墨喃喃着为自己辩护,赵殷脸色很怪,像是不高兴,也不太像是生气,京墨搞不太懂,索性没有去搞懂。

而是拿着那个权杖自顾自的念着,也不知道刚才突然是摸到了什么东西,京墨只感觉刚才手指只触摸到了一点凸起,然后这个权杖的手柄处向外突出了一个小长方形,非常窄的一个凸起。

京墨下意识的拉着那个小长方形,看到由着这个长方形被拉开,里面慢慢的被拉出了一段绢布,绢布面都是字,小篆。面貌似写着龙佑几年几月之类的,可能是一些记录。

“这是?”京墨恍然大悟:“原来是带着密码的日记本!”

赵殷一阵纠结,这么说没什么不对,但是感觉这么描述之后,整个姜国信仰的大祭司手拿着的权杖,竟然只是一个日记本,搁谁身谁都不太能够接受的吧!

京墨倒是觉得没什么,他本来不太喜欢写字,更不要说是写日记了,没想到两千年前他还有写日记的习惯!一直往外面拉,那个绢布有很多,好像是源源不断似得,这可真是一个神器啊,什么都可以记录去!

要是这个让外面那些考古专家看到了,可不得急疯了眼!且不要说这颗鸽子蛋还要大的红宝石价值连城,说这里面所记载的,历史的事情,足够他们研究好一阵子了。

人都有好心,京墨看了像知道两千年前,这里面究竟记载了些什么。

赵殷是第一时间阻止京墨的,阻止的有些莫名其妙:“你怎么偷看别人写的日记?”

那样子,像极了护食的白猫。

京墨眯了眯眼睛,挑眉说道:“这是我自己的日记,我看我自己的日记,怎么成偷看了?你倒是和我好好说说?”

赵殷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一时间没法说清楚,京墨了然的点头。

“你是不是担心这里面记载了什么和你有关的东西啊?怕别我知道?”

“胡说道!”赵殷扭头不看京墨。

京墨用那个权杖撑着脑袋,意味深长的看着赵殷,问:“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不清楚啊,你看,我之前回忆里面,你对我是爱搭不理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对我死心塌地的追了两千年的啊?我以前魅力这么大”

赵殷瞪了京墨一眼:“不要脸!”

“我不要脸?我怎么不要脸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京墨有趣的笑了,“难道说,你害羞了?”

赵殷站了起来,这次眼神不止是害羞了,还带了一点恼羞成怒,京墨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惹这个女人。要知道这家伙在两千年前是一个国家的主帅啊,虽然很有可能是娘子军的主帅,但是惹不起惹不起。

京墨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觉得还是先看看这个权杖里面都说了什么较靠谱。一些记忆恢复了,但是很明显,对于活了两千年的他来说,那么一点记忆几乎是冰山一角的一角。两千年的记忆太庞大了。

这个日记的一开始,讲述的是那天晚京墨第一次入住石塔的情形龙佑五年月十六,师父失踪了。

“师父那天晚告诫我,只能叫他师父,不能叫他皇叔。我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很明显我也不需要明白,因为第二天他不见了。只留下了四个字有事,勿念!我觉得,叫他师父有点太给他脸了。”

对此,京墨沉吟了许久:“他在我一当少祭司失踪了?”

“在我的记忆,你吧是第二天接下了所有大祭司的活!”赵殷如是说:“不过你倒是挺能唬人的,那板着脸的样子,和大祭司一模一样。”

京墨觉得两千年前的他说的太对了,叫这个家伙师父,真的是太给他脸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京墨问道,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赵殷努力的回忆着:“是在你正式袭位大祭司之后!回来过一次!”因为这个大会需要他举行,不然京墨只能是少祭司,一些大祭司专门的事情,还是需要大祭司来做。永久传位才是那个家伙的性格。

京墨瞪了一会,问道:“然后呢?”

赵殷摇头:“不知道,我没见过他了。”

“没见过?”

“他还是大祭司的时候我没怎么见过,他退位了更加没有机会了啊!”赵殷十分的理所应当:“你是他的徒弟,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京墨翻了个白眼,继续往下面看,果然,第三篇是龙佑六年元旦,师父回来了,举行了袭位典礼,他又失踪了。

让我缓缓。

“半年的时间?”京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惊讶:“半年时间他袭位了?”

“我们也觉得很怪!毕竟以往都是需要十年时间的!”赵殷皱着眉,猜测道:“可能是觉得你做的较好吧,毕竟放手让你做才是最好的教导方式。”

京墨郁闷的撑着脑袋:“我觉得他只是懒而已,好吧所有的包袱都丢给我,然后自己去逍遥自在。”

赵殷突然恍然大悟:“对啊,姜豫欢当时并不是很乐意接下大祭司这个位置的,只是整个皇族只有他才合适。”

果然嘛真的是为人师表啊!这么快做了甩手掌柜。

“等等”京墨瞥到了一个十分扎眼的字眼太阴幽荧。

“这是传位的信物!”京墨十分的惊讶:“那太阳烛照?”

“那是帝位传承的信物!像是以前的玉玺一样!”赵殷解释道:“可能玉玺还要尊贵!更有代表性!”

“好,我知道了!”京墨摆了摆手:“看来那真是两块不得了的玉佩啊!可惜塞到石门里面拿不出来了!”

赵殷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京墨没有注意,只是继续看着那个绢布的内容,继续读了下去龙佑七年五月三日。

“快如夏了,皇兄邀我前去避暑山庄安排今年避暑事宜。国本塔不可一日无祭司。这是皇兄的职责,我不该插手,便回绝了!但,皇兄身边的军师十分的古怪!若有机会,需要仔细打探。”

“军师?”京墨想了想,没能够对号入座的只有“幻娘!?”

“那个时候她还是男人呢!”赵殷冷笑一声:“天生一股子狐狸的骚劲,整天围在大皇子身边,也不知道暗地里对大皇子的后宫做过什么。”

“这你都知道?”京墨十分惊讶。

赵殷定定的看着京墨,看了许久才说:“是你叫我去查的!”

京墨往后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之后的一篇面有龙佑七年六月一日。

“掐指算卦,巧见赵殷。余之曾经更加不近人情,只是有时相求只能温言软语,终以一匹汗血宝马换得同意,追查皇兄军师之事!”

京墨若有所思的看了赵殷一眼,眼神十分的复杂:“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狮子大开口啊!”

赵殷十分的无辜:“这是你自己随意答应我的,而且事后你给我的是小马驹,不是成马!我还养了两三年,还给养死了!”

京墨沉默了,其实他现在有些想笑,但是碍于当事人其实是自己,另一个当事人当时有吃亏了,处于道德和安全的考虑,京墨决定还是不笑了。

他继续往后面看着

龙佑九年十月五日,朝野下提及储君,皇兄无辜被波及,心情不好

“皇兄大运河营造一事的确十分欠妥,只是遇别有用心之徒,再次将毫不相干的储君之事联系起来,让皇兄无辜被斥!大祭司不能干扰朝政,但是我的确有向父皇建议不宜大兴土木,不知皇兄是否心生怨怼!”

龙佑九年新年,我又见到那个军师了,他偷偷找到我,言语之不乏怨言与呵斥,甚至出言威胁相逼,其大胆之势令人发指,幸而宫廷守卫森严,他被叉了出去。果然,他的确有问题。

叉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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