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液的毒?是
哪五毒?燕
人道都快哭了!有
你这么玩人的吗?不
过还好,江小乐涂抹在银针上面的五毒液并不是很多,要是份量足够的话,燕人道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松了。不
过,在江小乐离开之后,燕人道还是忍着双手的剧痛回到了燕家。燕
家住在百里城池的东郊,这里有一座山,叫做燕山。整
座燕山都是属于燕家的。
燕山的山脚有一座大门,大门的门匾上用金黄色的油漆写着“燕宅”两个大字。燕
人道来到燕宅的门口,两个侍卫看到他受了伤,赶紧将他扶了过来。“
宗主,没事儿吧?”一名侍卫问道。
燕人道摆摆手,道:“没事儿,想我堂堂燕家杀手宗的宗主,竟然会败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里,真是丢脸啊!”“
可能是那个家伙太狡猾了一些。”“
罢了!我要去见家主。”燕人道淡淡的说道。说
完,他便拖着沉重的身体上了燕山。
燕伯仲此刻正在半山腰的一处凉亭,站在他面前的是燕池。凉
亭之下,有一处石桌,桌子周围摆放着四张石凳。此
刻,燕池坐在下方的石凳上,道:“父亲,那个家伙怎么的是木家的女婿吗?”
燕伯仲道:“不错,这句话是木老三亲口说出来的,不会有假。”
燕池愤怒的道:“那我们燕家的九重烈焰塔岂不是要不回来了?”燕
伯仲笑了笑,道:“也未必!我已经派出燕人道前去追杀那个家伙了,燕人道乃是我燕家杀手宗的宗主,一身的修为更是到了聚气期八层,当然最厉害的不是他的修为,而是他对暗器的使用,简直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我相信,只要那个家伙没有处于防备之中,燕人道就能够找到机会,取了他的性命,并且将九重烈焰塔夺回来。”
“池儿,你说九重烈焰塔是被那个家伙的一件法器吞噬过去的,你可看清楚那是什么法器了吗?”
燕池回答道:“父亲,孩儿看清楚,那是一个铃铛。”
燕伯仲思忖了起来:“一个铃铛也能够将我们燕家的镇宅之宝九重烈焰塔给吞噬了,这怎么可能?要知道,九重烈焰塔可是黄阶法器啊?难道那一个铃铛乃是玄阶法器不成?”燕
池苦笑:“这个孩儿就不知道了,总之,如果那小子手中没有那个铃铛的话,我一定能够杀了他。”
当然,燕池这完全就是在胡乱吹牛!以
他的修为,完全不是江小乐的对手。“
总有机会的。”燕伯仲一脸平静的说道:“如果我们燕家杀不了他,难道百里家族还杀不了他吗?虽然,我们跟百里家族的关系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好,但是我想百里冷会帮我们这个忙的。”燕
池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父亲,要不让母亲去百里家族说说,毕竟她是百里家族的大小姐,我想由她出面求援的话,会更好一些。”
燕伯仲淡淡的道:“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
别人都说,燕家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地位,都是靠着燕伯仲多年之前迎娶了百里家族的大小姐百里凤凰,只是谁又知道,这么些年以来,燕伯仲在燕家的振兴展大计上面又做出了什么样的作为?
燕伯仲是不愿意听到别人说他是靠着女人才有今天的成就的。
他相信,总有一天,燕家将不会生活在百里家族的笼罩之下。燕
家就是一个独立的燕家。
这是燕伯仲的内心想法!
见燕伯仲拒绝了自己,燕池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家主,少爷,你们在这儿啊!”
燕人道也来到了凉亭之中,双手往下垂着,似乎还不能动弹。见
到燕人道到来,燕伯仲赶紧迎了上去,问道:“人道,那个家伙被你杀死了吗?九重烈焰塔拿回来了没?”燕
人道有些无地自容,道:“是人道辜负了家主的期望,我不是那个家伙的对手。”燕
伯仲的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道:“怎么可能?难道那个家伙的修为已经突破到灵动期了不成?”燕
人道摇摇头,道:“不知道。”
燕伯仲大怒,骂道:“燕人道,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以前派你出去干什么事情你都能够做得很好,可是这一次,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燕人道淡淡的道:“都是属下学艺不精。”“
哼!”燕伯仲一甩衣袖,道:“学艺不精?学艺不精?你可是我燕家杀手宗的宗主,如果你都学艺不精的话,又有几个人能够对付那个家伙?难道我们燕家的九重烈焰塔就要一直留在他的手里不成?”
“我虽然没能够杀了那个家伙,但是也得到了一个消息。”燕人道一脸认真的盯着燕伯仲,说道。
显然,听了燕伯仲的话,燕人道敢断定,其实燕伯仲是不知道九重烈焰塔是在谁的手里的。
“什么消息?”燕伯仲问道。
“九重烈焰塔并不在那个年轻人的手中,而是在木家的大少爷木婉枫手里。”燕人道说道。“
木婉枫手里?”燕伯仲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道:“怎么会在木婉枫的手中?”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木婉枫?可是那木家的那个威武少爷,那个家伙不是一直都喜欢出门吗?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在百里城池见过他一面啊!怎么现在将我们燕家的九重烈焰塔拿到手里了呢?”燕池一脸不满的道:“那样的黄阶法器落到一个废物手中,简直就是对我们燕家的侮辱。”
“父亲,你一定要想办法将九重烈焰塔从木婉枫的手中给夺回来。”眼
波中的点点头,咬着牙,恨恨的道:“好一个木老三,竟然敢欺骗我。”此
刻的燕伯仲认为,是木老三欺骗了他。
既然知道九重烈焰塔在木婉枫的手里,为什么要让自己跟那个年轻人交涉呢?
想到这里,燕伯仲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木老三导演的一场戏。
啪
燕伯仲越想越气,一巴掌拍打在石桌上面。哐
当
瞬间,那一张石桌,便已经碎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