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咱们的人打探回来说陆建勋带着人去二月红府上了”阎罗鬼得到此消息,便快马加鞭的赶向总舵叫醒张九龙。
“他这是想干嘛?”张九龙把玩着手中的二响环,摸着脑袋不解的说道。
“血狮带上你的雄狮堂,全部跟着九爷一起去二月红府上。”白狐这时忽然想到什么惊讶的说到。
“黑鹰,你马上带你的天鹰堂把监狱里面守卫的人都换成我们的。”
张九龙一开始不解的看向白狐,后来边想着白狐做事,边应着对策,他发现,如果按照白狐所说,那陆建勋就是想用罪名陷害二月红。
“监狱里面的人嚣张一点,最好让陆建勋知道都是我们的人”张九龙忽然想到陆建勋要嫁祸给二月红眼中的一丝杀气闪过,但又很好地掩盖住。
话不多说,一行人就轰轰烈烈同安龙渡口出发。
“二月红,你可知罪?”陆建勋,今日气宇轩昂,脸上的笑容更是掩盖不住,对着二位红直指点点。
“我可是九门老二,你们敢动我一个试试。”二月红挣扎了,一会儿缓缓威胁陆建勋。
陆建勋看着二月红,如此不识趣,便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二月红通敌的罪名,而画押的人则是张启山的一名亲兵,二月红看着这不可思议,毕竟这名士兵他也见过。
不过思想了一会儿,如果这是陷害的话,合情合理。
随后她非常震撼的看着陆建勋,好像要吃了陆建勋似的。
“二爷呀,二爷您就先在牢房里呆着吧!”陆建勋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二月红的脸。
汽车扬长而去,只留下这些,还在空气中蔓延的尘埃,似乎诉说着刚刚那一段惨案。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长沙城的戏子只出演窦娥冤等等一系列被冤枉的戏。
“先生,我们的人没赶到,陆建勋先前一步将二月红劫走了”旁边的赤虎羞愧地对着张九龙说道。
“没事,这件事情不怪你,按照白狐说的那个地点走,咱们去给他一个下马威。”张九龙摸了摸自己帅气的脑袋,想到了计策。
“哎,先生为什么不截车呢?”
狂狮感到很疑惑,毕竟能截下来的,他绝对会截下来。
似乎听到狂狮这么说,无语的笑了笑,还嘲讽他说“傻狮子,这你就不懂了吧?要是接下来不就,做实二月红的罪名了吗?憨皮”
“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撕了你?”狂狮听见嘲讽,也不示弱得想和赤虎单挑。
张九龙看着打闹的,两人不自由地笑了笑,曾几何时,他也是那样的少年,可是后来来到这个世界就变成这样,时间催人老不对,应该是催人成熟。
“好了,走”随着张九龙一声定令下雄狮堂五百好手走向陆建勋的必经之路。
“报告长官,前面有棵大树”一名士兵上对着,正在车内喝着红酒的陆建勋报告。
“那就去搬开啊,有事情不会找问题嘛,养一群废物”陆建勋正在品尝,昨天裘德考送他的一瓶法国好酒,结果被人打绕,怎能不恼怒?
“123”40多名强壮军官联合用力,足足费了五分钟才将这棵树搬开。
搬开的树枝,卷起地上的尘埃,久久不能散去。
“陆长官,好雅兴今天居然去二月红府上上找二月红“聊天”啊!”此时的张九龙,对着车内的陆建勋打招呼,话里暗暗嘲讽。
“果然,我听说最近长沙城治安不怎么的好,原来是多了,你们这种鱼龙混杂的垃圾东西”陆建勋看着张九龙,并没有见过这个面相,并不知道这老人是谁?可是他依旧狂傲不惊的挑衅。
“老东西!你可知道在车上的,可是长沙城情报员陆建勋陆长官,识趣的话就………”证明是冰话还没说完,就被张九龙一枪给毙了命。
“陆长官,你的狗不是很听话,我帮你教训一下”张九龙似笑非笑的看着陆建勋,并且用着极其挑衅的手势,指着陆建勋。
“兄弟们,咱们九龙帮也不能让人家看扁了,亮家伙!”随着张九龙一声爆喝,500名雄狮堂壮汉亮出自己的枪。
“原来诸位是九龙帮中人啊,久闻不如一见,不知阁下在九龙帮身居何职?”陆建勋看着这500条手枪,顿时慌了,原本的愤怒之气也没了,毕竟一人一枪也能把他打成蜂窝煤呀。
“不知陆长官现在在干嘛呢?”现在张九龙必须将陆建勋拖住了,这样只要监狱里面都是他们的人,陆建勋就奈何不了二月红。
“这是公事,而且这还是国家的事,这恐怕与九龙帮毫无瓜葛,难不成阁下想拦截官府人员?”陆建勋的脑瓜子说好不好?说坏不坏?顿时就给张九龙扣了一顶极大的帽子。
“路长官,您可别误会我这些武器,可是走官方的路过来的,而且我这500人员也是有上面军领的”张九龙说完,便从怀中拿出一份电报,让人交给陆建勋手下。
陆建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上面写着。
“经我等高层商议,觉长沙城内忧外患不慎安,便于阎罗鬼集结,有识之士成就一队“长沙护卫军”望长沙布防官与情报官互相配合,互相鼓励”
然而落笔处写着“姜云飞”三个大字,正是他们的长官。
“那我要恭喜各位了,还麻烦各位让个道吧,我正在处理公事,如果各位只要阻拦的话,我只能上报各位了”陆建勋看着手中这份电报,神情不说,同时也知道了,长沙城又多了一个不稳定因素。
“让兄弟们,让开。”张九龙揣摩着时间应该足够了,便挥手招来狂狮吩咐手下。
陆建勋的车队轻易的就过去了,不过过去的过程之中还遭受着雄狮堂500名好汉的挑衅。
“狂狮你带人先回去,赤虎我们先去张启山府上”张九龙命令狂狮先带人回去,而自己则去张启山府上压压惊。
而她不知道的事,此时张启山不涨也是火药味十足。
霍仙姑带着自己的侄女过来看着张启山:“不对啊,外面不都是船,他重伤而归吗?现在怎么回事?应该全都是装的,等我试探一番”表面是极其平静,但是实际上霍仙姑这个女人暗藏心机。
“我也最近不知去哪里消遣娱乐了?这么久都没见人影了”霍仙姑依旧是那副笑脸迎人,暗中藏刀的笑脸。
张启山看着这虚伪的面容,心里极其鄙视“你不是要装吗?行,我陪你装”
“最近身体不好,去北方求药,然后去休息了”
“装的,可比我还好”霍仙姑心里暗暗也鄙视张启山。
“佛爷去哪里?咱们都知道。
矿山自古是我霍家的地盘,佛爷去那边是什么意思?”现在的霍仙姑可不是笑脸相迎的那个霍仙姑,而是锋芒毕露,眼中着些许刚毅的质问。
“我跟你说了实话,你不喜欢听,可以走。”张启山现在的表情犹如一个面瘫一样,万年不变。
“济南你不想承认也可以,你将矿山的资料交出来,既往不究井水不犯河水,你还是九门一哥”霍仙姑,这次又是面带笑容,不过这次的笑容是真诚的笑。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不提矿山,还好一提矿山,张启山就不知怎么。
一个迅疾不如雷尔的瞬间张启山拔出副官的枪:“什么都没有,滚!”最后一字滚几乎是用吼出来。
“张启山,你记着我跟你没完”霍仙姑一下子便慌了阵脚,慌忙离去。
霍仙姑离开的那一霎,张启山眼中的杀意忽然消失不见。
“呼!呼!呼!我刚刚怎么了?”张启山不可置疑的,回想起刚刚那一幕,他居然要拔枪杀了霍仙姑。
“佛爷我刚刚觉得你身上的那股杀意,好像不属于您自己的”张日山回昌吉,刚刚张启山拔枪时候,那股杀气明显不是军人厮杀出来的。
反而更像一种厌气。
“从矿山回来之后,我整个人就觉得怪怪的,不对劲”张启山话还没说完,便觉得自己头脑昏昏,一个不注意便倒在地上。
“佛爷!佛爷!”张日山看着张启山倒下,连忙呼唤吓人,可是现在的张家府邸哪有曾经的繁华状态,剩下的只有忠心耿耿的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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