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晖咽了口口水,实在想不明白他得罪了谁,若说是以前,他好像也没得罪过谁啊,除了最近报复的何研,他做什么了他?
等等,何研!?
莫非这群人指的是他!?
他有如此恐怖的后台!?
怎么可能!?
张晖不愿相信,此刻,他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你们……你们不能对我动手!我爸有钱,我可以给你们钱!只要……只要你们放过我!”
眼镜男不屑的勾唇轻笑。“就你那点破钱,劳资会稀罕!?”
话音一落,眼镜男做了个动手的手势。“把他的左手小拇指剁掉,记住,要干脆利落。”
张晖一听,吓得嘴巴都在颤抖。“求求你们,放……放过我吧。”
眼镜男没有予以理会,身后的其中一个手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向前走了两步。
钳制着张晖的两名手下迫使他伸出左手,将他的手用力摁在了桌子上。
手拿匕首的男子手起刀落,动作干脆利落,快准狠。
一截小小的手指静静地躺在桌子上,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正所谓,十指连心,断掉小手指的张晖疼地嗷嗷大叫,额头青筋暴出,脸上不禁沁出了细汗,眼睛鼓得像铜铃一样大。
锥心般的疼痛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差点令他昏厥。
眼镜男满意的勾唇,示意手下松手,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酒吧。
张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尝到了恶果。
张晖父亲在得知自己亲儿子小手指被人砍断时,内心无比愤怒却又无可奈何,那些手中持枪的人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
枪械属于军火,持有者,必定是豪门权贵,手段异常毒辣,不是他这种小人物可以得罪得起的。
他的儿子被人断了手指,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他就算想为儿子报仇,也要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本事,若是惹了他们不愉快,他一家子在云城可就没活路了!
于是,张晖父亲带着警告的口吻一脸严肃道:“晖儿,你就把断手指当做是一次教训,我这个当爹的并不能为你出气,他们,是我们得罪不起的!如果得罪了他们,可就不是断一根手指那么简单了!你给我记住了!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们!”
张晖不情愿的嗯了声,内心愤恨无比!
父亲不能为他做主,那他就自己报仇!
断指之痛,他!非报不可!
*
英语课不再是何研上,苏悦每节课上都处于神游状态,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焉了吧唧的。
窗户透着一条缝,寒风从缝里刮进来,冷得苏悦打了个哆嗦。
她偏头瞅了一眼寒风凛冽的天气,脑子顿时灵光一闪,好似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苏悦心情好了不少,她开始认真听课,精神奕奕的样子令旁边的姜苒忍不住侧目瞅了一眼,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她不解的收回目光继续听课。
小悦今天有点不对劲,怪怪的。
周末,何研的咖啡厅。
下午时分,苏悦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的来了何研咖啡厅,众人异口同声道:“何老师,我们来照顾你生意了。”
何研又惊又喜,笑望着苏悦。“主意是你出的吧。”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何研一脸的笃定。
苏悦耸肩,大方承认。“是又如何,我这不是怕大叔你一个人在这咖啡厅孤单寂寞呗,同学们都是自愿来的,所以带他们过来,热闹热闹,大叔别不领情啊。”
“领情,怎会不领。”说实话,他挺意外的,心里也很开心。
何研让服务员给每位同学上咖啡,自己手里也端了一杯。
在这寒风凛冽的冬日里,捧着一杯暖暖的咖啡,细细的品味,似乎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