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惜从詹世仲的别墅中离开没多久后,田乐晴和朱仪两个一起来到了宋挽的房间里。
姜惜和宋挽谈话时朱仪并没有走远,她将她们的谈话内容全听进了耳里,并且告诉了田乐晴。
这两个人自宋挽来之后就看她非常不爽,现在正巧没事干,就要来找她的茬儿。
一进来,田乐晴就态度不善地问:“听说,你刚才要姜小姐帮你逃出去?”
宋挽并不想理她们,她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见她这样子,田乐晴心里非常不爽,便走过去猛推她一把:“说话啊!”
宋挽没有防备,被她一下子从床上推了下去,她忍不住烦闷地低吼一声:“你们做什么?”
“我们不做什么,”朱仪态度也很不好,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坐在了电视旁边的沙发上,“不过詹先生叮嘱我们要严加看管你,不能叫你逃了,我们现在只是在做我们该做的事罢了。”
“我不会逃的,你们可以走了。”宋挽低声说一句,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
却没想到她还没完全站起来,又被田乐晴一推,“呵,你说不会就不会,我们能信你的话吗?”
“你们不要太过分!”
朱仪站了起来,冲她说:“就过分了怎么了?我们就推你,你想怎么样?你别真把自己当主人了,詹先生和你上床就是玩玩你而已,你算什么东西啊?”说着,她又推搡一下她的肩膀。
虽然詹世仲对宋挽很不好这件事让她们很开心,可是对于这方面,她们当然也很嫉妒。
宋挽忍无可忍,猛地回推了她一下,然后迅速站起来,忍住心中的疼痛,说:“你们再动手,我就、我就告诉詹世仲去!”虽然语气够硬,她心里却发虚,詹世仲都这样对待她了,怎么可能会帮她的呢?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田乐晴和朱仪皆大笑起来,朱仪一脸讥诮地说:“你是不是傻了?你找詹先生替你出头?实话告诉你,就是詹先生让我们俩来收拾你的!”
田乐晴紧接着出手,一把拽住宋挽秀丽的头发,一边说:“你个臭婊子,我早就看你不爽了!你到底怎么勾引詹先生的啊?说来听听,你支给我几个有用的招,我们呢,说不定心情一好,就不想收拾你了。”
“疼!放手!”宋挽使劲拉着她拽自己头发的手,却怎么也扯不开,反倒是自己的头皮被她扯得越来越痛。
这时朱仪又猛地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只听她狠声道:“说!怎么勾引詹先生的?”
“我没有勾引他!放手!”宋挽大声辩驳道,她只觉得头皮疼得厉害,脸也疼得厉害。
“呵,乐晴,这种婊子不好好教训她,她就不知道听话两个字怎么写!”朱仪面目憎恶地看着宋挽。
田乐晴也说:“给她个下马威尝尝,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话一说完,她抓着宋挽的头发没放,带着她往前走几步,走到另一边较为宽阔的地方,然后一松手,宋挽脚步未稳,跌倒在地。
与此同时,朱仪将卧室的门关严,本来家里的隔音效果就好,将门一关,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宋挽方觉头皮上的疼痛减少了,却不料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巴掌让她的耳朵嗡嗡响,一时间倒不觉得疼痛,只觉得有些晕头转向,可是眩晕很快消失,火辣辣的疼痛布满了她整张脸颊。
田乐晴甩了甩手,说:“我告诉你宋挽,打你进这个家门起我们就看你不顺眼了。但凡詹先生对你好点,我们也不会这么做,但可惜詹先生根本不喜欢你,那我们就不怕什么了,你在这里受欺负,是你活该!”
朱仪接过话,附和道:“就是!你说你哪点好,不就出生好一点吗?可是有什么用吗?你现在叫你妈,她能答应吗?”
说着,两人一同笑起来:“哈哈哈哈……”
宋挽知道自己一个人打不过她们两个,便想站起来,往外逃去。可是她的脚刚迈两步,朱仪眼疾手快在她身后猛踹一脚,把她踹翻在地。
“还想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恶狠狠地瞪着她,“是不是嫌身上不够疼啊?”
“肯定是啊!”田乐晴走过去,“昨天晚上詹先生就打了那个保镖,不仅没动她,还让她爽了一个晚上,我看她现在就是皮痒,就是欠打!”
宋挽趴在地上吼道:“你们不要再说了!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哼,无冤无仇?老娘看你不爽就是跟你有仇了!”田乐晴愤恨着说完,往她背上狠踹一脚。
“啊!”宋挽疼得叫了一声,只觉得骨头疼痛异常。
朱仪蹲了起来,捏着她的脖子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一脸阴险道:“其实吧,我们也不想把你怎么样的,只要你以后离詹先生远点,我们就不会欺负你,你知道了吗?”
宋挽强忍身上的疼痛,说:“这话你应该去跟詹世仲说,而不是和我说。”
朱仪脸色一冷,猛地将她的头往地上砸,“还有,最好不要顶嘴,我们两个脾气上来了,下手可不会温柔的!”
她站了起来,与田乐晴眼神交流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于是田乐晴说完一句:“没事儿给我好好想想啊,到底拿什么方法勾引詹先生的,想起来告诉我!”之后便瞧也不瞧她一眼,开门离去。
两人一边下了楼,一边还兴高采烈地说:“其实我觉得这个宋挽来了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们在这里没那么无聊了啊!”
田乐晴反驳说:“哪里没什么不好啊,她霸占着詹先生,你受的了啊?”
“哎呀,你一提这事儿我心里又不爽了,早知道刚才多给她几脚了!”朱仪不高兴地说。
田乐晴将她按捺下来:“唉,别急,我还有个好主意,我们找个詹先生不回来的晚上,你听我说……”她贴近朱仪的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