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宿醉
刘熙梅被余墨抓着玉手一阵狂奔,胃部急速翻滚。白酒的后劲此刻疯狂地侵蚀她的意志。眼前的霓虹的灯光中那个身影若隐若现,微茫缥缈。
冬季的冷风钻进她的后颈,她一个激灵的,短暂的清醒了一下。用力甩开余墨的手。指着余墨就骂:“你发什么疯,眼看就要成功地交易,就被你给搅黄了。”
“那我辛辛苦苦地努力算什么,我喝了那么多酒都白喝了嘛?还说不要意气用事,你倒好还把人给打了。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一次出来的计划,全被你搅黄了。”
“自命不凡,自以为是的大笨蛋……”刘熙梅像憋了很多的话,借着酒精肆意地释放,宣泄。偏又因为喝的太多,身体止不住的左右摇摆。
刚向后倒下,身后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梅姐,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那声音温柔,磁性,像一股弱弱的电流穿过耳蜗,直达脑海,最后酥麻了整个身体。刘熙梅只觉得手臂托着的身体温暖而又安全,心底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心。
余墨见刘熙梅完全不能走路,就一把把对方抱在了怀里。刘熙梅乘势双手挽着他的脖子,把头藏在他的胸膛。余墨的鼻尖沁入一丝刘熙梅身体上的香水味,青丝被微风吹起,有意无意地挠着他的鼻尖,酥痒不已。
就这样余墨一路抱着刘熙梅,索性酒店离吃饭的地方不远,即便如此余墨在途中也坐在路边的花坛歇了两次,抱进房间的那一刻,他感觉手臂都废了。
刘熙梅小声地呢喃着,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余墨就只能把她放在床上,慢慢脱掉她的大衣,露出那紧身毛衣包裹的凹凸身材。心猿意马的失神了大概三十秒,余墨强迫自己甩了甩大脑,把被子小心地拉到刘熙梅的胸口上盖好。
俯身低头看着那张白皙的脸,和诱人的红唇,余墨准备起身回去,还没完全起身就被刘熙梅用力的抱住了。
“不要走……”余墨的脸被闷在双峰之间,几乎喘不过气,挣扎了很久才起来身。
“梅姐,我不走,你睡吧。”余墨一红通红地看着床上的人,似乎还在回味刚刚那柔软的感觉。
为了防止自己乱来,余墨去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彻底冷静了一把。他坐在刘熙梅的床尾,回想着刚刚刘熙梅对他发火时说的话。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冲动和自以为是确实是毁了这次的生意,但是他不后悔。
陈学斌这种人渣,本就欠揍!
不过祸是闯了,事情还必须继续。英才此时太需要这种革新的力量支撑,不然以远博和书生的老牌,只要他们空出手反击。英才岌岌可危。
微微叹一口气,他走到窗户边,打开一个缝,确认不会冻到刘熙梅后,他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吐出灰白的烟圈,脑海里又过了几遍今晚的情况。饭桌上他虽然和陈学斌很少交流,但另外一个姓刘的老师他却留意了很久。名师是谁不重要,关键得挂上振海的牌子。
既然陈学斌请不了,他到可以考虑那位刘老师。
不过他目前还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这这个老师会不会违背陈学斌,而答应自己的要求呢?陈学斌毕竟是副校长,刘老师的直属上司。
他没有任何把握。
不过他仍旧自信自己对人性的把控:大不了多出点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不信拿不到资料。
熄灭烟头,一个弹指丢了出去。他回首看了看床上的刘熙梅。诱人如斯,他苦笑自己当真是不如禽兽。
……
他坐在床尾,替刘熙梅盖了三次被子,掩了三次被子。不知何时他也躺倒在床尾沉沉地睡去了。
一夜无话,醒来时窗外的阳光透着窗帘,撒到了他的脸上。他睁开眼,瞬间后背冰冷一片。他此时正躺在刘熙梅的身边,他用力的克制自己的心跳,低下头掀开被子的一角,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还好,衣服都在。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他安慰着自己。
事不宜迟,他果断地决定,趁刘熙梅没醒,他要赶紧从床上起身跑回自己的房间。
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双手撑起来。只要从刘熙梅的身上撑过去,他就成功了。
动作轻而缓,余墨的一只手一只脚刚拿过去,撑着身体,像做俯卧撑一般。幸好刘熙梅是侧睡,不然这动作既暧昧又尴尬。
赶紧抛开这些不该有的思绪,余墨准备逃离。
刘熙梅醒了,还把脸转了过来。
如果旁人看过去,此时的余墨此刻做的事情,就像清晨男女之间运动的准备动作一般。余墨满脸通红,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样,两人脸对脸,之间的距离只有10公分,似乎都能感受到彼此气息的温热。刘熙梅俏脸红晕,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早!”余墨尴尬地说着。
“梅姐,我可以解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余墨准备翻身起来时,被刘熙梅抱住了。两片红唇深吻下去,那晚没继续下去的事情,此刻重新开始了。
这一深吻毫无迹象,余墨被吻的脑子里几乎缺氧。两人滚在了一起,余墨那清晨被点燃的欲望此刻更加疯狂。
所有的顾及和沟壑此刻已经不重要,两人就这样忘情地搅动着舌头,升华了欲望。余墨的双手盖上了他曾经最想盖上的地方,尽情地揉捏。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两幅躯体的纠缠,还有衣服撕扯的声音。刘熙梅似乎没料到余墨这般的娴熟,她努力的迎合着。
直到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同时发出动人的呻吟。
余墨忘记了年龄,岁月,阅历,生活和划在两人之间的沟壑,此时剩的只是欲望和本能。
……
风停雨歇,刘熙梅躺在青年的怀里,像一只依人的小鸟。她此刻的心情复杂程度不输余墨。她比他大足足12岁,一个轮回的时间,中间搁着的沟壑有多深她不知,何况她还有一个刘若兰。
有时明知道是错误,还继续那就是傻,是痴,是情不自禁,是情非得已。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刘熙梅的声音有些麻木。
青年转过头,看着刘熙梅眼角有一颗晶莹滑过眼角。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亦或是他此刻也乱成了一团。
“你不必歉疚,是我自愿的。而且……这只是一个本能的发泄。”刘熙梅倔强地扬起了头,不露出一丝不舍的表情。她明知道自己这么情愿,甚至主动迎合着这个青年不止是体内的欲望,还有些莫名地情愫在心里。
但是她不能说,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
“熙梅,我会对你负责的。”余墨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口。
刘熙梅决绝地转过身,只留美背对着余墨:“这只是个错误,难道你想把这个错误扩大吗?”
“可是……”余墨没说出口,他也不敢说出口。甚至连那句对你负责也是他最违心的话。
很多年后,余墨偶尔想起这场对话时,就会觉得这是他性格中至暗而虚伪最精彩的表演。他成功演绎了一个男人虚伪的一面。
就像刘熙梅说的,那是一个错误。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他想通过这些虚伪的表演让刘熙梅以为眼前这个青年的诚恳和真挚的。
其实他是个老男人,他的心理状态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他的目的达到了。
……
“不用说了,这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夜情。”刘熙梅替余墨说出他心中最想说的那句话。
老男人的嘴角闪过一丝微笑,双手伸过去,抱着那柔软的额胴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