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死者的父亲,十村利光俯首认罪,服部平次露出胜利者微笑的时候。
一名鉴识人员跑了过来:“目幕警部,我们在十村公江的钥匙扣上,发现了毒药的残留物,经检验,与死者中的毒是同一种。”
“什么?”服部平次惊呼。
“哈,我知道了,凶手根本不是十村利光,而是你,十村夫人。”毛利小五郎用手指着十村公江说道:“年轻人就是不顶用,还是给靠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出马,哇哈哈哈哈!”
服部平次从突然而来的消息中回过神,又重新梳理了一遍自己的推理,感觉并没有错漏,反驳道:“那十村夫人又是什么时候杀人的呐?别忘记了,她之前一直和我们在一起的。”
毛利小五郎脸上的笑容消失:“这,那,诶,这,”他支吾了半天,也没给出什么推理。
服部平次见状立刻臭屁的说道:“而且十村利光他已经承认罪行了,还有案发现场可是完美的密室,只有我的推理,才可以破解这个密室的手法。”说着看向目幕:“目幕警部,还是让我还原一下现场吧。”
目幕问向那名鉴识人员:“现场可以进去了吗?”
“可以了。”
“好,那我们还原一下现场。”目幕说着就向房屋内走去。
原本还热闹无比的大门口,一下子就剩下小兰与铃木园子。
铃木园子看了看远去的众人,又看了看小兰,欲言又止。
小兰见状说道:“园子,你想去凑热闹就去吧,我自己等医生就行。”
铃木园子露出歉意的表情:“那我先去了,回头在跟你讲具体的经过。”
铃木园子再次回到案发现场的时候,房门已经关闭。
服部平次正在门缝那里扯动着一根钓鱼线。
没一会钓鱼线就全被拽了出来。
服部平次推开门,一手插兜,一手拄着门框,低沉的说道:“这么一来,一个完美的密室就形成了。”
目幕点点头,然后从兜里拿出钥匙:“果然如此。”
毛利小五郎依旧不服气:“可是,十村夫人钥匙上的毒药残留是怎么回事。”
服部平次正要给出一个解释,却被铃木园子抢话道:“不对,死者身上的钥匙,是在双层口袋里发现的。”
“什么?”服部平次僵硬在那里,随后不服气道:“这个很有可能有万一啊。”
白马探站出来说道:“不,没有万一,因为死者的姿势是坐着的,口袋就会有褶皱,阻碍了钥匙进入第二层口袋。而且,死者比目暮警部还要胖很多,所以,服部,你的推理,是没有可能的。”
白马探说完,看向铃木园子:“铃木同学,你那里有取钥匙时的照片或者录像吗?”
“好帅!”铃木园子脱口而出,她突然有种心动的感觉。
不过铃木二小姐的心动频率有些稍高,所以她立刻就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调出当时的录像,递给白马探。…
白马探一头黑线的接过手机:圈子就这么大,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吗?
只看了一眼录像,他就将录像拿给服部平次:“钥匙与钥匙扣都在第二层口袋里,就算你的推理成功,也只会有钥匙扣在第二层口袋里。”
服部平次看了眼录像,突然有种挫败感,垂头丧气的说道:“确实如此。”
白马探看向目幕:“目幕警部,根据十村夫人钥匙扣上的残留物,按照规定,已经足够将她定义为嫌疑人,并带回警视厅进行问询了。”
毛利小五郎还没有回过味来,开口问道:“可是她的动机与杀人手法又是什么?”
以前的案件,都是当场就让犯人跪地认罪的,哪像这回?都已经锁定了凶手,还仍然无法确定。
目幕恼怒的瞪了眼捣乱的毛利小五郎,正要宣布收队。
却听铃木园子说道:“要说动机的话,我还真想到一种可能。”
说着,她就向外面跑去,没一会带着一个证物袋跑回来:“你们看看?”
证物袋里是一个相片。
铃木园子解释道:“经过问询,这是十村夫人年轻时候的照片,你们看看,是不是和幸子小姐很像。”
“啊!”幸子看了眼相片惊叫一声:“真的好像诶。”
铃木园子继续她的推理:“这一看就是母女,我猜是死者不同意他儿子与幸子的婚事,所以十村夫人才要杀人的。”
目幕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有道理。”
最开始指认十村公江是凶手的毛利小五郎,站出来反驳道:“可是十村夫人之前对幸子小姐的态度很差啊,而且她还让我调查幸子小姐呐,所以他们怎么会是母女?”
目幕撇撇嘴:真是一如既往的能捣乱。
虽然还无法确定十村公江的动机,但她的嫌疑,无疑是场中最大的那位。
以此来进行反向推理,白马探很快就推理出她的杀人手法。
看了看意志全无的服部平次,又看了看没完没了的毛利小五郎。
无奈地站出来推理道:“根据现有的情况,你们在进入这里前,这里正播放很大声的音乐,而且书桌上还放了一摞的书籍。
我推理,音乐是为了掩盖死者被刺时发出的声音,书籍则是为了挡住你们的视线。
所以,当时能做到这些事的就只有十村夫人。”
白马探看向十村公江:“我想你是先给死者服下安眠药,然后用毒针刺杀他的。而毒针,之前是被你放进在钥匙扣里的,我说的对吗?十村夫人?”
“没错,就是我杀的他。”十村公江低沉的说道。
目幕之前要收队,是因为警视厅的环境更容易突破嫌疑人的心理防线,但现在嫌疑人已经认罪,所以他立刻趁热打铁的问道:“那么,你杀人的原因是什么呐?”
“啊,我知道了!”铃木园子突然惊呼道。…
目幕一头黑线:我要向上面反应:鉴识工作结束后,就给我赶紧滚蛋!这不是在添乱嘛。
白马探诧异的看过来:铃木二小姐什么时候也觉醒侦探天赋了?
毛利小五郎皱起眉来:没看我这时候都不敢乱说话吗?
铃木园子恍如不觉的看向十村公江,继续说道:“幸子小姐的婚事,死者不是不同意,而是非常同意,可是,你身为幸子的母亲,当然知道这是不可以的,但你又无法说出口,毕竟,嗯,所以,你就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将死者杀害。”
“不,才不是的!”十村公江浑身颤抖起来,开始回忆记忆深处最痛苦的事:“幸子是我与我前夫生的孩子,你不要乱讲。”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也就是在20年前,被我的现任丈夫,十村勋,强行灌上渎职的罪名,从社会上层拉下来的外交官山城建二。”
“山城建二?”
“对,就是十五年前死在牢里的山城建二。十村勋这个家伙的目的就是将和他同样是外交官,又处于敌对的山城建二拉下台,从而得到当时还是山城妻子的我。
但是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在山城入狱后,我就将幸子托给山城的亲戚抚养。
随后十村勋找到我,说什么他是为了我才和现在的老婆离婚的,我就这样轻易上了他的当,开始和那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生活。
我真正知道整件事情,是在幸子突然来到这里的时候。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自己刚好和幸子长得相像而已。
可是十村勋他却非常生气,说什么不可能让幸子两人在一起。
这时我就开始怀疑,在我的追问下,他就开始滔滔不绝的对我说起当年陷害山城渎职的事,原来我的公公,十村利光,当年也帮助过他这件事。”
十村公江说到这里,看向一旁仍是满脸愧疚的十村利光。
原本就羞愧的十村利光,现在更加抬不起头来,后悔的说道:“对不起,是我做的”
时间稍稍往回倒退一点。
走廊深处的房间。
灰原哀抽完骨髓后,夏本其3人救留下面色惨白的工藤新一,向实验室飞去。
1分钟后。
工藤新一吃力的睁开双眼:“啊,好疼。”
头好晕,身子也好疼,看来感冒真的好严重。
该死的服部平次,居然给我喝酒。
咦?衣服怎么变短了?难道?
他精神了不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站起身来,向一边的镜子吃力的走去。
“哈哈,我变回来了。”他很不科学的恢复半成体力,并高兴的蹦了一下。
诶?裤子怎么湿了。
嗯,地上的这摊水是?
“该死,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又很不科学的恢复半成体力。
和柯学地拿起旁边的抹布,将地上的液体擦干。
裤子好紧,我给换身衣服。…
工藤新一换上一身他最喜欢的蓝色西服,对着镜子臭美起来。
我头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包?
算了,这些不重要,还是先把这起案件解决,然后,,?然后以后再说吧。
“碰!”
工藤新一刚走出房门,就与四处溜达的黑羽快斗撞在了一起。
然后两人双双倒地。
中村青子扶起黑羽快斗:“快斗,你没事吧。”
“没事!”黑羽快斗说了一声,就看向罪魁祸首:“你,嗯?你是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虽然恢复了一成体力,但身体状况仍然很差,费劲的站起来:“黑,啊,我是工藤新一,你认识我吗?”
见对方承认,黑羽快斗恶向胆边生,直接照着工藤新一的眼睛就是一拳。
中村青子制止道:“快斗,你怎么打人啊?”
“哼!”黑羽快斗冷哼一声:“要不是这家伙,那天我怎么会被那个毛利兰,她,她。”他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恐怖的小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立刻拉着中村青子就向外边跑去。
工藤新一在次吃力的站起来:“真是倒霉。”不过他已经想到这其中的原因。
摇摇头,向外边走去:“也不知道案件怎么样了?”
小兰带着医生跑到2楼,在案发现场的那间房间门口,再次看见让她日思夜想的身影,她不确定的问道:“新一?是你吗?”
工藤新一微微一笑:“是我,小兰姐,嗯,小兰。”
“真的是你!”小兰跑到进前,心绪复杂的开口:“你这,咦?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青了?”
“啊,没什么,被撞了一下,小兰,”正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工藤新一他那敏锐的耳朵,听到了死者父亲,十村利光的话语:对不起,是我做的。
他连忙喊道:“不,你不是凶手。”随后对小兰小声道:“小兰,先等一下。”说完,就向案发现场走去。
小兰眨眨眼:这家伙真是一点都没变。
但她也没纠缠:“好,我还要带医生去看看柯南呐,一会聊。”
工藤新一闻言,脚步稍稍的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向案发现场走去。
来到房间门口,他一手插兜,一手扶门,低着头,自信的说道:“你们的推理错了,十村利光并不是凶手。”
目幕诧异的说道:“工藤老弟?”
服部平次疑惑的问道:“工藤新一?”
毛利小五郎眉毛皱起来:这家伙怎么突然回来了?他不知道他现在正一身的麻烦吗?
铃木园子惊喜的问道:“工藤同学,你已经和小兰见过面了吗?”
然后,然后众人看向工藤新一的目光,齐齐变成了看傻子的眼神。
“咳咳!”目幕轻咳一声,然后对十村利光说道:“十村老先生,请你继续。”
“啊咧咧!”工藤新一有些疑惑:不是应该老老实实的听我的推理吗?
十村利光继续说道:“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对,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是怎么了,竟然会答应自己儿子那样的请求。公江,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幕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因为后悔当年所犯下的错误,才自愿为十村夫人顶罪的。”
“爸,事到如今你再装杀人也没用了,山城当年就是被你们灌上莫须有的罪名,这才不明不白死在牢里的。”十村公江悠悠说道。
“咔擦!”
十村公江被戴上手套。
随后被警员带着慢慢向屋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停下脚步,对死者的儿子说道:“凭我现在的身份,也许没有资格对你说这些,不过幸子今后就拜托你了。”
“啊,是。”
幸子双手捂着脸,大声哭泣起来。
看着这一幕,工藤新一突然意兴阑珊起来:到底是谁?居然破坏了我重出江湖的首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