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的话他当然也清楚，而且琉璃说的也对，但很多事并不是这么简单的，韩阳针对琉璃，如果他绕开韩阳给琉璃开了S签约合同，那之后韩阳说不定会迁怒于他。

这就是职场，隐性斗争太多了，老孙作为一个老实人，并不想掺和这件事。

琉璃听出了老孙的迟疑，最后幽幽叹了口气，道：“算了老孙，这件事我自己想办法吧。”

“等等，”老孙叫住了琉璃，想起这个从入职开始就一直在努力工作、面对困难也从不气馁挫败的可爱后辈，他突然心一横，道：“这件事交给我吧，明天把申请表发给我，我尽快给你批下来。”

老孙的话让琉璃在惊讶之余欣喜异常：“真的？”

“当然了，我虽然平日里不怎么掺和事，但答应的事是一定会做到的。”

“可是，韩阳那边……”

老孙和蔼一笑：“小琉璃，从你进公司开始我就一直看着你呢，你比很多人都要努力，也比他们更有能力，我相信你能走的更远。我已经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再用不了几年也该退休了，韩阳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电话对面的琉璃沉默良久，接着她长舒一口气，道：“谢谢你，孙大伯。”

老孙“哈哈”一笑：“对咯，这才有小女孩儿的样子嘛，加油，孙大伯看好你。”

……

另一边，狼牙直播。

韦神的直播内，镜头除了他之外还有另一个人，那是个戴着眼镜的高瘦男生，名叫大P，是韦神以前打lol时就认识的好朋友，如今也是一名知名战队的职业选手，今天来找韦神玩的，所以干脆就一起直播了。

韦神和水友们聊天的空档打开了一个视频，视频中正是卓凡用亚索一秀三的那一段。

大P看完后不禁咋了咋嘴：“厉害啊这操作，尤其是最后那一刀，手速也太快了。”

韦神问他：“比职业选手怎么样？”

“一点儿不虚，”大P回答的毫不犹豫，随后又问：“昨晚你就是输给他了？rita还被他追着杀了二十次？这是哪个战队的啊？”

韦神悠悠叹了口气：“昨晚我也和你一样，以为这是哪个战队的人的，然后我就在一个群里问了问，我认识的那些都说不知道，然后刚才有水友告诉我，这居然是斗鲨的一个新人主播。”

大P闻言略显惊讶道：“新人主播？是最近退役的职业选手去开直播了吗？”

韦神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最近本来就没几个退役的职业选手，跑去直播的更是一个都没听说过，这些在圈子里一打听就能知道，所以我觉得那应该的确就是个路人王。”

“啧啧，这操作，这手速，放到LPL里也没毛病啊，”大P又看了一遍那视频，随后忍不住对韦神说道：“你昨晚和他打的那一局有记录吧？咱们加他好友，我问问他有没有兴趣打职业。”

韦神笑了笑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得对人家感兴趣，不过我估计加好友的可能性不大，但他今晚应该还是在祖安排青铜段排位，咱们可以试试能不能阻击到他。”

大P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那敢情好啊，你这么多年没打比赛了技术肯定不行了，到时候真遇到了就换我来，看我能不能给你报仇。”

“呵呵，对你我还是很有信心的。”韦神咧了咧嘴角。

昨天碰卓凡那一局，堪称他游戏生涯以来最蛋疼的一局，倒不是因为没打过卓凡，而是因为他好歹是带妹游戏，结果rita妹子愣是被人家抓着杀了二十次。

等游戏结束的时候，rita都快被杀哭了，虽然没有真的哭，但情绪显然是有点儿自闭，以至于后来的直播效果大打折扣，这让韦神也是有苦说不出。

所以如果真的再遇到卓凡的话，他还真想能报个仇，虽然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但起码能让自己心里能好受点儿。

……

晚临近十点的时候，卓凡带着超凶妹子又打完一局排位，并一举来到了青铜2，距离白银也不远了。

由于一直没有收到任务，所以卓凡索性就一直和超凶妹子打下路，基本十分钟之内就能把下路打爆到生活不能自理。

每一局游戏光是压补刀都压得对面欲生欲死，一旦开打基本都是卓凡的双杀，几局游戏下来都是二十分钟内解决战斗，直让卓凡的队友们大呼“大神牛逼”，游戏结束后加好友求抱大腿的也不在少数。

有两局对面的AD被卓凡压得实在是心态爆炸，就忍不住开全体喷了卓凡两句，结果下场自然是不言而喻。

卓凡那恐怖的喷人喷人能力是被很多水友亲眼见证过的，当下就是一顿猛怼，直接把对面AD怼到自闭，然后当场挂机。

直播间的水友们看了之后又是一顿礼物打赏过来，由此可见，专门为了学喷人技巧而来的水友还真就不在少数。

直播间的热度还在稳步提升着，卓凡的技术粉们也一本满足，因为这几局游戏下来，卓凡的很多操作实在是让人眼前一亮，尤其是补刀技巧，把把都能十分钟至少满100，绝对是顶尖水准，无数水友忍不住为之献膝盖。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崩坏心态值和经验值没怎么增加，这让卓凡不由得开始怀念昨晚遇到的那两个大主播了，也就是韦神和rita。

要是能再遇到一次多好啊，到时候间接性搞他们的粉丝的心态，那得是多大一笔崩坏心态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