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才,你说的非常有道理,我也时常在想这些,也对此很是犹豫,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雁门郡的人口这两年每年都是翻一倍的往增长,而且都是外来迁移的百姓,大汉的律法和政令有些是不合适的,这个在以往已经是被证明了的,如果不出台我们的律法和相关政令很容易出现之前大汉遇到的那些问题,这个时候就是我们完善各项律法和政令的最好时机。”
“这样吧,我们也不急于一时,不如我们也趁机在雁门郡四处看一看,看看实际的情况我们再决定如何?”
“喏。”
“任何人不得带兵器入城,请解下你们的兵器,兵器暂由我们保管等你们离开的时候再来领取。”负责检查的士兵对那些家丁说道。
“你。。。。”
“算了,等我们办完事情再说。”那卫二公子卫仲道愤恨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
等卫家的车队过了城门检查后,卫仲道不知道是不是忘了刚刚士兵的提醒,还是士兵的提醒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催促道,“快、快、快赶到郡守府,雁门郡的学府就在那郡守府旁。”
底下的家丁自然是听卫家二公子的,连忙纵马赶向城中间的郡守府,而车夫也是连连挥鞭让马车飞快的跟前面的家丁。
城门口的士兵见状连忙吹起了手中的竹制口哨,紧接着沿着大道一路响起了竹哨声。
由于城内的道路有三十米宽,其中中间二十米是专为马车行走的,行人一般不会走在道路的中间,除非过到道路的对面专会横穿道路。
所以中间的行人很少,卫家的家丁因此也将马骑得飞快,不时在超过其他马车的时候不知是发泄心中的不满还是嫌别人挡路,总之会时不时往别的马车抽一鞭子。
以至于这一路打伤了三名车夫,两辆马车的马匹受到了惊吓。
这种城内纵马是绝对不允许的,所以当他们纵马后,示警的口哨声就跟着他们响了一路。
等他们快要到达太守府门口广场前的时候,就看到两百名士兵挺着长枪阻在了前面。
这让他们不得不停了下来,他们停下来后,这些士兵立即前将他们围了起来,然后二话不说将他们一个个从马或从车拽了下来,并且每个人都用脚踹了两脚,包括也将那个所谓的二公子也是一样。
卫仲道这个时候高声尖叫道,“我是河东卫家的二公子卫仲道,你们怎么敢如此,我要见你们的太守大人。”
只见那步兵军候说道,“城内纵马,见太守都没用,你们进城时门口的士兵没有提醒你们吗?你们当耳旁风吗?”
“押下去。”
在卫仲道这些人被押下去的时候,正在和戏专才、郭嘉等人在议政的李克也接到了底下人的传报,让李克为之一楞。
李克是知道历史卫仲道和蔡琰之间的关系,也知道这卫仲道在汉灵帝没挂掉之前就死掉了,要不然蔡琰也不会夫亡无子,归宁于家,最后也不会天下丧乱为胡骑所获,没于南匈奴左贤王。
蔡邕父女俩来到雁门时蔡琰不过还是一个不到七岁的女娃,李克当时也没有在意这些,没想到这个卫仲道这个时候来阴馆,难道那卫仲道这个时候已经和蔡琰有了婚约?
于是李克让人通知蔡邕让他来一趟郡守府,等蔡邕来了之后李克问道,“蔡师,刚刚河东卫家的二公子卫仲道来到了郡城,只不过由于他在城内纵马现已被关押了起来。”
蔡邕听了也是脸色一变,“那卫二公子有没有说过他所来何事?”
“这个我们还没有来得及问?难道。。。”
蔡邕这个时候也是长叹一声,“唉,那年我被贬朔方,在临行前几个好友设宴送行,那日便有卫二公子的父亲卫泰,老夫那日心情不佳便喝了个大醉。”
“这期间发生什么事情,老夫不知,可笠日那卫泰说老夫已经和他口头约定将琰儿许配给他的二子,而小女琰儿当时只三岁,老夫一生无子视小女为珍宝,在清醒之时老夫断不可能轻易这么早就定下小女的婚事,老夫一生重诺,这让老夫一下不知所措,于是便匆忙离开了洛阳赶往了五原,自此已多年未有联系,不曾想今日那卫家二公子居然到了郡城。”
“蔡师,你的意思当日你并不确定有将女儿蔡琰许配给那卫仲道。第二就是在你清醒之时你断不可能轻易将女儿许配给他人,对不对?”
“是的,我视琰儿为珍宝,所以小女的婚事,琰儿自已也有决定权,必需征得小女同意这婚约才算成立。只是。。。唉。”
问到这里李克也算是弄清楚了倒底是怎么回事了,这卫泰当年趁蔡邕醉酒之机提出婚约大概率是真的,但这很无耻,趁人不清醒提非分之要求。
“蔡师,这事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也弄清楚了,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了,必不让蔡师为难。”
在座的各位听了蔡邕所说的话,各个都是在摇头,似都对那卫家的行为看不,你想和蔡邕结亲,就正正经经的提亲或者在别人蔡邕没有喝醉清醒的时候提,等别人喝醉了再提,然后利用别人信守承诺的性格提出此事,真是让人所不耻。
等蔡邕走后,李克对郭嘉说道,“奉孝,你看这就是喝酒误事,而且是毁终身。”
“。。。。”郭嘉无语,怎么好好的说到他的头,于是连忙转移话题,“主公,此事你如何处理?”
这种事情说到底都是别人的私事,做为官府是不太好插手在其中的,所以大家也很好奇李克怎么解决此事。
“简单,那卫仲道触犯了郡城内不得纵马的律法,另外还鞭打了其他路人,惊厥了其他正常行驶的马车严重危害了郡城内其他行人的公共安全。所以郡守府会判他三条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