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夫人道“我们现在进去,在里面看到的东西有可能是实物,也有可能是幻觉,反正不要自乱阵脚就行。”
萧远一口答应了便跟在白骨夫人身后,慢慢的走进了宿舍楼。
楼道里面的黑雾依然很浓密,隐隐约约只能看见前方不足三米的地方。
进去的第一眼看见的正是大客厅,客厅前面的关公像依然挺拔的立在方木桌上,只是之前摆放在关公像旁边的四个骨灰坛子却不见了。
“白骨小姐,之前我进来的时候,这里有四个骨灰坛子,其中有三个装着骨灰,还有一个是空的,现在怎么一个都没有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小心,这里的黑雾很浓,不要走散了。”
“放心,我就跟你身后,哪也不去。”
“你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而且按道理你还是我的主人,不应该是你打头阵吗?”
“……”
萧远被白骨夫人怼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对,怎么能直接让一个女人挡在自己前面呢?
“这边,这间房正是福伯的房间,就是不知道他在不在里面。”
萧远冲上前去,俯身贴耳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
“怎么样,里面有什么动静。”
萧远听了半天,福伯的房间里面居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奇怪了,这里黑雾弥漫,他还能躲在哪里?”
“这里面还有好几间房,我们一个个的搜,不信他不出来。”
萧远连续瞪了几脚,将旁边的几间小单间全部踢开了,但是没有见到福伯的任何影子。
眼看着就剩下最后一间房没有打开了,萧远在门口酝酿了半天,就怕这间房打开也找不到福伯。
“踢,抓到这个老鬼,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害得我们费这么大的劲。”
“哐当。”
一声沉闷的响声,萧远居然将门板给踢穿了,但是这扇门却依旧没打开。
白骨夫人顺着踢穿的门眼朝里面望去,只见这个房间比之前踢开的房间都要大一些,里面零星的摆放着几件家具,但是里面四周黑漆漆的,也看清不其他的东西。
“用力,再踢。”
萧远连续使劲踢开好几间房门,脚早就已经麻木了,可是在女性面前还是要依旧保持自己的勇猛。
只好忍着疼痛,临门一脚。
“咚……”
伴随着强烈的敲击声,这次门板才完全被踢开。
白骨夫人连忙冲上前去,萧远也顾不及腿上的疼痛也跟了进去。
进了这间房之后,才发现这房间比他们刚才在门眼里面看着的还要大很多,是一个组合的大单间。
萧远拿出一把强光手电筒,照了照四周,发现地上都是散落的报纸和书,周围的墙壁上都画着各种连环画的涂鸦,但是很明显看得出来,这些并不是出自某些大师的手笔,而是出自一个小孩子画的。
看着这些连环画的手法,因该还是同一个孩子画的。
“哎,你说这些都是什么呀?我之前都没见过。”
白骨夫人看着墙上的画觉得非常的惊奇。
萧远噗嗤一笑“你不懂吧,这是现在的连环画,小孩子都喜欢将这些涂鸦画在墙上。”
“你看。这里画的是一个小男孩在给鸟儿喂食,旁边站着的女人应该就是小男孩的妈妈吧。”
“还有这边,这里画的是一家三口在吃饭,妈妈正在端菜呢。”
白骨夫人听着萧远的介绍,忽然恍然大悟,原来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有绘画天赋啊。
“照你的这个意思说,那我旁边的这幅画,画的就是一个男人在跟女人洗头发,这男女像是小男孩的父母吧。”
“什么男人跟女人洗头发?”
萧远走到白骨夫人旁边,看着她指向的那副连环画。
突然萧远背后的冷汗只冒,不由得头皮发麻。
这哪里是男人在跟女人洗头发啊,这纯粹就是一个男人将女人的头按在浴缸中。
萧远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第一次来坟场宿舍听到的怪声音。
不就是一个女人劝男人不要去赌钱,这个女人反而被男人给按在水里淹死了吗?
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年轻时期的福伯,而福伯做的这一切正全部被自己的儿子看见了。
可以试想而知,福伯的儿子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画出这幅画。
“等等,不对,这房间里为什么只有我们面前的这三堵墙上有连环画,而背后的墙上什么都没有啊。”
萧远似乎发现了异样,背后的这面墙边上并没有放衣柜桌子,应该是作画的好地方,怎么还会这么干净?而且这墙面看起来好像更加新一些。
萧远敲了敲墙壁,果然这里面是空心的。
“看来这个里面有什么东西。”
“那怎么办。”
“只有挖开看看了。”
“这把这把小刀是我随身带的,目前来看这有这个东西可以用来挖墙了。”
萧远看了看白骨夫人递过来的小刀,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这还真是一把小刀,就比我的指甲刀稍微大一点。”
白骨夫人有些脸红道“这个真是我以前用来剪指甲用的。”
萧远也不想继续和白骨夫人继续斗嘴,只想着尽快收服福伯可以提交任务。
好在刀身确实非常的锋利,还有就是这栋楼房已经常年没人维护了,三下两下的萧远就已经将墙面挖出一个大洞。
萧远本想继续再挖。
只听见白骨夫人突然大叫了一声不好。
这一切出现得太突然了,萧远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突然“哐咚”的一声砖石碎裂的声音。
只见从墙壁中直接有两只手伸了出来,死死地抓住萧远的手臂。
“卧槽,这是什么。”
萧远在看着自己刚才挖出来的那个大洞,洞中直接出现了一个人头。
那人不正是福伯吗?
只见他头发蓬松,龇牙咧嘴的叫着,相貌狰狞在一起,看上去非常恐怖。
萧远的手臂被福伯抓得发麻了,感觉要是福伯在多用一点力气,自己的手臂就会直接被他掰断。
此时白骨夫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条像是九节鞭的东西,直接劈在福伯的手臂上。
福伯像是非常的吃痛,这才松开了手。
萧远摔倒坐在地上,白骨夫人急忙将他扶起来。
“没事吧,我先退出去。”
说完白骨夫人就扶起萧远准备出去,可是到了门口才发现晚了,之前进来的地方哪里还有什么门啊,现在的这个房间完全就是四面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