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里掀起了修建别墅的狂潮。
导致现在谁家没栋别墅都不好跟人打招呼。
修仙,修仙,修的不过是心,那些修为高深的人看似仙风道骨,不识人间烟火,只是经历的多了,看到的多了,变得淡泊,真要遇到喜欢的东西,这些人的表现不会比现在的年轻人好多少。
比如阵脉的二长老,今天听孙媳柳青说起,宁津已经快半月没归家了,以往就算是让柳青赶出去,最多三天那小子就舔着脸回来了,不会这么久不归家。
难道是真伤心了?不会呀,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没这么男人啊。
怀着疑问,二长老带着柳青来到了宁津的灵峰。
人还没看到,他便被灵峰上的别墅吸引了目光。
这小子会享受啊。
二长老捋了捋胡须,思量着什么。
柳青看着别墅,恍惚了一下,随即想起了此行的目的,看着别墅,心中一股无名之火燃起,好呀,会享受啊,我说怎么半月不回家呢。
径直朝别墅里走去,边走喊道:“宁津,你给我出来。”
正躺在露台吃水果的宁津被吓了一跳,刚放进嘴里的水果,不慎直接落入了喉咙,憋得脸发青。
好不容易咽下去正准备跑路,柳青已经来了,直接抓起宁津的耳朵说道:“你脾气大了呀,半个月不回家,你这小窝舒服,以后不要回来了。”
宁津耳朵被抓得生疼,龇咧着嘴说道:“媳妇儿,别,疼,这别墅是我建好,准备送给”
“唉,我的乖孙,知道我的生辰快到了,还给我修了别墅,真是长大了啊。”话还没说完,二长老进来打断道,“小青,放开他吧,他也是想给我个惊喜。”
柳青撇了宁津一眼,松开了手。
宁津瞬间就明白了,脸色难看,勉强笑出来道:“这都是孙儿我应该做的。”
二长老给了宁津一个你很懂事的眼神,说道:“这别墅我收下了,今年生辰宴就在这儿办一次吧,许久没办了,该请些老朋友聚聚。”
宁津低着头,他不想看到那张老脸,都快笑烂了。
“好了,以后办事也得跟小青说一声嘛,免得她什么也不知道,闹出这么个误会,以后可不行了,哈哈哈哈。”
宁津无语道:“是。”
柳青对二长老躬身道:“爷爷,那我们先回去了,等您生辰我们再来。”
“好好好,你们先回去吧,半个月没见了。”二长老打量着别墅说道。
宁津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跟在柳青后面。
等出了灵峰柳青看了眼宁津说道:“行了,就当你送给爷爷的礼物好了,回头在建一座就是了。”
宁津抬起头说道:“你知道了?”
柳青笑着说道:“知道了,我原谅你了,下次可不许这样。”
宁津感动得无以复加:“媳妇儿,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回头我给你建座更大的。”
“好,那我们再聊聊你建那么大给谁住啊,又是哪个狐狸精!”柳青微笑着说道。
“啊?”
宁津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什么狐狸精,我自己都还没见过呢。
别墅内的二长老享受的躺在露台上,眯着眼睛,嘴角微微扬起,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南荒秘境内。
一位身着黑衫的男子正站在一座祭坛之上,面前的空地倒着一群人。
其中一个年龄最小的男孩,嘴角溢出鲜血,身旁两位青年筑基修士将他护在中间,眼神警惕的盯着祭坛上的人,生怕他突然出手。
倒在地上的小男孩正是魔阳宗的预选魔子。
他艰难的站起身,对着黑衫男子说道:“你到底是谁,在秘境入口没看到过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黑衫男子没有理会他,而是将手中的一块晶体放入祭坛,随即祭坛发出一道红光,这是宝物出世的征兆。
黑衫男子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终于找到了!
祭坛慢慢打开,一个方形盒子露出一角,红光也越来越强,黑衫男子身后的人也有些蠢蠢欲动,待到红光完全散尽时,一道瘦小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祭坛上,准备夺宝。
“等你很久了。”黑衫男子嘴角露出嘲讽之色。
只见黑衫男子单手一挥,一道黑色指影直朝那道瘦小身影激射而去。
噗!
瘦小身影消失,出现在十米之外,肩部出现了一个血洞散发着黑气。
“是他!”
“天罗殿的核心弟子赖飞,据说他已经到达筑基圆满的境界,原本已经可以突破到金丹境,为了这次秘境才压制着修为,就为了在秘境中得到机缘,居然一照面就被击败了。”
周围的人群中有人认出了他,同时惊叹于黑衫男子的强大。
赖飞服下一枚丹药,运气疗伤,同时警惕的盯着黑衫男子,这人给他的感觉实在有些可怕。
只一击就突破了他的护体真气,留下的伤势更是难以消除,这诡异的黑气持续破坏着伤口,让他不得不一直消耗灵力维持伤势。
“能到底是谁,在丰州我从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赖飞面色苍白说道。
众人也都面露疑色看着黑衫男子,心中都很奇怪。
这人实力强劲,突然出现在秘境之内,将三大宗门在内的种子天才通通击败,而且看着并没有发挥全部实力,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杀人。
杀人夺宝在修真界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更何况在秘境之内,将他们灭口没有任何人会知道,还能得到他们在秘境中的收获。
他击败众人后,径直走向祭坛,好像只是为了祭坛里的东西。
黑衫男子拿出了祭坛内的盒子,收好后,转身面相众人,脸上露出笑容,只是这笑容出现在他僵硬的脸上,实在显得有些怪异。
“大家好,我叫汪泽,给诸位带来的麻烦,我感到很抱歉,只不过这东西对我很重要,对于不友好的人,只好暴力一点了。”
“汪泽?没听说过啊。”
“虽然他很有礼貌,为什么我感觉这么吓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