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呼啸,浓厚的云层高速移动,不时闪过蔓延数公里的恐怖雷霆,一艘通体漆黑的飞船穿过云层,停留在半空中。
下方,怪石嶙峋,冲天而起。
龟裂的地表凹凸不平,深不见底的地缝随处可见,伴随着轰鸣震动,一簇簇水花喷发而起,化作暴雨洗礼大片区域。
黑色飞船在半空定格数秒,找准一个方向缓缓移动,最终停靠在一处相对平整的地面上。
飞船的正前方,破败的宫殿风化不成形状,通过半壁残垣隐约可见昔日辉煌壮阔,这是一处被遗忘多年的文明。
一群氪星人鱼贯而入。
宫殿遗迹深处,与外界的残破不堪截然相反,这里保存的十分完好,出了些许灰尘,漫长的时光在这里仿佛静止,成了莫拉格星特有物种的巢穴。
这种生物外形酷似缩小版的恐龙,只有老鼠的体积大小,就是电影里,被沙雕星爵当成话筒的生物。
尽头处,巨大石门紧紧关闭,复杂的镂空图形雕刻在石门和两侧墙壁上,在缝隙之中,一丝丝能量闪电游走,间或闪现危险的红色光芒。
莫拉格星不知荒废了多少年,遗迹的能量阵居然还能持续运转,当真匪夷所思。
一路上,氪星人遇到了不少陷阱,但是就算是能够把人气化的百万度热能光线和腐蚀,对氪星人来说也就是打个滚的事情,爬起来就没事了。
将军带着一行士兵停在门口,他看着镌刻复杂纹路的钥匙孔,微微偏了偏头,一拳打了上去。
没有钥匙怎么办?没事,直接开个门!
咚!
厚重的墙壁豆腐般被击碎,紧闭的石门轰然倒塌。
石室内,宇宙灵球悬浮在原著平台上,数道高密度光幕将其笼罩,与外界彻底隔离。
“高强度的激光”
将军伸出左手,从容不迫取出了宇宙灵球,猛然用力捏碎,深紫色的力量宝石赫然绽放出了强烈光芒。
紫色代表优雅、高贵、神秘,色彩极具压迫感,虽然说佐德一直觉得力量宝石应该是红色的才符合他的审美。
红色才是代表力量啊!
之前帝皇佐德跟将军说过,宇宙灵球存在着秘密,然后氪星人的超级视力很b,让将军一眼就看到了宇宙灵球里面的宝石,于是他上来就把宇宙灵球给捏碎了。
“果然有秘密。”
将军自持钢铁之躯,抬手捏住无限宝石,将其从宇宙灵球里掰了出来。
紫色的光芒交叉成竖线,在他手臂上蔓延向上,暴躁的能量焚尽艾德曼合金臂铠,使他的一半身躯都渲染成了紫色。
“将军!”
旁边的士兵大惊,还是第一次看到盔甲出现损伤。
将军一挥手,表示无妨。
然后他微微皱眉,握住宝石的手臂血管灼热,奔腾的热血如同在焚烧。
艾德曼合金盔甲居然被气化掉了,要知道氪星人穿着这盔甲战斗可是坚不可摧。
“好强大的力量,这宇宙灵球看来就是这颗宝石的容器了”
将军将力量宝石又镶嵌回宇宙灵球之中,虽然坏了一半,不过也可以继续容纳。
“摧毁这里的痕迹,然后带着宇宙灵球回去。”
将军下达了命令。
“是!”
氪星人士兵们立刻全部双眼都亮起了红光。
没有头盔也是因为不想阻碍他们使用热视力和冰冻呼吸,个别的氪星人则是反过来,是冰冻视线和热能呼吸,还有剧毒呼吸之类的氪星人。
一群氪星人肆虐过后,莫拉格星就彻底什么都不剩下了,然后氪星人们打道回府。
另一边,帝皇佐德正在用他那无上的力量关注着每一个为帝国而战的氪星人,比如说正在跟海拉战斗的氪星人。
此时的海拉,头上戴着尖刺头盔,手持雷神之锤妙尔尼尔,这倒不奇怪,毕竟海拉是妙尔尼尔的真正主人,托尔只不过是继承者。
“氪星人!”
海拉挥舞着妙尔尼尔,以帝皇佐德非常难以接受的表情中,一锤砸在了氪星人格挡的手臂上。
“咚!”
“轰隆隆!”
轰
两股强大的力量正面相撞,短暂静止而后轰然爆发,狂躁的能量相互碾压排斥,疯狂向着周边宣泄。
地表被能量乱流撕扯,仿佛利刃来回切割,顷刻间分崩离析。
透明的闪电在拳尖绽放,空间遭遇重力挤压,反噬出更为恐怖的力量。乱石飞舞,以两人为圆心,向着四面八方弹射而出。
海拉退后了一步,氪星人士兵退后了好几步,但是却毫发无损,连艾德曼合金臂铠都没有裂开。
毕竟是人均拳头可以撕裂天空,脚可以踩碎大地的氪星人,海拉如果在自己的主场阿斯加德还有可能磨死几个氪星人,但是在外面硬碰硬的话,氪星人还真没多少害怕的存在。
“这个海拉的实力比另一个宇宙强好多那个海拉是因为被封印太久所以实力下降严重吗?”
帝皇佐德思考着。
而感觉到自己被帝皇关注,这个氪星人士兵的心情无比激动和兴奋。
战场中央,狂风呼啸、大地颤动,一道道深渊裂缝蔓延出去,脆弱的地表经不住氪星人的摧残。
两人体内的能量太庞大了,疯狂碰撞爆发出的能量风暴扰乱磁场,使得引力都变得无序起来,恐怖的破坏力几乎不可阻挡。
周围阿斯加德的军队被氪星人完全碾压,要不是有厉害的魔法武器,伤害到了不少氪星人的话,早就一击而溃了。
同时还有神王奥丁,正处于巅峰时期的他,永恒之枪出手必定有氪星人被他击穿心脏或者脑袋,坚不可摧的艾德曼合金铠甲在永恒之枪面前跟豆腐差不多,氪星人本身的钢铁之躯,也难以抵挡神秘侧巅峰之作的永恒之枪。
必定击中,必定击穿!
骑着神马的神王奥丁,速度飞快,即使是氪星人也难以追上。
跟海拉对战的氪星人,一把抓住海拉的手腕,然后右手握拳,凶狠砸在她脸上。
轰!!
海拉落地,身躯被巨大的动能裹挟,凿穿脆弱的地表,沉入了地下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