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镇煞铃回到江小乐的手中,铃铛下面便吐出了九重烈焰塔。
此时,九重烈焰塔身上的火光极弱,像是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江小乐也没怎么去在意,只是九重烈焰塔捡了起来,丢到冷逐流的手中,说道:“将其收好。”
冷逐流拿着九重烈焰塔,呆呆的站在原地,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江小乐会将这么一个宝贝随意扔到自己的手中。
黄阶法器啊!
那是多少修真者梦寐以求的东西,可是江小乐却没有丝毫的看重,直接就扔到了自己的手中,冷逐流别提有多么激动了。
虽然他的修为十分低微,但是能够摸一下黄阶法器,已经足够他骄傲半辈子了。
冷逐流将九重烈焰塔紧紧的拽在手中,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满脸兴奋的盯着江小乐的背影,说道:“放心吧,老大,我在塔在。”
江小乐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你不会那么容易挂掉的。”
冷逐流嘿嘿的傻笑着,捧着九重烈焰塔跟在了江小乐的身后。
百里天涯强忍着身上的痛苦,眼神空洞的盯着江小乐,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已经答应你了,我就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江小乐蹲下身子,一巴掌拍打在百里天涯的头上,淡淡的道:“要是你之前就这么听话,也不至于发生现在这些事情啊!你以为你的表哥来了就能将我怎么着了,但是后面发生的事情却让你更加失望,他虽
然带来了两名高手,但是那两个废物在我的手底下不过走了几招而已,就被我干掉了,甚至你表哥亲自出手也没有在我这儿讨到半点好处,而且还将九重烈焰塔丢在我的手上。”
“你说,你表哥回去以后会跟自己的家人怎么说呢?他是因为什么丢失了九重烈焰塔呢?”
“九重烈焰塔可是黄阶法器,一般的家族可是有不起的呢!”
“现在,九重烈焰塔被你表哥弄丢了,你说这个责任算在谁的身上?”
百里天涯听到江小乐说的话,身子开始不断的颤抖起来,吼道:“不可能,九重烈焰塔是燕池弄丢的,他怎么可能会将这个责任推卸到我的身上?”江小乐却笑着摆摆手,道:“没什么不可能的,如果他跟你的感情真的足够深的话,他也不会抛弃你不管了,你现在身受重伤,为什么他还是弃你不顾呢?这便是最好的证明了,他是一定会将这个责任推卸
到你的身上的。”“还有,再往长远一点想,你已经被我轻轻松松就干掉好几次了,如果这些事情传到了百里家族的耳朵里面,家族之中会对你有什么样的看法呢,觉得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那么,就算你是百里家族的
直系,恐怕百里冷对你也没有那么看重了吧?”
“不过,现在依旧有补救的方法,只是要看你愿不愿意配合我了。”
江小乐的话刚刚说完,百里天涯像是发了疯一般,快速爬到了他的脚下,右手扯着他的小腿,道:“我愿意,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能够将百里家族交到我的手中,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
江小乐看着百里天涯的样子,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问道:“你真的做什么都愿意吗?”
“愿意!愿意!”百里天涯赶紧点点头。
“既然这样,那你就在我面前自杀吧!”江小乐微微笑着。
听着江小乐这样的话,百里天涯当时就呆愣在原地。
“哈哈哈!”江小乐轻轻的拍了拍百里天涯的肩膀,说道:“别那么紧张,我只是跟你闹着玩儿的。”
百里天涯这才松了一口气。
江小乐右手快速的在自己的脸上扯了扯,将自己脸上的那一张人皮面具扯了下来,露出了自己的真实面容。
百里天涯看得呆了,原来跟自己打交道的人,一直都是用另外一张脸跟自己打交道。
“没想到,你竟然一直是用另外一个身份跟百里家族打交道。”百里天涯面色复杂的道。
“也不是!”江小乐微微笑着,道:“你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吗?”
百里天涯道:“可是我不知道你具体长什么样子?”
江小乐将右手中的人皮面具往后一扔,道:“你现在不就已经看到我的真实面容吗?”
百里天涯冷哼一声,道:“我现在是看到了你的真实面容,我想整个百里家族也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你的真实面容。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江小乐走向百里天涯,冷声道:“你说话的语气我相当不喜欢,这是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百里天涯不自觉的将自己的身子退后了两步,满脸忌惮的盯着江小乐,道:“百里家族跟你有仇吗?你怎么会处处针对百里家族?”
江小乐道:“不是我处处针对百里家族,而是百里家族在处处针对我。”
百里天涯有些不明白了,道:“怎么这样说?”
江小乐淡淡的道:“你们百里家族从京都抓了一个女孩子回来,那个女孩儿是老子的女人。你们百里家族的胆子还真是大啊,连老子的女人都敢动!”
噗百里天涯差点没忍住喷了出来,百里家族在整个百里城池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任何一个人都知道,一般来说,都是百里家族的人这样说外人,但是今天却有一个外人这样说了百里家族,你说好笑不好笑
?
“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江小乐直勾勾的盯着百里天涯的眼睛,问道。
“不不不。一点都不好笑,你说的都是对的。”百里天涯赶紧摆摆手。
“告诉我,那个女孩儿被你们百里家族关在什么地方了。”江小乐眼神冰冷的盯着百里天涯,冷笑道:“据说,你就是瑶瑶的未婚夫?”看着江小乐想要杀人的眼神,百里天涯赶紧举起双手,求饶道:“不是!我怎么敢跟您老人家争女人呢?她是你的女人,她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