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一天的休整,第二天一早,乐队的大家就准备出发去录音棚了。
因为是大型的交响乐队,不仅在人数上多,乐器也不少,而且很多乐器又特别贵重,不能磕着碰着,所以公司是直接给他们派了车。
这专车接送的待遇还真是不错。
“得了,我帮你被琴吧!叫你昨晚瞎折腾,这下好了,就疼死你吧!”夏糖糖一边搀着沈落,一边把她的大提琴拿来自己背着。
她这一句句指责,都是指向昨晚的,因为昨晚又是狂跑,又是在冰天雪地呆了那么长时间,所以她晚上回来就开始肚子疼,一直到现在。
“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跑了。”沈落悔恨道。
“得了!你一直这么说,什么时候做过?等一会儿神叫你,你铁定又跟人跑了。”夏糖糖说。
她现在算是看得开了,反正只要是关于顾又南的事,沈落就能抛下一切,这个毋庸置疑。
沈落尴尬的笑了笑,这都被发现了?
“实在不行你就跟学长请假算了,回酒店休息。”
“不行,今天都跟录音棚约好了,怎么能因为我自己,就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我没事儿的,能完成下来的事。”沈落嘴硬道。
得了,她这肯定就是不会去的,沈落倔强得很,夏糖糖也是见识过的,所以,她也就没有再强求什么。
所有人都在录音棚外等着挨个进去先把自己的部分演奏完,再最后大家一起,会在后期上做一些合成。
按照顺序来,沈落大提琴应该是拍在小提琴后面的。
就在这时,程默突然走了过来,依旧是那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落落?怎么了这是?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
沈落有些惊愕的抬头看向他,随即又摇了摇头,“我没事,在这儿坐会儿就好了。”
“真的不用吗?我看你现在脸色挺差的。”程默有些担心的坐在了边上,看着脸色有些惨白的沈落。
要不是因为刚刚在车上补了口红,不然现在看起来脸色可能会更差。
“不用,大家都等着一会儿进棚录音,我不能拖了大家后腿不是,我没什么事,坐一会儿就好,学长你不用担心。”
沈落说着,还作势直了直腰,但腰酸背疼的感觉,真的绝对酸爽。
“好吧,那你要是一会儿难受得受不了,记得跟我说,我带你去医院或者回酒店休息都行。”
沈落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了。
程默也是忙的,他要一直看着里面进行的情况,要时刻注意着,然后再叫下一个人进去,这样进行得会快一点。
沈落手上有些顿,一边调试着琴,一边在心里回忆着谱子。
没过一会儿,边上突然又站过来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只保温杯。
沈落抬头才发现是程默。
“学长?还有什么事吗?”她惊愕的问。
“那个,你现在不舒服可能喝点儿这个会好一些,糖糖在那边儿练琴,让我给你冲的。”
程默说起来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就看见他就这两句话的时间,都摸了三次鼻子了。
好吧,他应该也是知道了沈落来大姨妈的事了所以才会显得这么尴尬。
“谢,谢谢!”沈落接过保温杯说。
“那你趁热喝,一会儿有事再叫我!”
“好!”
程默离家的样子像是落荒而逃,可能就是因为太尴尬了吧……
保温杯里装的是红糖水,还冒着热气,沈落喝了一口,只觉得像是有一缕暖流流向了胃部,整个人都觉得好多了。
这边还在进行着录音的工作,因为需要一个人一个人的来,所以时间上可能比较紧。
大家都在焦急得等着……
训练基地,又到了每天测速以及分析战绩的时候了,今天因为新加入的教练,所有人的心情都有些别致。
前面的白板正放着他前几天做的,他们要先开始分析战绩以及策略,事例就是近期的所有大型赛事。
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
会议室里几乎坐满了人,是将近十支战队,四十来号人,这还算是一个大会议室了,都被塞的满满的。
顾又南他们几个战队的队长就是围坐在会议桌前,各自的队员就坐在他们身后,有小桌板。
“我就不用再做什么过多介绍了,大家就直接进入主题吧!”ark站在会议室里的白板面前。
白板反射的光印在了他的脸上,有些看不出表情了。
“好!”大家应声回答。
只有顾又南低头不语,这样的场合最讨厌了,两个不和的人,待在一个空间里就让人很难受。
“所以,大家在团队协作的时候,一定要讲究策略,像是国外的很多战队,他们在训练的时候都会有一套自己的战略,有针对性才能更好的提高……”
ark真的不愧是曾经的战神,即使是这两年都处于退圈状态,但对于两年间圈内发生了什么几乎都是一清二楚。
而这些被搬出来的视频,一看也都是这两年间的一些,他也是下了很大功夫去分析这些。
当然,现在大部分人对于ark都还是一种尊敬的,除了顾又南以外。
“要成为强者,你们除了坚持别我他法,即将开始的全球总决赛选拔,希望能看到更多的战队站上世界舞台。”ark说。
顾又南听了这话,突然觉得有些讽刺。
一个自己本身就退圈放弃的人,居然在这儿教他们怎么不放弃,这多可笑。
“呵!”他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瞬间就引起了会议室其他人的注意,ark也不由得看向他,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所以说,这是上一届战神跟新一届神的对抗?
“你们不觉得很可笑吗?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跟我们在这里说,让我们坚持?”
顾又南的话像是一块石头落扔进了静谧的水里一样,激起了一大片水花。
ark看着他不为所动,他还记着自己之前的话,自己曾做过的事。
“我……”ark的话欲言又止。
倒是边上有一个人十分气愤得提ark打抱不平起来
“神急也不要太过分了,ark他没欠你什么,你在这儿阴阳怪气个什么劲儿?”
好家伙,他这话一说出口,顿时就引起了边上其他人的注意,这小子是真不怕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