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桥坐旁边,听着罗槟和栗娜父亲对话,冷笑一声。
“栗娜不就是被开除吗,开就开了呗,来我任氏时尚班,什么都不用干,每个月30万!”
“栗娜需要的不是钱,而是清白的名誉!”
罗槟提醒。
“那怎么搞?”
任桥问。
“把新闻媒体找来,让栗先生重新宣布,实情不是这样。”
罗槟分析道。
半个时候后,病房里重新站满记者,扛着各种摄像机,对准栗娜父亲。
“事情不是之前说的那样,是我的错,在栗娜小时候,我就抛弃了她,我嗜酒如命,还爱赌钱,回家对她们母子拳打脚踢,我不是人!”
面对镜头,栗娜父亲声泪俱下,“栗娜,在这里,我真诚和你说一句对不起,希望得到你的原谅!”
“你们这些记者媒体朋友,一定要原话转述,如果为了博眼球,刻意加料,我会起诉你们!”
罗槟和他们道。
“谁敢让栗娜身败名裂,我就弄死谁!”
任桥一向暴躁,尤其十多个黑涩会打手,吓得那些记者连滚带爬跑了。
记者们前脚刚走,病房里又来了一人。
麦飞!
他从逃走的记者嘴里知道,罗槟和任桥用不正当手段,威逼利诱栗娜父亲,证明栗娜的清白。
“你们这么做,想过是什么后果吗?”
麦飞扫了眼罗槟,对栗娜父亲说,“伯父,我愿意免费提供法律顾问,帮你和女儿打官司,让她履行你被赡养的义务。”
“不了,不了,我不想给栗娜惹麻烦!”
栗娜父亲摆摆手。
“这不叫惹麻烦,你这叫用法律武器,合理,正当地维护自己权益,没有错!”
麦飞不甘心。
“麦飞,差不多就行了。”
罗槟打断,“你知道,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
“什么?”
“太喜欢自作聪明,把身边的人全部降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罗槟盯着他,“当年,我没把你留在权璟,这也算原因之一。”
“麻烦你离开这里,我不想和栗娜打官司!”
栗娜父亲下逐客令。
“听见了没,还愣着干什么?”
任桥一瞪眼,旁边十多个大汉,蠢蠢欲动。
“好,好,算你狠!”
麦飞凶恶点头,走了。
栗娜父亲很快办了出院手续,该去哪里?
目前,栗娜心里肯定有芥蒂,暂时不会原谅,以后恐怕也很难。
“哎,对了,伯父,刚才听你说,年轻时候喜欢赌几把,是不是真的?”
任桥感兴趣问。
“都过去多少年了,不赌了,不赌了!”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今天我拿出100万,请客去赌场玩玩!”
任桥鼓躁说。
“赌,这东西还是不要碰了,十赌九输,人为操控可能性极大!”
罗槟好心劝说。
“哎,罗律师,你什么意思,我好不容易和伯父找到共同兴趣,你成拆台是不?”
任桥很不高兴,“念你是栗娜的司,一次次容忍你,下次再敢胡说八道,我可不客气!”
“我说的是实情,十赌九输!”
“敢不敢玩几把,赢了,我就信你。不赢,你以后少在我面前吵吵!”
任桥不耐烦,栗娜父亲是他接近栗娜的媒介,想拉近关系,哪知道,罗槟一直拆台。
“行吧,正好给伯父演示一下,赌的危害!”
罗槟点点头。
三人去了任氏地下黑市的场子!
场子里最简单的,是猜大小。
三个骰子,放不透明瓷碗里,周围人下注大小。
“伯父,你想玩哪种,钱不是问题!”
任桥热心介绍。
“哪种都行!”
栗娜父亲看花了眼,以前他玩,都是小规模,小作坊,和这里不能比。
“来,随便玩!”
任桥拿来一摞筹码。
“大!”
“小!”
“小!”
栗娜父亲压了几局,全都赢了,几分钟,进账10万块。
“这些钱都是我的?”
栗娜父亲双手都颤抖起来,年轻时候,从来没玩过这么大的局,真刺激。
“伯父,只要你开心,赔了也没事!”
任桥陪坐旁边。
“我年轻时候倒霉,现在终于转运了!”
栗娜父亲兴奋盯着骰子,又赢了。
“呵呵,怎么,罗律师不玩几局,来的路说十赌九输,现在看,显然不成立!”
任桥讥讽道。
“是时候,开始真正的表演了!”
罗槟拿下西服外套,戴墨镜,买了一万块筹码回来。
“小!”
“大!”
“大!”
“小!”
……
玩了会,一万块的筹码很快输光。
“哈,你手气太差了吧?”
任桥摇头。
就连栗娜父亲,也投来同情的目光。
“刚才,我故意表演输,现在,才将要开始赢!”
“故意输?没了面子,脸挂不住,就想出这种蹩脚的理由?啧啧……”
任桥叹了口气,用激将法,说,“罗大律师,玩不起就别玩,法庭你威风凛凛,但,这里,你不行!”
任桥晃了晃食指,目光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