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凉胧急急地问。
“咒语有些不文雅。”夜非泽脸微红,略显尴尬。
凉胧走到夜非泽身边,蹲下来,“你快告诉我!”
夜非泽轻轻地覆到她耳边,温润的语气令凉胧心神摇曳,“那个,师父你再说一遍。”
夜非泽耳朵更红了,乖乖的又说了遍。
凉胧蹙眉,这咒语怎么那么像在骂街!?
凉胧起身,看着夜非泽,“我记住了!”
夜非泽微低头,我宁愿你记不住!
“对了师父,我还要扮鬼吓南宫忆!”凉胧笑道。
夜非泽睁大眼睛,随后微笑,“正好,她今天下棋下傻了!”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赶忙捂住嘴巴。
这回换凉胧睁大眼睛了,怎么办,这样的师父好可爱!
夜风习习,凉胧三人聚在桦树下……
“凉胧,等会儿士兵换班,有五刻钟的看城墙时间!”玄瑾看着凉胧说。
“好,我知道了,你们小心。”凉胧说道。
待到换班的时侯,凉胧赶快跑去查看,“也不知道玄瑾他们怎么找的,直接上手找?俩笨蛋!”
凉胧从右往左一寸一寸快速敲过去,到了城门上方时,“嗵嗵嗵”凉胧勾唇一笑,“应该就在这块儿下,我就说自己怎么可能猜错!”突然换班的人来了。现在不是拿崆峒印的好时机,凉胧飞身而下。
霓虹阁外,凉胧换上提前准备好的行头,“万事俱备只欠迷香!”
待到婢女们昏昏欲睡之际,凉胧从房顶用绳子吊着自己悬入,“南宫忆,你害的我好惨啊!南宫忆!”
南宫忆辗转反侧,冷汗频冒,她猛的睁开眼睛,一双惨白冰凉的手抵在她的颈间。她往后退,血肉模糊的脸,沾血的獠牙,散乱的头发,她哆嗦着,“来人啊!快来人啊!谁来救救我?”
“你为什么杀我皇甫绾歌?为什么?”凉胧掐着南宫忆的肩头。
“不是我,是颂雅,是皇甫颂雅干的!”南宫忆拼命地摇着头。
凉胧靠近她,二人仅隔着十公分的距离。“漫天散不是你给她的?”
高度紧张下的南宫忆,闻到凉胧身上若有似无的清香,似曾相识,她瞪大眼睛,“你,你不是皇甫绾歌,你是凉胧,你是夜非泽的徒弟!”
凉胧一顿,“既然不相信我,那我带你去阴曹地府!走吧!”她向后给了南宫忆一掌,南宫忆晕了过去。
“化成这个鬼样子还能认出我,也不枉我们打了一架!”凉胧看着一脸汗水的南宫忆,她勾唇一笑,将被子扔到了地上……
屋子寂静,只能听见呼吸声,四人还在等凉胧。
“怎么样?”玄瑾焦急地问。
“崆峒印是在城墙里,只需拖住南宫忆,我便可以施法取出。”凉胧饮着茶。
“需要怎么做?”褚言问道。
“南宫忆成亲之日警戒会放松,我刚才扮鬼吓她,相信她得病个几天!”凉胧掩不住笑意。
明娆:师姐怎么都能把人家吓病了?真是太“狠”了!
“婚礼推迟,我们的时间越多,胜算越大!”凉胧看向玄瑾,“你去与南宫忆拜堂!”
“那你师父呢?”玄瑾愤愤地问。
“师父刚下山,对人间礼仪不清楚,为避免出错,只有你来替了。”凉胧喝口茶,“况且在新婚夜你也要问南宫忆女帝的事儿!”
玄瑾撇撇嘴,你是害怕自己的师父声名不保吧!
她转头看着夜非泽,“师父,若我出了差错,你一定要拿到崆峒印!”
夜非泽坚定的点点头。
“明娆,褚言你们准备好马匹,在城外等着我们。”
等人都离开,凉胧叫住玄瑾,“你生气了?”
“我哪敢生气!”
“因为把最危险的任务派给你?”
玄瑾皱眉,“我堂堂七尺男儿,会计较这个?”
“那你生气什么?”
“凉胧,你就是个傻子!”说完,玄瑾夺门而出。
凉胧勉强维持着微笑表情,“呵,好啊,我傻子!?呵,我不伺候了,睡觉!”
待到凉胧第二天醒来,就发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