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吧,我给你揉揉肚子。”
景宁一向有痛经的毛病,后来给她遍寻了这方面的名老中医,尝试了不少办法。
好不容易控制住的顽疾,因为一次喝酒又开始犯了。
厉霆御心里又气又心疼,此刻也只能温声哄着。
景宁洗了把脸,一打开浴室门就栽了过去,晕晕乎乎的被人一把抱起。
“疼啊…”
“活该你疼!”厉霆御恨恨的瞪着一沾上床就自动缩成一团的小女人。
景宁也没力气跟他说话,闭着眼睛把身子越缩越紧。
打开热水龙头,厉霆御把一双手浸泡进去,好像感觉不到烫似的,好一会儿,才拿出来。
景宁伸出一只手弱弱的拍了拍身侧的床,示意人睡上来。
“混蛋玩意儿……”
厉霆御嘟嘟囔囔的上了床,把温热的手掌覆在景宁的小腹上,回忆着医生教过的手法,不厌其烦的按揉着。
“以后还喝不喝酒了?”
“……”得,又绕回去了。
景宁现在是真不想回答他,但是又舍不得小腹处的温暖,微微撑着身子,讨好般啄吻着他刚毅的下巴。
“成,你厉害。”
厉霆御眼神晃了晃,顿时口干舌燥起来,磨着后槽牙,幽幽的看着怀里笑的狡黠的女人。
“等你好了要一次性还给我。”
“你个老流氓。”景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窝回去,把手搭在他的大掌上指挥着。
“再重一点,用点力好嘛?”
“……”
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人紧紧相偎的画面,脚步顿了顿,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转身。
“还不进来?”
景宁下意识探着脑袋往门口看去,又很快把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老大夫颤颤巍巍的放下肩膀上的药箱,为难的看着他。
“出来,让医生看看。”厉霆御把景宁的一只手拉出被子,大夫连忙搭上两根手指细细的把着脉。
“你让他出去吧,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景宁一看到老中医,就回想起被强行喂中药的那段日子,瞬间就觉得从嗓子里开始冒出了苦水。
站在一旁的老大夫有些尴尬,这号把的有点长。
末了,又细细的问了几个问题,了解了一下病因以后,开始着手下着药。
“可不可以不喝药了?大夫……”
景宁拉下脑袋上的被子,咬着下唇认真的问着白头发老者。
“不可以。”
厉霆御把她的脑袋塞回去,重新盖好被子,冲着门口点了点下巴。
“什么毛病?”
从刚刚大夫脸上变换着凝重表情,厉霆御直觉情况没那么简单。
“厉先生,这位小姐的身子过去可曾受过重伤?嗯,我说的是那种类似于重击,暴力,损伤到腹部的?”
厉霆御眉心紧锁,眼神有些虚晃,默默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想必您之前已经为那位小姐请过不少医生,但是就目前我所了解到的情况,哪怕是后天保养的不错,那位小姐的身子也已经亏空的厉害,子宫可以说是非常脆弱了,怀孕暂时就不用去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