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躺在床上,就是想不通三婶是要干嘛?
“这是找事儿?吗?”
第二天一早。
还未睡醒的程晚就听见外面嘈杂的声音。
“不行,五小姐,我家小姐还没有醒。你不能进去?”
“我偏要进去,我就想看看这个贱女人实在做什么。”
程晚歪着身子起来,想探个究竟。
就听耳边响起了个声音“别动,小懿。让我抱抱。”
程晚着实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什么玩意。”
那男子似乎像是没想到自己会得道眼前女子这样的回答。
“你果然失忆了,只是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怎,么人人都像这陆子文一样上来就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呢。这大陆的人是不是都有病。
正打算起身的时候就听外头那个五小姐说“昨日三婶婶说二姐姐屋子里进了男人我还不信,今日我就见到修明哥哥进了这院子,还说这二姐姐失忆了,怎么失了忆还像以前一样勾人,我的修明哥哥又被着狐媚子偷走了。”
“我家小姐才没有,五小姐休要胡说。”本来这五小姐嗓门就大,这莹玉的声音竟比这五小姐声音还要大,似乎想让别的地方的人都听见这里起了争执。
“你这丫头有些不太忠心啊,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知道什么?”程晚回过头问。
“我什么都知道。”余修明低嗪着脑袋说道。
眼看着那五小姐就要破门而入了,程晚才起了身,对余修明说“找你的,自己解决去。”
余修明也不拿腔不拿调,从床上爬起来,顺着窗户离开了。
门当然不能走,自然是要走窗户。
片刻后。
“怎么了,冯一阳,你在做什么?”
余修明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五小姐才彻底噤了声。
彼时程晚院子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了,都是些不敢进来的小厮丫鬟什么的。其中也有她的好三婶。
只听三婶说“五丫头这是怎么了?”
其实三婶向来和五丫头不对付,只是此时此刻针对的是程晚罢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三婶婶,她又将主意打到了修明哥哥身上。”
三婶十分不屑“无妨,看不上那个胸无大志的冯子懿的。”
冯一阳听了十分开心,可她没想到的是三婶说的话其实也在映射她。
不过,在屋里的程晚可是听懂了,“我这妹妹,还真是聪明。”
程晚拉开门,蒙着面纱,淡粉色的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着线条优美白皙的脖颈,每向前走一步裙服就如雪月光华流动倾泻下来,小脸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若隐若现的红润让程晚的气色更加的好了,娇嫩可爱,三千青丝用一根发带匝着,像个蝴蝶,翩翩而至。
“怎么了,怎么一大早,我的院子里就有这么多的人,是为我的回来而感到开心吗?”
又回头和三婶说“三婶婶,我还没有去与你请安,是子懿的不是,还请三婶原谅,怎么三婶婶还耐着性子来找了我呢?”
没等三婶说话程晚就说“还有五妹妹,昨日家宴没见你听说你是生病了,怎么今日瞧着气色十分的好呢?”
“自然自然........”
程晚没等冯一阳说话“不早了,我该去和父亲母亲请安了。先走了。”
周围的人被程晚突然的硬气吓到了,正准备离开,只见又程晚梗着脖子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回头指着看热闹的一个冯一阳的侍女,“你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侍女摆了摆手,低下头走掉了,程晚又将手,指向了一个洒水的小厮“你呢,你有事吗?”
“没......没有。”
程晚又环顾四周“都没问题了吧。”
“你呢,余修明,你和我走吗?”
余修明含笑“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