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员叹了口气:“他们也是混蛋,就把一些小乞丐给抓起来,集中在一起,让他们乞讨给自己赚钱!有的为了博取同情,还被打断了手脚!”
小乞丐……?周公瑾眉心跳了跳,总觉得有些事情要发生。那个大汉小心的缩在一个角落里不敢说话,周公瑾瞥了他一眼,问道:“那那些乞丐现在在哪?我也没见到泽海市附近还有什么小乞丐啊!”
那个小警员回答道:“是这样的,那些小乞丐都是在城乡交界处那边乞讨,一个多月前我们还见过他们呢。只是……现在也不知道都去哪了。”
周公瑾转头看着那个小警员:“你不知道跑哪去了?”
小警员有些忐忑:“是……是不清楚去哪了,那些小孩都是不定点的乞讨的,可能都去了福利院了吧……”
周公瑾冷哼:“可能?你们是这么安排的?”
小警员有些委屈:“那些小孩子是归市政府工作的,我们负责治安,想帮忙也有心无力啊!”
周公瑾揉了揉山根,狠狠地踢了那个大汉一脚:“你真是一个混蛋!”
呜呜呜大汉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
“对了!”周公瑾问道:“你刚才说,那些小乞丐在两个月前不知道了去向?”
小警员点头:“嗯,都是半大小子,应该换过了一个地方了吧!”
周公瑾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说他们都是多少岁的?男的女的?”
小警员回忆了一下,说道:“七岁到十五岁的都有啊,男的女的……他们挺脏的,不大能分辨出来,有男有女好像!好像是之前从各个地方被这个刘庆丰给抓过来的,什么地方的都有!”
周公瑾陷入了沉思,关键是,这些小乞丐和之前那些泡菜坛里面的尸体特征太过于吻合了。他意味不明的看了那个大汉一眼,皱眉说道:“把他先关押起来,别让他走了!”
顿了顿,有些不耐烦的踢了踢那个大汉:“给他找个医生上点药,别在我们看守所里面死掉了,那我们可是背了大锅了!”
小警员点了点头,周公瑾走到门口,脚步一顿,转过头来说道:“那个……刚才不好意思,对你态度不好,希望不要放在心上!”
那个小警员愣了愣,笑道:“周队长客气了,您是上司,有时候严厉是应该的!”
周公瑾摆手:“严厉和任性是要分开的,刚才是我心情不好发脾气了,明天给你带早饭!”
小警员还要说什么,周公瑾突然严厉起来:“这是命令!”
说完,又补充道:“这才叫做严厉!”
然后,不等小警员多说什么,就一把关上门,走掉了。小警员看着被带上的门,摇头笑了笑,自言自语道:“这才叫做任性吧!”
大汉仰头看着他:“呜呜呜呜呜呜”我感觉你们警局里都gay里gay气的!
小警员丝毫不客气的往大汉受伤的脸上打了一巴掌,那一巴掌让大汉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小警员甩了甩自己的手,笑道:“不好意思人渣,我的手滑了!”
大汉:“…………”呜呜呜呜呜,我敲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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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墨靠在门口外抠手指,瞥了京墨一眼:“挺会制服手下的啊!”
周公瑾仰头,鼻孔都要朝天了:“那是,我可是把扫黄队的所有人都制服的服服帖帖!”
京墨翻了个白眼:“你就没有让我服你,周大头,总需要我用现实的棒子把你锤醒是吗?”
周公瑾狠狠地给了京墨一个脑崩儿,咬牙切齿道:“你不拆台会死是吗?”
京墨非常不客气的把找个脑崩儿还了回去,并且很明智的选择结束了这冤冤相报何时了的斗争:“你刚才在里面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周公瑾眼神立马就变了,左右看了看,把京墨给拉到了一边,把刚才在里面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京墨看着周公瑾,问道:“你怀疑……泡菜坛里面的尸体,就是那些失踪了的乞丐?”
周公瑾点头:“很有可能是,但是警局里面并没有那些小乞丐的具体信息,所以没有办法比对!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知道他们的身份?”
京墨沉默了一会,说道:“其实……乞丐的命格都是很硬的。接受过大起大落,依旧坚强的活着,而那些小乞丐就十分的符合这个情况!”
周公瑾说:“还是需要很准确的确定一下”
“我们去找钟至吧,他是法医,肯定有一些方法知道的!”京墨说:“不过今天好像都没有见到过钟至,他今天请假了吗?”
周公瑾皱眉,往解剖室走了。解剖室的大门关着,钟至似乎不在。周公瑾又去找了肖晓,肖晓说钟至今天请假,原因是生病!
周公瑾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右眼皮跳的有些厉害:“我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京墨白了他一眼,十分无奈:“我说大哥您能少说两句话吗?别让我们没事给你咒出事儿了!”
周公瑾摸着自己的眼皮,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得打个电话给他!”
京墨觉得莫名其妙:“我说你至于嘛,不就是生病请个假嘛!有这么夸张吗?那个人贩子也被压在这里,还能跑了不成?”
别的不知道,就生病这一条,周公瑾知道,钟至这个人从来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根本不可能会因为生病而请假!当初钟至发高烧,都还坚持的在解剖台上面解剖尸体!不是说钟至有多爱岗敬业,而是钟至他喜欢在解剖室里的感觉,那里的世界就是他的!
京墨又是一个白眼递给了周公瑾:“周大妈,你可真是操碎了心,人家就不能有一点私事儿去办吗?你非得要这么清楚吗?”
周公瑾无奈道:“主要是眼皮跳的我心慌”
“什么心慌?”
钟至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周公瑾的身后,差点把周公瑾吓了一跳!周公瑾看着钟至:“你去哪了?”
想了想,觉得不对:“不,你不是请假了吗?”
钟至挥了挥手上的假条说道:“昨天请的假,今天来销假的,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