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兄请。”
孙志起身站定,面向梅花盛开之地,“桃李莫相妒,天姿元不同。犹余雪霜态,未肯十分红。”
“孙兄大才。”朱子琦差人拿来笔墨纸砚,把孙志作的诗书写下来。
字迹行云流水,诗句优美婉约。
“朱兄更是大才,一笔好字笔走龙蛇。”孙志凑近朱子琦,宣纸字迹黑背分明,能在孙志念完后停笔,可见朱子琦的文学才识。
孙志拿起宣纸,“抛砖引玉之词,诸位可不要冷场了。”放进小太监举着的托盘里。
王宏道:“小弟不才,也想一试。”
“雪虐风饕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
过时自合飘零去,耻向东君更乞怜。
醉折残梅一两枝,不妨桃李自逢时。
向来冰雪凝严地,力斡春回竟是谁?”
“王志兄才学八斗,学富五车!”奇渲使者赞不绝口。
朱子琦同样把王志的诗书写下来。
写完之后交给身后的太监,宴会之后会把这些诗词装订成册。
孙志与王宏把作诗的气氛带起来,诸位学子纷纷往凉亭聚集,忍不住的做起诗词来。
朱子琦的笔就没有停过,不停的书写诸位做出来的诗词。
等到诸位做的诗词差不多了,众人才发现,朱子琦这位状元郎还没有作诗呢!
在场的新科进士纷纷哄闹起来,“光顾着我们,状元郎却是没有展现才华,可要给我们开开眼啊。”
朱子琦:“我为你们记录即可,诸位好好表现啊。”
孙志拿过朱子琦的笔说:“这可不行,朱兄身为状元,怎能不展现所学才华?”
朱子琦笑笑,把让开位置说:“既如此,那朱某献丑了。”
一学子道:“状元郎怎的是献丑,我们才是。”
赵玉成靠近凉亭,他到想看看朱子琦这位状元郎有什么才华,又不想进入凉亭,只得装作不在意的靠近凉亭周围花花草草所在位置,装作赏花实则旁听朱子琦作诗。
朱子琦沉吟半刻,缓缓道:“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
朱子琦话毕,周遭静了一瞬,接着纷纷夸赞起来,“朱兄状元郎实至名归!”
“确实确实。”
“朱兄博学,流放至芳林却是屈才了。”话音一落,周遭再次安静下来。
这人谁啊?哪壶不开提哪壶!
说话之人也意识到自己戳了人痛处,悻悻的退后,想要退出凉亭。
“无妨,在哪里都是做官,无拘在那为朝廷做贡献。”
朱子琦走近孙志,孙志已经写下朱子琦做的诗,一笔行书跃于纸上,大气磅礴。
“孙兄之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朱子琦忍不住赞叹。
“朱兄才是人中龙凤,一笔行楷入木三分。”孙志停下笔,拿起宣纸传给众人观看。
拿到手里近距离的观看朱子琦的诗句,在场学子无不赞叹朱子琦才华横溢、满腹经纶。
众人正交流间,轩辕尘带着李桂进来了。
轩辕尘收到消息诸位学子在御花园斗诗,因后面会有宴会举行,学子并未饮酒以作惩戒,不能再来使面前失礼。
轩辕尘并没有急着过去,后面使者入御花园轩辕尘命人看着,记下那位学子跟各国来使有交往过密。
步入御花园,轩辕尘知道朱子琦也做了诗,过来看看。诸位学子做的诗宴会后也会送到轩辕尘的手上。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御花园的人纷纷下跪,他国来使并未下跪,只行一礼。金铭国的来使奇渲同样只是作揖一拜。
“都起来吧。”轩辕尘抬手,诸位:“多谢皇上。”
接过朱子琦做的诗,轩辕尘观看,后只说一字:“善。”
朱子琦:“多谢皇上夸奖。”
“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早日开宴吧。”
轩辕尘坐上礼部准备的上位,准备就坐宴会不久开始。
已是申时过半,宴席是时候准备开始了。
诸位学子坐定,各国来使也上坐,不多时后宫嫔妃也纷纷赶到。
她们在御花园的偏位等候着,并不与诸位学子待在一起。
而何晚则是等在永和宫,她并没有先去,而是掐着时间点过去,反正只要不迟到就行了。
对何晚来说,在人多的地方简直就是在受罪,后宫里的嫔妃知道她怀孕的消息,一个个的急红了眼。
这可是轩辕尘登基以来第一个孩子,非嫡非长,地位却也是高。
何晚进殿,随着众人一起向轩辕尘跪下,轩辕尘请起后宣布宴会正式开始。
众人坐定,轩辕尘道:“今日既是为新科进士祝贺,也是各国来使接风洗尘,诸位可要尽兴才好。”
“多谢皇上。”在场之人端起酒杯,向轩辕尘敬酒。
轩辕尘同样端起一杯同饮。
何晚怀孕则以茶代酒。
剩下的就是吃饭敬酒以及欣赏歌舞了。
先前何晚还有些心思观看古代的歌舞,后来......
也不是古代的舞蹈不好看,而是跳来跳去没有新意,看多了也就那样了。
今天其他国家的来使也过来了。何晚不能让自己丢了面子,只能端着,不让自己出丑。
何晚拿起筷子,却在空中停了下来,鼻尖一股腥味传来。怎么回事,明明知道她怀孕了,今日上的菜却带有荤腥。
还没有吃,何晚就已经想吐了。
不知道其他人怀孕是不是这样,到她这里孕吐太严重了。
现代有药可以缓解孕吐,不知道古代有没有。
什么时候召太医问问。
何晚放下筷子,远离席面。
离得近了腥味太浓,稍稍远离一点鼻尖还有若有若无的腥气,何晚忍吐忍的辛苦。
“圆圆。”这次宴会圆圆跟了过来,翡翠留在永和宫。
圆圆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她,忙小步上前,“娘娘怎么了。”
在永和宫叫小姐就算了,出了永和宫,圆圆还是按规矩来,免得被人拿住把柄。
“可不可以把这几盘菜端下去。”
何晚凑近圆圆耳边低语,就这几句话,何晚的额头满出冷汗。不行,她想吐!
“这,娘娘,在宴会上撤宴菜好像不大好。”
“可是我快吐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