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啥,就是一时愣住了,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眼睛不听使唤的冲着丽丽的大白腿瞄去,那腿,那小脚丫,还有那大大的胸脯子,真好看,我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
丽丽看了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把腿放到了我的腿上,脚趾头还一直在那动,整的我这个难受!!!
我俩抽完烟,唠了会嗑,然后就直奔主题了,我就把脚伸了出来,来,捏吧!!!
丽丽看着我一愣,真捏假捏啊,不是特服么,怎么还整上捏脚了呢?别墨迹了,赶紧开始吧,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不懂啊,丽丽说完就一把把我扑倒了,整的好像我是女生一样。
我有点不好意思,第一次还没进去呢,丽丽就用手碰了一下,我就那啥了,第二次还好一点,坚持了几分钟,丽丽的声音给我整的面红耳赤的,本来我想捂住她的嘴,但是根本捂不住,丽丽的声音特别大,但是由于某种问题的原因,声音特别短。
就在这时我就听见那个中年妇女在外面说道:谁把臭豆腐带进来了,整的满屋子的味,这可怎么做生意啊…
啊……太臭了,太臭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一个女生嗷嗷直喊的跑了出来,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李元那屋子的,我赶紧穿好衣服开门走了出去,我出去的时候天哥和磊哥还在门口坐着抽烟呢。
怎么了,什么太臭了,到底谁吃的臭豆腐啊,这还让不让人在屋里呆了,中年妇女冲着跑出来的女孩问道。
不是…不是臭豆腐,是那个男的,他让我给他做个足疗,还让我抹点油,我说行,那你就脱衣服吧,然后他说他的脚可能有点味,我可能受不了,让我戴个口罩,我寻思哪个男的脚能没点味呢。
干咱们这行的也不能嫌弃客人脚有味啊,再说了,脚臭的见识的多了,我就说没事,你拖鞋吧,我能受的了,然后他点了点头,就把鞋脱了,我没想到啊,我是真没想到,原来一个人的脚丫子可以这么臭。
他一脱鞋,味道瞬间就干出来了,而且他的鞋还在冒气,那袜子,我要不是看脚脖子上有个白边,我还以为他穿的是绿色袜子呢,这味道太恐怖了,这要是事抗日时期,他把袜子撇过去别的威力都大。
他要是冲小鬼子伸伸脚丫子,在抠抠脚趾头,那肯定比毒气都好使,这个女孩几乎都要掉出来眼泪的冲着中年妇女说道。
真的么,这味道有这么冲,我进去看看,想我叱咤足疗界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脚丫子能把我熏蒙,中年妇女说了一句就冲着李元那个屋走去,她刚一进屋,脸立马就红了,不是羞涩,而是被熏的,中年妇女转头就跑。
跑到门口大口的喘着气差点没吐出来,有好几个客人刚一进屋扭头就走:中年妇女冲着我们几个说道,你们快走吧,我不做你们的生意了,里面那个脚臭的你们赶紧让他把鞋穿上,我不要他的钱了,…呕
这时小孟和迷糊也走了出来。
我草…
我草…
真特么臭啊,赶紧的让李元穿上鞋,赶紧出来,这实在是太特么的污染环境了,小孟捂着鼻子冲着我喊道。
我赶紧捂着鼻子跑到李元那屋让李元赶紧穿鞋…
我们几个人从足疗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临走的时候我还特意的看了看丽丽,心中有点小小的不舍,毕竟我的第一次给了丽丽,我问过丽丽,他说他才十八岁,我俩也没差多少。
十一点钟,这夜生活也才是刚刚开始,各种小混混,各种社会大哥也都纷纷的出来,开着小车,旁边搂着十几二十几岁的小姑娘,身后跟着几个小马仔,开始出入各种娱乐场所。
天哥,你们出来的挺早啊,我冲着齐天说了一句。
哈哈,早啥啊,我俩一直就没有进去,磊爷冲着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啊…啊…你们都没进去啊,这就好尴尬了,就我们几个进去了,显的我们几个好没有定力啊,我尴尬的叨咕了一句。”
“呵呵,玩的怎么样啊,感觉如何啊,齐天眨着眼睛冲着我们询问道。”
那感觉,老带劲了,我跟你们说啊,我一进去就把她给摁倒了,然后上去就是“咔咔一顿干,干了半个多小时呢,那才猛呢,我这足疗界的教师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小孟脸不红不白的跟着我们吹着牛笔,我就纳闷了,一个人的脸皮竟然能厚道如此的程度,这时个奇葩啊。
真的假的啊,这么猛,真牛笔啊,我冲着小孟竖起大拇指!!!
“必须是真的啊,我是什么样子的角色,就咱这体格往那一站,最少也得半个小时啊,不像你们,初经人事,时间短可以理解,以后多练练就好了,没事,都别灰心啊,小孟的头仰的老高,一脸的牛笔。“
我照着小孟的脖子上就一个大脖溜子:你不吹是不是能死啊,我特么的就在你旁边,你那面有一点的动静我都能听到,我就听见了啪啪啪”的声还有那个女的叫了三声,然后就没有动静,不大一会我们就都出来了,我们一共进去还不到半个小时,别吹了。
我擦,不可能,我就是半个小时,你听错了,小孟脸色通红尴尬的解释着。
你呢,迷糊,李元就不用问了,一脱鞋直接把人给熏出来了,齐天笑呵呵的问道。
“那啥,跟她一进屋我就困了,我就躺在她腿上睡着了,睡得是真香啊,然后你们说话把我给吵醒了,我就出来了,迷糊眯眯着眼睛回了一句。“
我擦,大哥,你真是奇葩,人家去足疗店都是做个足疗或者啪啪啪,而你倒是好,趴人家腿上腿上睡了一觉,磊爷拍了拍迷糊的肩膀!!!
哈哈,既然你们也都玩完了,也都得劲了,那咱们就去网吧吧,去那面玩一会,磊爷说了一句,然后磊爷领着我们去找网吧,看的出来磊爷对这里挺熟悉的,就在我们路过一家k的时候,有人叫住了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