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三章(1 / 1)楦楦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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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宁悠悠打着哈欠醒了过来,闭着眼睛就喊道:“小步,今早吃啥呀?”

“你想吃什么,本王命人去做。”

宁悠悠此时还在舒服的伸着懒腰,但当她一听到“本王”两个字的时候,宁悠悠瞬间石化。

宁悠悠转头,发现奕王此时正杵着腮帮,靠在床上看着她,阳光从奕王房间的窗户撒了进来,奕王白色的寝衣松松垮垮的在阳光的照射下,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的材质,把奕王的好身材影影约约的展现出来。

宁悠悠虽然前世长的也不丑,也有很多人追,但她一心搞事业,直到被水呛死之前都一直是母胎单身,所以她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啊。

宁悠悠盯着奕王美好的肉体,耳根渐渐的开始发烫。

奕王玩味的看着宁悠悠,他盯着宁悠悠看了一会,宁悠悠的脸就已经红透了,随后奕王从床上下来,站起身来对着宁悠悠道:“更衣。”

“啊?”宁悠悠被奕王搞得头脑发懵。

“你没听见吗?我说给我更衣。”奕王见宁悠悠懵懵的模样,觉得她可能没听清,便就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的话。

“噢,对,更衣,哪有早上起床不穿衣服的啊。”还处在没睡醒状态的宁悠悠自说自话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掀开被窝,随后宁悠悠一声尖叫划破了这个宁静的早晨。

奕王脑门青筋隐隐可见,回头问那个女人一大早的瞎嚷嚷什么呢?

一瞬间,宁悠悠脑内脑补了N种情况。脑子转得飞快,所以脑子也特别乱,她的第一个念头是:“奕王被我睡了?”

奕王自己也懵了,自己昨晚啥也没干啊,昨晚把宁悠悠带到床上后,自己在床上假寐等着下一波刺客的出现。

毕竟之前来查探情况的刺客被他一击毙命后,下一波刺客肯定不会再打草惊蛇,他们一定会等着房间内没动静了再出手。

待到后半夜,刺客终于出现了,刺客小心翼翼的挑起床帘,奕王布置的数根暗针从床上射出,在针射出的瞬间就击毙了数名刺客。

刺客见目标已经被惊动,便不顾一切的纷纷涌了进来。奕王便与刺客打斗起来了,没一会孟丰年也带着府兵杀了进来。刺客数量之多,一直天微微亮才将刺客杀得七七八八,最后抓住了几个活口,被孟丰年带走了。

“丰年,今夜辛苦了,回去把他们押好,不得让他们自尽”。说罢奕王转身正要回房,却听见不远处,有笛声响起,那笛声急促激昂,转折干脆利落,但整个曲调又是悠扬缠绵的,整首笛曲透着诡秘的气息,正当奕王想找到那笛声的源头时,那笛声便又停了下来,变得无迹可寻。

笛音未落,其中一个被压制的刺客突然暴走,嘶吼着挣脱了侍卫疯狂的冲到奕王的面前,奕王躲避不及,硬生生抵挡了那刺客一掌,一掌过后那刺客瘫倒在地,而奕王也因为旧伤复发眼前一黑,也倒在了地上。

待奕王醒后,自己腹部裂开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自己则睡在宁悠悠的身边。

“唔,热……好热。”

正当奕王想在床上稍微闭眼休息会时,就听到宁悠悠迷迷糊糊的说起了梦话。

奕王看着宁悠悠,宁悠悠的胸腔一起一伏,可能因为宁悠悠没脱衣服,所以粉嫩的小脸被热得红扑扑的,睫毛弯弯的,嘴唇紧闭,一簇又一簇的呼吸从那挺翘的小鼻子里呼出,呼吸软软的扑在奕王的胸口。睡相还算可爱吧,不过这么大的动静竟也没有将她吵醒。想到此处,奕王不经失笑,随后摇了摇头,宁悠悠不是说热嘛,那便把衣服脱了吧

奕王便一脸无奈的将宁悠悠身上的衣物一一剥去,只剩下洁白的里衣,后来怕她刚热完又冷,容易得风寒,便又为她盖上被子。

没过一会,天就亮了,奕王也就这么盯着宁悠悠,盯到了天亮,便就出现了后面的那一幕:宁悠悠看着床上的一丝殷红以为自己睡了奕王……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宁悠悠看着床上的一丝殷红,不知所措。

奕王本想找个嬷嬷来看看情况的,结果一想到自己府里只有男丁,没有任何女眷,像丫鬟什么的都没有,就是一个真真的男人窝,他上哪去找嬷嬷啊?

仔细想想之前一直没有来月事,应该是因为人贩子窝里生存环境太差了,常年阴湿寒冷,再加之死过一小段时间,血液滞涩,所以身体一直都是闭经的状态。

但是自己逃出来以后,生存条件逐渐好转,吃得好,睡得好,身体也逐渐修养起来了,于是月事也逐渐回归了正常。

想到此处,宁悠悠长呼一口气,放松了下来,自己没把奕王睡了就好,要是自己把奕王睡了,自己不仅丢了贞洁,还有可能招仇恨,宁漪那个刁蛮小公主想想就可怕……

然而奕王不知道宁悠悠的内心小剧场,还对着眼前的情况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宁悠悠缓缓的移动到了奕王的旁边,小心翼翼道:“奕王殿下,那个,我来了月事,你这里有月事布吗?”

“月事布?这为何物?”奕王完全没有听说过月事布是什么东西,毕竟在古代月事布这种东西,市面上不会售卖,都是母女相传。奕王是男子,又没娶妻,接触到的女生寥寥无几,所以不知道也正常。

宁悠悠听奕王这么说,那么奕王一定没有月事布了,想了想,反正自己有个万物空间,大不了就自己在空间里拿个姨妈巾就行了,于是便道:“既然奕王府里没有月事布,那便不麻烦了,我会自己解决的。”

奕王挑眉,总觉得自己被这个小丫头轻视了,心里没来由的开始不爽,思索片刻后道:“孟丰年,去给本王找条月事布来。”

孟丰年站在门外,听到自家王爷这么说,差点一个没站稳来个平地摔,有点不敢置信的与奕王确认一遍:“王爷,你是要女人来月事时用的月事布?”

“不然呢?”

“王爷,那个玩意,市面上是禁止买卖的,这个东西都是母女代代相传,一般情况下,男子是不可能接触到的,咱府上全是男丁,我上哪去给你找月事布啊?”

“叫你去就快去,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孟丰年叫苦,这王爷今天是抽得什么疯啊,好端端的居然开始找月事布?

“那个王爷,月事布就不用麻烦你了,我可以自己解决的。”宁悠悠说罢就想离开,这样的话,她好找个没人的角落悄悄的用姨妈巾了,结果头上被奕王扔的一大块布蒙住了脑袋。

“你在这里待着,哪也不准去,等着孟丰年把月事布拿过来了再说,至于葵水你就先拿这个垫着,我记得我母妃以前来月事时,都会拿这个垫在床上。”

待宁悠悠扯下那块蒙住脑袋的布,就看见奕王背对着她,说出了这一番话。宁悠悠一时间竟觉得奕王有些傲娇?

不过看着红色越来越多的床单宁悠悠也顾不得许多,便立马把那布垫在了床上,垫完后宁悠悠摸着那块布心想:这布,摸起来还挺厚实的,在古代要织这么厚的布,还如此柔软,能用什么材料呢?

奕王见宁悠悠反复的摸着那块布,便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对着宁悠悠道:“这块布是父皇赐给母妃的,是西域西丘的人前来觐见的贡品,是拿西丘上好的绵羊毛织出来的,里面还穿插了西丘特有的植物,棉柔草,那棉柔草不像麻那般粗糙,却像麻一般厚实。

当年父皇见母妃每次来月事都疼的死去活来,心里十分心疼,一直在让御医们想办法,御医的法子就只能慢慢调理,而母妃又是天生的体质容易宫寒,所以极其难调理。父皇也为此头疼的不行,直到西丘进贡了这个物件,每次母妃来月事,有了这个也会比较暖和,葵水也不会流到床上了。”

“看来你父母的感情挺好的嘛。”宁悠悠听完后,说道。

宁悠悠此话一出,奕王的脸骤然暗了下去,站在门外的侍卫也纷纷低头放轻了呼吸,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遭殃,似乎宁悠悠触犯了奕王的某个禁忌。

然而宁悠悠的神经大条,宁悠悠也并没有注意到奕王的表情,继而说道:“这个物件应该是很难得的吧,你父皇对你母妃还挺用心的,这样的确可以缓解宫寒。”

宁悠悠说完这句话,门口的侍卫默默的往两边挪了两步,奕王浑身也在微微颤抖。

虽然宁悠悠没注意奕王脸色的细微变化,但是身体浑身颤抖,宁悠悠是能看到的:“奕王殿下,这一大早的露重,又是深秋的天了,容易冷,要不你先把衣服穿上?你看你,都冷得开始发抖了。”

奕王盯着宁悠悠粉嫩的唇不停的上下开合着,说着自己不喜欢听的话,明明这个时候,他应该命人打一顿宁悠悠,然后赶出奕王府的。奕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正当宁悠悠想说下一句话时,突然有了想吻宁悠悠的冲动。

宁悠悠眼睛瞪得贼大,她长这么大,都还没接过吻呢!虽然对方是个大帅哥,但是自己还是莫名的抗拒,毕竟谁会和一个不怎么相熟的突然接吻呢?于是宁悠悠迅速的推开了奕王道:

“奕王殿下,虽然我只是一个民女,没权没势的,但是你也不可以如此轻浮,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被推开后的奕王,也回过了神,他立马从床边站了起来,迅速离开了那个房间,宁悠悠见奕王走了,也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害怕一会奕王又回来对她做点什么,于是宁悠悠一合计,脚底抹油立马溜了。

在走之前,宁悠悠看了看被自己血污了的毯子。沉默了一会把毯子也拿走了。

不一会,孟丰年回来了,在奕王房间外冲着里面喊道:“王爷,我拿到月事布了,我托怡香院的姑娘现缝的!”

此时,房里的王爷早就走了,宁悠悠也走了,房间空空荡荡。

孟丰年在门外喊了许久也不见人回应,进屋查探才发现屋里一个人也没有了。

“诶嘿,王爷叫我去弄个月事布,我拿回来了,人又不见了,真是奇了怪了。”

这时的奕王出了房间后弯弯绕绕了一会,就到了自己的书房。奕王关起门来,自己也陷入了震惊,自己从来没有想吻过哪个女人,宁悠悠算是第一个。按照他平时的脾气,像宁悠悠这种说话口无遮拦的女人,他早就赶出府了,而这次,自己看着宁悠悠娇俏的嘴唇,竟不由自主的想吻上去,就只是想用吻的方式堵住宁悠悠的嘴。

此时奕王的耳根也好红好红……

奕王神色恍惚了一会,随后自言自语道:“真的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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