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笑了笑,拍着姜豫欢的肩膀抱怨道:“这是又怎么了,居然动用了这么大的火力。”
姜豫欢冷笑:“这可是清河徐家的地盘,能如此嚣张的,除了徐家,还能有谁?”
京墨感觉有点不对,拍了拍姜豫欢的肩膀:“你怎么了兄弟,不会想要暴走了吧?”
姜豫欢冷冷的瞥了京墨一眼,京墨一哆嗦,不说话了。看着姜豫欢有些怒气的眼睛,心里转的飞快,姜豫欢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说只是为了他受伤而变成这样,京墨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么大的份量。
可能是和之前的徐路易有关,难道这些人是徐路易找来的不成?京墨正奇怪呢,姜豫欢起身就要动手,京墨看到他拿出了他已经放下好久的白面儿折扇了。京墨连忙拉住:“现在就动手?万一把这里的警察引来了怎么办?”
“这么严重的枪战,警察都没有过来,死再多的人,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姜豫欢脸色是京墨从未见过的难看:“清河徐家的底盘上面,警察又能做什么?”
京墨放手了,捂着伤口起身来:“那我和你一起去,人家手上是枪。再厉害躲不过就是要命的!”说这,京墨掏出一把符贴在姜豫欢的身上:“每张符可以禁受住两枪的攻击。”
姜豫欢迟疑了一会,才把那些符咒接过来,顿了顿没忍住说:“你的口袋究竟能装下多少东西?”
“”
京墨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用他的口袋说事,口袋嘛,塞一塞还是能装下很多东西的,又不是那么不可思议,这些人真是脑子回路有些不同。姜豫欢刚想出去,就听到外面一阵惨叫,接着就是四面方的枪响,其中不少子弹竟然射进了这个暗巷之中,一下子挥掉了京墨好几张符。
维持了大概十来分钟,外面的惨叫声和枪声也随之停止,京墨和姜豫欢两人对视一眼,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京墨想要出去看看,被姜豫欢给拉住了:“小心一点。”
京墨点头,两人小心的往外面走,只是还没冒出个头,就有一个人突然出现。京墨险些把手上的桃木剑给飞出去,就看到了血人一样的十七。京墨一惊,连忙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上前看了看,那些血并不是十七自己的,而是外面那些人的。京墨期间把头抬出去看了看,那些人全都横七竖的躺着,地面上淌满了血,几乎没有一个人生存,短短的扫视之中,京墨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尸体当中,腹部和心口的血洞。
再回头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十七手指甲上挂着的丝丝残肉,还有无尽的,往地上滴的血液。十七有些忐忑,手上摩挲着,背在了身后,紧张的看着京墨。京墨皱了皱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却听到姜豫欢缓缓的问:“今天是月圆之夜”
十七抬头看着姜豫欢,点头:“是的。”
之后两人就不再说话了,像是打哑谜一样。京墨一点都不清楚。只是远处传来的警笛声却是十分的清楚,京墨恶狠狠的瞪了姜豫欢一眼:“师父大人,您不是说不会惊动警察的嘛?”
“前提是他们那边不会死人!”姜豫欢非常淡定的说:“不用担心,不过一些被世家控制住的傀儡罢了,想要逃掉还不容易?”
说着朝京墨伸手,京墨黑人问号:“什么意思?”
“你身上就没有瞬移的符吗?或者隐身的什么的?”
姜豫欢的手伸的十分的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京墨忍不住的想要骂人:“谁跟你说过我有这些乱七糟的东西了?”
姜豫欢立马慌乱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啊?那我们怎么逃掉啊”
京墨扶额,但是右手臂有些疼,左手臂又不大方便,所以只能放弃。幽幽道:“那还不快跑,站在这里干什么?等着人家来抓你吗?”
说完,十七和姜豫欢风一样的跑掉了,一点都没有顾及到手上的京墨。京墨在风中凌乱,说好的患难与共呢?说好的过命交情呢?都是大猪蹄子
姜宇三人刚逃出房子,一个火箭炮就射了过去,整个房子都坍塌了下来。期间旅社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姜宇冷笑,这种不说话的冷笑让王道长不禁哆嗦了一下:“喂,商量一下,你能不能不笑,我觉得你不笑的时候还是挺和蔼可亲的”
对此,姜宇只给了他两个字:“闭嘴!”
王道长做了一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姜宇看着远处慢慢靠近的人,看了王道长一眼:“你带着这个累赘跑,去找我皇叔。”
被叫做累赘的林天临:“喂,刚才我好歹也锦鲤了一下好吧,这种运气我都能去中彩票了,你叫我累赘?”
对此,王道长只给了累赘一句话:“闭嘴!”
如出一辙,历史如此的相似,林天临忍不住哭了。但是哭了还是要被王道长给拖走的,只是拖着的人比较烦而已。话说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究竟知不知道人间疾苦啊,王道长甚至恶毒的想,这家伙要是刚才死在了厨房里面该多好啊,至少现在不用忍受他的嚎啕大哭了。
姜宇见到累赘走了之后,转身,眼中慢慢的被血红色覆盖,手指快速的生长,气势十分的庞大,以至于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头发都无风自动,数十个拿着武器装备的退伍特种兵看到这个情况都全部停了下来,同时惊恐的看着这个家伙。
他们明明看见,这个人之前额心明明中了一枪的。而且在枪林弹雨中,这个家伙是怎么活下来的?惊讶大过于惊吓,以至于他们有人竟然又试图开了一枪。子弹破空划出一道弧线,然后竟然在姜宇眼前两厘米处停了下来,垂直的掉落在地面上。
这一次竟然一个印子都没能留下来。
十七小心的跟在京墨的身后,似乎是有些害怕。京墨不知道十七在忐忑什么,转身看着他:“你这是怎么了?”
十七不说话,京墨十分的无奈。姜豫欢看好戏不嫌大,说:“他这是担心你以为他是嗜血的恶魔,这么喜欢杀人。”
京墨差点笑了:“我又不是那么圣母的人,那些人差点要了我的命,你救了我们我还怪你不成?”
十七还是不说话,只是摇头。京墨下意识的看向姜豫欢,姜豫欢对此只能耸肩,表示无可奈何。十七这个时候说话了:“不一样的,这是月圆之夜,我怕”
“十七!”这次是姜豫欢开口打断了十七的话,十七看向姜豫欢的时候,姜豫欢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从头看到尾的京墨十分冷静的等姜豫欢做完动作,然后吼道:“你能不能别让我看见?这么嚣张,我真的会打你的!”
姜豫欢十分的不在意:“打就打嘛,我还能打回去。我可不是之前那副虚弱的、任你蹂躏的样子了哦,你打我我是会还手的。”
嚣张中带着不少的骚气,十七惊讶的看着京墨,眼神中传达的意思十分的明确:你丫的在我不在的时候对自己的师父做了些什么啊?
主要是姜豫欢的语气十分的暧昧,让京墨浑身哆嗦:“你别看这个戏精,他戏多得很。”
正说着,他们就碰上了从上下下来的王道长和林天临,两队人对视一眼,仿佛都从对方狼狈的样子中猜到了什么。
“你们也”
“对,我们也”
所以,到底怎么了,不说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