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笑衣三人走了没一会,就发现秘道里居然布置有火药。
蓝笑衣蹲下来,想说研究下这古代的火药,东方静却是没给她这个时间。
“这火药,应该是那些鬼面人留下的,说不定是因为给自已留下的后路,我们应该尽快除掉这些火药。”
蓝笑衣听了仔细的看了布置好的火药,觉得这些火药因为爆炸,火药引已经连不起来了,现在这样只是普通的易爆物,当然如果专门进来点燃又另当别论。
所以说,还是有一定危险性。
蓝笑衣只好翻翻白眼,她对化学这些不太懂,怎么除掉这些火药,真是为难啊。
回头看看东方静,她正在打坐调息,再看看另一个腿瘸的,也指望不上。
她认命的回过头,心想把这些火药混进泥沙土,应该就点不起来了吧。
蓝笑衣一个个的拆掉油皮纸,倒出里面的火药粉,混进大量泥沙土,然后再用脚一个个弄平它。
油皮纸再找堆泥分别埋掉它,然后扯下一点点衣料在压在上面做个记号,如果周琛寻来,她相信他一定会认得出来。
弄了好久,才弄完。
她刚走到东方静身边,就听到东方静表情严肃的说,“有人来了。”
一手提蓝笑衣跃上秘道上面暗拐角的地方,把蓝笑衣藏进去,刚好能躲进一个人。
“别出声,尽量压低呼吸声。”
东方静交待完,又跃下去,把东方义带到另一个点,然后自已再藏好。
蓝笑衣听到轻微的脚步声,马上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来人看到火药没了,转了一圈,生气的跺跺脚,然后就走了。
过了好一会,确实没人了,东方静才从暗处出来,把蓝笑衣和东方义接出来。
“我看那些鬼面人,也许知道我们没死,说不定,还会派出人来追杀我们,接下来,我们要更小心才是。”东方静忧心忡忡的说。
东方义看着东方静,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把自已的担心说了出来。
“姐,我早几天巡落枫崖,当时发现几十口木箱,现在想想,应该这山里也埋不完,多出的火药,不知道他们会运到哪里去。”
东方静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才抬头说,“我猜他们应该是运到拥城了,这里离拥城比较近,趁此机会毁掉拥城,东方堡从此后便会难以振作起来。”
东方静虽然面色如常,动作变得更利索了,“我们走吧,现在赶去拥城,也许还来得及。”
大师兄和小师弟一定会追来的,到时候再求助他们,拥城应该会无事的,东方静边走边思索着。
蓝笑衣和东方义相视一眼,跟上了脚步有些凌乱的东方静。
他们走了没两柱香的时间,顾无伤和周琛就寻到了此处。
周琛看到了泥土堆里,有小块熟悉的衣料。
他激动的扯了出来,小衣真的有在这里出现过,但是她们怎么不等他,虽然说原地等是有些危险,但总比带伤上路要好吧。
他把泥土挖开,发现了一堆的油纸皮。
这是火药,她们是发现了火药,毁了,然后离开了?
顾无伤边打量四周,边看着周琛,见他挖出油纸皮,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中。
周琛先回过神来,“我们先追过去再说吧。”
顾无伤点点头,表情有点微妙的看身周琛,欲言而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周琛当然是看到了,他也明白顾无伤想说什么,但眼下,找到人才是第一要紧的。
顾无伤招来海东青,拿出纸条,写好落枫崖的出处,让随行等人引大家过来,从此处离开落火城,这样,落火城的危机就算是解除了。
蓝笑衣三人出了秘道口,已经到了另一座山腰,此处山并没有被波及,远远眺望,落枫崖像是一处山坡一样,而落火城周围已经变成平原一般。
“接下来往哪走?”蓝笑衣坐下来歇会。
“翻过这座山,就到拥城地界了。”东方静明亮的眼睛终于看到了点光采。
蓝笑衣点点头站了起来,两个人都受伤了,也没说要休息,她一个没受什么伤的人,还真不好意思说休息。
三人往山上走去,蓝笑衣边走边打发时间的问东方静,“东方姐姐,这个炸城和炸山的,和你们东方堡,倒是很大的仇怨啊,你心里有数吗?”
东方静明显脚步一顿,再抬脚时,淡淡的声音传来,“东方堡近几十年,只和一个人结过仇。”
蓝笑衣有些好奇,这人有多大的心啊,谋算得如此多。“这人是谁啊?”
东方静的声音有些轻,“玄极门门主的和离妻子洛妍,此人已经消失多年。”
蓝笑衣脚步一顿,不是吧,玄极门。
蓝笑衣小心翼翼的问,“那不知玄极门门主呢,他和离的妻子的仇,和他有没有关系?东方姐姐,玄极门,不是你师门吗?”
东方静一脸的沉痛,“其实此事,说起来,是当年老一辈的事了。”东方静徐徐说来,当年,门主之子宋明,年少气盛,仗着父亲宋信是玄极门门主,行事狠毒且无恶不作,门主当年也管束不了,门主夫人当年极其溺爱其子,门主也很无奈。有一次在东方堡犯下恶事,东方堡只是抓住他,送其回玄极门的路上,却出了事,命丧在途中。当年护送宋公子的,正是东方堡主。当时宋明已是结仇很多,也不知道是哪路人暗算了他。门主他已经表明了立场,不会已东方堡结仇,也不会报仇,门主夫人洛妍才和他和离,然后消失无踪的。这些年,其实门主一直在找她的。
蓝笑衣和东方义听得津津有味,“这么说来,这洛妍心里肯定是很恨东方堡啊。”
东方静脸带无奈,“这也是听家父所说,这事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心结。洛妍当年说了,定要他付出代价的。其实家父一直也很自责,自已没把人看好,虽说不是他杀,却也是因他而起。”
蓝笑衣心里大概了解了,一个溺爱儿子的疯狂女人,处心积虑为了儿子报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