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的带着六尾离开培育屋,陆棽晨心情不错。
王老师下午要去上课,他是小精灵语言课的专业老师所以下午没时间,培育屋下午时间也是关闭的,明天开始陆棽晨会来做个短工。
一早上的时间转瞬即逝,和陆老爹买了排骨回家。
“你要跟王靖学习?也不错,你别小看王老师,每年高考出题都要请他出几道小精灵饲养题目。”陆爸倒是没想到王靖愿意让他儿子去帮忙,这种都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他拍了拍陆棽晨的肩膀,叮嘱他好好学。
回到家中,陈女士正在熬甜汤,用甜甜果和红豆一起熬制的一种粘稠的甜汤,喝起来就像是红豆汤,整个屋子都弥漫着甜甜的味道。
“你们回来了啊,对了隔壁阿婆送了红豆饼,晨晨洗洗手去吃,老陆帮我剁肉。”陈女士干净利落的吩咐好,没被抓壮丁的陆棽晨飞快洗手,然后拿了个红豆饼,准备去储藏室看看。
陈女士从厨房探出头,皱着眉说了句:“别跑那么快,你的丑丑鱼养在哪里?要不后院挖个水池?之前也打算过,老陆我们家存款还够伐。”
陆同志条件反射捂了捂口袋,想到自己的小金库已经被老婆掏空,顿时索然无味。
“还够的吧,前段时间我评级过了,以后工资涨五百。”老陆是个好男人,他从不藏着掖着,自己身上常常穷的只剩学校饭卡里有点钱,陆棽晨深深觉得自家老爹对老妈那是真爱,而自己绝逼是个意外。
五百块在这个年代不是个小数目,最近被小精灵用品的价格刺激的,陆棽晨差点以为现在是2008年以后了,物价飞速上涨。
陆棽晨对于亲爹妈打算弄小水池的事倒是没什么意见可以发表,毕竟就算是现在不弄,过两年陈女士兴致来了也是会弄得,还不便宜。
他对爹妈造水池的话题没什么兴趣,提着六尾上楼,准备先把储物间收拾出来。
向尾喵蹭到陆棽晨身边,用脑袋顶他的腿。
“别闹——”蹲下拍了拍下家伙的脑袋,向尾喵露出小虎牙,咧嘴:“喵喵喵~”你手上拿着的是精灵蛋吗?你的搭档吗?
“对,他是六尾哦,等他出生要好好相处。”
“喵?!”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陆棽晨:“……”不好,要暴露了,他露出笑容,“要和丑丑鱼也好好相处哦,向尾喵很听话呢。”
“喵喵喵~”果然是自言自语嘛~
把六尾蛋放在陈女士早就准备好的孵化箱内,调好温度,有点像微波炉的箱子,看着里面的灯管逐渐散发出淡蓝色的光,陆棽晨有种微妙的自己在烤蛋的错觉。
……
Z大在经历了学生无故沉睡,噩梦神和美梦神深夜现世一事也直接被上报,现在整个学校门可罗雀,连步行街的商贩都关门了不少。
周家明最近被指导员骂成狗。
毕竟在没出这个事情之前,周家明也算是学校里的明星学生,起码在多数人面前都能混个眼熟,在各大比赛场上均有不错表现,但没想到一旦碰上神级小精灵,别说面对面战斗了,仅凭他自己的力量连见到对方都办不到。
这种无奈的感觉,让他生出一股子无力感。
“这次的事情你们实在是太鲁莽了!这是个机会没错,但你也松懈了!进入神级小精灵的领域你竟然只带个成长期的梦妖!甚至连道具都不准备,怎么的你准备上天了是吧,觉得自己特别了不起是吧?”辅导员气的不行。
这次他们学校的四个预备役在苏哲明面前的形象差到不行!
这群年轻人,真的是以为在学校有了点名气就不知天高地厚,人家馆主挖个坑就乖的不行,一个个迫不及待的想要往下跳!
又碎碎念了几句,看到自己的得意弟子现在垂头丧气的,就跟没了气的哈士奇似的,指导员叹了口气,年轻气盛能理解。
“你要知道,苏哲明还年轻,如果你们想要当馆主,对他绝对有威胁,最近上面想要再在Z省设几个馆主,这就相当于稀释了苏哲明的权利,你们动了他的奶酪,他还会好好教你们?这种事总不需要我细说了吧?”
周家明的表情逐渐震惊,在听到上面准备在Z省在设几个道馆,内心腾升起无比的欣喜,这绝对是个好机会!
和他同届的学生,亦或者比他大一些的,出名的那几个人都有几分交情,他不觉得自己稳妥到板上钉钉,但机会也不会小。
“呵,你不会又在想自己机会很大吧。”
“难道不是?”
周家明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反驳道。
“呵,你以为就你一个这么想?据我所知,之前不少天才都准备这次的馆主之争,有部分人已经提早申请去禁区了。”
提到禁区,周家明的表情瞬间冷静了不少。
寝室老大去禁区三个月,至今了无音讯,如果他在,道馆预备役还真不一定能够轮到他。
……
垂头丧气的从指导员办公室出来,周家明看着靠墙正在玩手机的郭紫阳,深深地叹了口气:“三儿啊~我都担心自己这次能不能通过选拔了。”
郭紫阳收起手机,扫了他一眼:“老大还没回来,怎么,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了?”
整个寝室里也只有老大和周家明两个人决定以后走训练师的道理,其他人大多会从事小精灵相关行业,但真的毕业去当训练师估计少之又少。
太过危险!
每年训练师的死亡率向来居高不下。
两人往出口走去,周家明的表情颇有些惆怅:“三儿啊,你说我要不要去禁区试试?这次的道馆馆主之争,我一点信心都没了。”
“禁区?你也想去?”郭紫阳瞬间抬头,惊讶的看着他。
周家明也没想好,禁区的危险大家都知道,但当所有人都努力往禁区奔走,而他自己一人在安逸的环境沾沾自喜,这种感觉更让他恐惧。
过了许久,叹息声响起,他惆怅道:“……我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