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娆虽疑惑,还是乖乖走过去。
玄瑾紧张地抓住凉胧,“我有话告诉你。”
“嘶,你弄疼我了,有什么话待会儿说。”凉胧拍下他的手。
“嗯,身量差不多。”凉胧看着二人。
“胧儿,你想做什么?”夜非泽看了明娆一眼,扭头对凉胧说。
“想南宫忆也不敢当场让我死,毕竟她后天还要与师父成亲呢”凉胧看着夜非泽,微笑道:“小珠毕竟鲁莽了些,我想向师父借明娆!”她在要一个答案。
夜非泽皱眉,“这,毕竟危险了些。”
明娆听到后,赶忙跑过来,“我要去,师兄你给我派任务吧!”
凉胧听到夜非泽的回答,心中失落万分,扯出一抹笑,“还是用小珠吧”。
知道凉胧听夜非泽的话,明娆扭头求他,“师父,你就让小娆去吧,好不好?”
夜非泽无奈,只得点头。
凉胧向右偏头,看到玄瑾心事重重,她微皱眉,没说什么。
“小珠,那个人还说了什么?”凉胧看向她。
“她说要我亲眼看见你吃第一口,第二天傍晚按时去西街的槐树下取晚饭。事成之后有,有黄金万两做酬劳。”
凉胧咧开嘴大笑,“没想到我的小命竟值黄金万两!”
小珠赶忙跪下,“公子!”
“之后对你的安排是什么?”凉胧笑看着问她。
“她让我带着家人离开桐城。”小珠低头说。
凉胧笑着说:“小珠啊,依我跟背后的那个人打了一架,我感觉依她的性子绝对不会给你黄金万两,保不齐连命都搭进去。”
小珠瑟瑟发抖,她刚来客栈,就有人找上门安排这样一件事,“公子,求您救我,求您救我啊!”哭得梨花带雨的。
她看向夜非泽,“师父,请你给小珠万两黄金。”
明娆睁大眼睛看着凉胧,她这师姐好阔绰!
小珠不敢相信,连忙摇头,“不,不行~”
凉胧看着她,“小珠,带着家人和钱财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待小珠走后,凉胧看向夜非泽,“师父,麻烦你跟踪小珠一趟。”
明娆看着凉胧,“师兄,你不相信她?”
“以防万一。”
待到二人都走后,凉胧看向玄瑾,“你从刚才就一直心不在焉,怎么了?”
玄瑾看着她,脸微红,“当初女帝绾歌用银针试毒,没有试木筷。”
凉胧瞪大眼睛,“什么!”
“女帝习武,身强体壮,当初太医说依女帝的身体,顺利生产不成问题,但女帝在妊娠的前几天身体却每况愈下。”玄瑾声音都在发颤,“我以为是皇甫颂雅做的,因为女帝死后不到三天,她就颁布上任诏书。”
凉胧急促地喘息,眼睛通红,“看来南宫忆也插了一杠子”。凉胧一拳打在桌子上,“可恶!”
凉胧看着筷子,“找一个自愿的人,用筷子给他做实验,看他的症状与母亲的是否相同。”她看着玄瑾,“若我没猜错,这毒还得给我供两天。”
“看这南宫忆也不过双十年华,若真有她参与,十七年前也才三岁,如何做出谋杀女帝的事?”玄瑾疑惑道。
“古书记载,崆峒印有不老不死的功用,这南宫忆还不知道有多少岁了。”凉胧闭着眼睛。她猛的睁开眼,“看来,得让明娆套套话”
夜晚寂静,凉胧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得披衣下床。打开窗子,明月高悬,泪水缓缓地流下来。
翌日辰时,褚言赶过来。
“怎么样?”凉胧与玄瑾齐声问。
褚言急急地喝杯茶,“呵,呵,灵御山上的门派二十多年前就破落了。”
凉胧睁大眼睛,“你是说,没了?那我母亲?”
褚言看着她,出言道:“别着急,霖虚真人那一辈,上了年纪的人记得有个极美的姑娘,应是女帝。”
“怎么了?”
“门派上的弟子有的用化名,山下的人只知道每回下山带着个孩子的女子叫绾歌。”
“没查到霖虚真人?”玄瑾问道。
褚言摇摇头。
“孩子是谁?”凉胧问道。
“师弟,叫穆哲黎,白虎邺城人。”
“看来,只有在新婚夜上拷问南宫忆了!”凉胧说道。
玄瑾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