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写的土象阵法,明天慕安用太极图辅助我一下,我试试看能不能将羲和国的封印阵抵消。”长宁又递给慕安了几张纸,慕安点头接过。
四月将那几页纸看完,眉头紧蹙,说道:“这解摄魂咒的术法,不像是半兽人的坤法,怎么这么像是禽类一族的秘术?”
“禽类一族的秘术?”长宁听四月的话,有些疑惑,走近看了一下。
“对了,我大哥跟我说,这摄魂咒是帝江研发的。”小朵立马应道,她差点把这事儿忘了。
“那就没错了,”四月点头说道:“如果是蚩尤祖上半兽人的坤法我们还能一试,禽类一族的秘术,以后解开摄魂咒估计只能靠小朵了。”说完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家小姑娘。
小朵将自己的小手放在四月的大手里,四月回握,两人十指相扣,说道:“没事,我现在灵力充沛,都是小事。吃饭那会儿就是抱怨几句,不行也没关系。”
“我去翻阅翻阅古籍再试试吧,我第一次见这禽类一族的秘术,倒是很有兴趣,”长宁说道,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四月:“四月,你怎么看出这是禽类一族的秘术的?”
“我当年,有护着小朵跟蚩尤祖上和帝江一块去外头,呃,你懂得的,武力切磋,见识过禽类一族的诸多秘法。”四月解释道。
长宁点点头,眼睛没离开记载着解开摄魂咒的术法上。
“如果能解开羲和国的冰封之气,我们就可以下到甘渊深处的藏书室,里头不仅有让苏柔合理吸收魂力碎片的术法,禽类一族的秘术我们也有的。”炎彦说道。
“真厉害!”长宁抬眼,伸手揉了揉炎彦的脑袋,又重新低头回到他的那张案桌上。
一时间小书屋寂静无声,只有翻阅纸张的声音。
小朵冲苏柔勾了勾手指头,苏柔挑了挑眉,两人凑到一个小角落窃窃私语了起来。也不知道小朵说了什么,苏柔忽然掩嘴用惊叹的眼光看着长宁,又看着炎彦。
长宁沉浸在术法里头,没反应,炎彦嘴角一抽,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俩货每次露出这种表情,准没好事。
苏柔看着炎彦摇了摇头,“啧啧”称叹,又看看长宁,她这哥们平时不声不响的,没想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
“我觉得在适当的时候我们可以给点助攻。”苏柔小声对小朵说道,要不这两人要成事估计得再过个几百年。其实她们两个真的多虑了,长宁现如今看炎彦的目光都已经熠熠生辉了,展开攻势是迟早的事情。
“你想怎么助攻?”小朵问道。
“嘿嘿,”苏柔从怀里的储物袋里头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玻璃瓶,摇了摇,冲小朵坏坏一笑,说道:“这是我从槐江山的迷情花中提取的精粹,只需要那么一滴,我保证天雷勾动地火!”
“你什么时候弄的,不是你弄这个做什么,慕安不是分分钟从了你么?”小朵瞪大了眼睛,接过玻璃瓶,上下打量了一下,就要打开瓶塞闻一下,苏柔忙拦住了她,说道:“别,光是这气味就足够你扑到四月了,还不是为你准备的。为了你们我可是操碎了心。”
小朵绝倒,她这姐们一天天脑子里头到底装的是什么玩意。
“而且我跟慕安偶尔增加点趣味性也不错啊,”说着苏柔从储物袋拿出另外一瓶,递给小朵,说道:“喏,这瓶给你,记住我说的话,下手就要快准狠,该出手时就出手!”
小朵在心里给慕安点蜡了,她总觉得她姐们后面说的才是重点,如果真的只是为她准备的,为什么要分两瓶装?
“不是,我说,一瓶你给你自己准备的,一瓶你给我准备的,那长宁和炎彦的……”小朵正要问下去,苏柔从怀里掏出了第三瓶,小朵闭嘴了,她姐们什么时候偷偷弄得这些她都不知道,而且还有这么多存货。
“我这个也是意外发现,你去驯服晴空时候,不是用了天乾御风术么,正好让我看到被风卷飞的花朵里头有这种迷情花。下次去槐江山搬点来空间种,这样我可以随时给你补货。”苏柔说道。
小朵“啧啧”称叹,说道:“原来这里头我的功劳最大啊!”边说着抢过苏柔手里拿着的那瓶一起放储物袋里头去了,多拿一瓶有备无患,防范于未然嘛。
苏柔无语,刚才还一脸嫌弃的样子,真是口嫌体正,嘴上仁义道德的矫情小朵。
“我们是不是找一天只有他们两单独在书房的时候,然后,嘿嘿嘿”苏柔搂着小朵的肩膀说道。
小朵回头看了一眼长宁,又看了一眼在书桌上看言情的炎彦,说道:“他们两会不会体型不太搭呀?”
“呃……”这还真是个问题,苏柔摸着下巴仔细思考着。
炎彦冷眼旁观了半天这俩货在角落嘀嘀咕咕的样子,不时小朵还递给他一个相当诡异的目光,有些坐不住,忍不住还是问道:“你们俩在嘀咕什么呢?”
小朵朝炎彦勾了勾手指头,炎彦歪着小脑袋瓜,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走过去。小朵小声问道:“你只有这个体型么?能不能变大?”一边说着一边眼睛瞟向长宁,一副要做坏事的心虚模样。
“可以呀,怎么了?”炎彦说。他想起来了,除了长宁,别人还没看过他的幻化体呢。说完,炎彦自觉帅气的一弹指,从圣火中走出个唇红齿白的俊朗少年。炎彦原地转了个圈,说道:“变大了就是这样的。”
“噢”小朵和苏柔一齐鼓掌,又相视一笑,交换了一个她们才懂的表情。
长宁一抬眼就看到炎彦又化为少年郎的模样,手上的笔“啪”的一声掉到了桌案上。小朵三人听到动静齐齐回头看向长宁,长宁还来不及掩饰眼中的那抹惊艳的亮光。
长宁主要是没想到,确实是没想到,沉浸在术法中抬头还有这惊喜。不过长宁很快收拾了这情绪,干咳了一声,继续低头忙自己的了,但是没人发现他此时写的字有多潦草,这是心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