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胧的双眼变成血红色,明娆就趴在床边,就在她一口将咬到明娆的脖颈处时。
突然有声音传来,“胧儿,胧儿”的一声声叫着,伴随着一阵琴音。
凉胧似着了魔,随着声音来源处走去,走进桦树林。
一着玄衣,戴着黑色兜帽的人正抚着琴,“我等你好久了!”他走近凉胧,往她口中递进一颗银白色的丹药。随后给凉胧手中放了一白瓶,附在她耳边轻轻道:“按时服用解药。”
一夜好梦,凉胧伸了个懒腰,“诶,这是什么?”她看着手中的白瓶,再往四周看看,“怎么在桦树林?”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凉胧拼命回想,只记得一句“按时服用解药”,她细细品味梦中的声音,竟与师父的声音相似。凉胧苦笑,“太想念师父了吧!”
凉胧看着瓶中的银白色丹药,或许真有神人相助。凉胧起身,朝前作揖,“我凉胧感激不尽!”
“师姐,你在哪?”
“凉胧!”
“师姐!”
是明娆和玄瑾的声音,凉胧看了看身后的桦树林,赶忙向他们跑去。
“你去哪了?早上醒来见不到你我真的好担心!”明娆上下检查着凉胧。
凉胧莫名的涌上愧疚感,“我没事,刚才去晨练了。”
玄瑾往凉胧身后看去,“真的没事吗?”
“好了,走了。”凉胧拉起二人。
待三人走远后,桦树林缓缓出现一戴兜帽的黑衣人。
三人驾马向东,三天后进入桐城。桐城因地制宜,以水产闻名。看着没有吃过的海鲜,明娆早就哈喇子直流:“师姐!”
凉胧递给了她银两,无奈到:“不要撑破肚皮,我们俩在前面的酒楼等你。”
“好嘞!”明娆跑到摊位边。
“玄瑾,你去打探打探消息。”
“好”
玄瑾回来时,凉胧正啜着茶水,“怎么样?”
“桐城城主南宫忆三天后要举行大婚。”
“大婚?”凉胧饮着茶,“新郎官是谁?”
“夜非泽。”
“噗”茶水喷了玄瑾一脸,凉胧睁大眼睛,捂住嘴。她赶忙用袖子给玄瑾擦脸,边擦边说:“你没看错?黑夜的‘黑’,是非的‘非’,光泽的‘泽’?”
玄瑾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激动,“我没看错。”他抬头看凉胧,“你认识?”
“那是我师父!”
原来是这张麻子脸的主人,他听着凉胧自顾自地说:“师父怎么也下山了?他要给我找师娘!?没门儿!”凉胧仰头闷了一口茶:“呼呼,南宫忆,算什么?敢绑架我师父。”凉胧扭头一看:“呀,你干什么?”
玄瑾正支着头看她,微微一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玄瑾的话提醒了凉胧,她低下头,抠着指甲,也只有师父的事能让凉胧方寸大乱。
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怎么新郎官会是我师父?”
“传言夜非泽治好了城主所中的巫蛊。”玄瑾打眼瞧她,“怪就怪在你师父风华绝代,这南宫忆以整个桐城及崆峒印为聘礼,下嫁与他”。
该死,为什么凉胧想撕碎玄瑾这张幸灾乐祸的脸。不行不行,脸皮是师父的。
“师父为什么答应呢?难道……”二人齐声道:“崆峒印!”
凉胧缓缓坐下,“我们得去一趟城主府见见我师父。”
一听到要见夜非泽,玄瑾心中竟有些后悔,不该让他们师徒相见的,待明白时不禁哑然,怎么能这么想。“我们还等明娆吗?”
凉胧蹙眉,“师父很喜欢她,带上她吧!”凉胧低头饮茶。
玄瑾看着她,一时无言……
等到明娆吃撑回来,凉胧又气愤地告诉她前因后果。
明娆笑着,眼紧盯凉胧。
“咳咳咳,你看我干什么?”凉胧抓着后脑勺。
“我不觉得多个师娘有什么不好,可以照顾师父,也可以照顾我们!”明娆笑着说道。
“那南宫忆可是贵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又怎会……”觉察到自己过分紧张了,凉胧转身,丢下一句“爱去不去!”
“怎么能不去呢!”明娆阴阳怪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