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反抗军?!”
听了阿尔伯特的话后,坎特博尔先是一喜无论是神仪厅内部,还是秘密调查局的高层,均对人类反抗军有着很高的悬赏,特别是那些拥有进入牧场资质的“高级间谍”。
但随后,他就皱紧了眉头:阿尔伯特的目的其实已经昭然若揭。
现在,拾荒者们作为神仪厅走狗的事实已经披露,无论娜塔莎她们是不是间谍,都必须杀死自己一行人不然,一旦自己告密,她们就算不是间谍也会被秘密调查局那群疯子折磨致死!
“人类反抗军?”娜塔莎的惊讶只维持了一小会儿,随后就冷静了下来,“你可真会说笑,小子。”
阿尔伯特很认真地回答:“小姐,我不是说笑。刚才被你们治疗,然后意图杀死那位医疗兵的男子,是和我一样的奴隶,只不过他的业绩不够,如果不能收集到足够的尸骸骨币,就会被坎特博尔他们抛弃。”
“我们所有男性的奴隶,其实都知道自己的结局:不是死在怪物手里,就是因为知道太多内幕而被自杀。呵呵,我之前一个要好的朋友,就是后背中六枪自杀的。”
阿尔伯特擦拭着汗液,鄙夷地看着坎特博尔:“所以,我们在进入生化危机后,趁着分散搜集资源的时机,把获得的窃听器和步话机悄悄分给了所有拾荒的男孩,以此来互相取暖,保证安全。”
“正因如此,在他死前,我才能巧合听到那些你们谈论的,关于东欧解放阵线的秘密。”
阿尔伯特的话,让娜塔莎脸色微变。
“队长,他说得没错,我们真的找到了窃听器!”一个士兵翻找着被骑枪戳穿的尸体,取出了一个小物件。
“你很有胆识,也很有计谋,很不错。”
娜塔莎握紧了手里的巨骑枪,她那金色长发在空中飘舞:“我的确隶属人类解放阵线,是东欧分部的一名上校。”
“居然是校官?”阿尔伯特震惊地咳嗽着,“校官能指挥的反抗军,可是”
同时脸色变得难看的,还有坎特博尔:“看来这场战斗是避无可避了!”
战斗一触即发,而林闲就在高楼中仔细观察着未来的娜塔莎一举一动。
“使用大开大合的骑士枪,她不仅力量强大,而且战斗技巧也不遑多让,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战士。”
林闲撇开眼,看着“他”取出从诊所里拿到的病毒解药,为阿尔伯特注射了进去。
“小子,你真的很勇,”“他”并没有吝惜自己的赞叹,“敢为自己打入病毒的,恐怕只有疯子了吧?”
听到这里,林闲咳嗽了两下:“好像当初我也是给自己弄进了病毒,用来对付路易文森。”
“能遇到你们真是太好了本来我打算是用病毒拉他们一起陪葬,但是这样可能会伤害到同伴们,毕竟丧尸化的人是没有理智的。”
阿尔伯特满含歉意地说:“抱歉让你们卷入了无谓的战斗,等一切结束,我会尽我可能赔偿你们虽然我也没什么东西了。”
“得了吧,烂命一条有什么好说的,”“他”自信地看着战场,娜塔莎正在以一人之力冲入拾荒队伍中,“看着吧,她真的是强的离谱!!”
“收缩防线!所有人,拿出枪械并寻找掩体!”
坎特博尔咬牙切齿地看着正在打药的阿尔伯特:“我们都感染了病毒,逃跑已经是无用功了!只有杀掉这群反抗军,从她们那里抢到解毒药才能活下去!同时,我们还能从神仪厅和秘密调查局拿到双份的奖赏,再也不用来牧场拾荒了!”
坎特博尔的“演说”很有效果,一是大棒如果不拼命,反正毒发也是死,不如拼一枪抢夺近在眼前的疫苗二是萝卜用回到现实世界的优厚报酬来激起部下的斗志。
可惜,实力的天堑是无法逾越的。
直到这时,林闲才知道“他”口中娜塔莎“强的离谱”是什么意思:面对七八个拥有神仪厅武备的拾荒者,娜塔莎轻松惬意,如蛟龙入海一样在街道中游走,只留下一道白色的流光。
“上,给我上啊!”
坎特博尔将面前的男孩推了出去,其他几个拾荒者也几乎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养殖的男孩对他们来说就是“奴隶”,作为奴隶当然要行驶盾牌的职责了!
男孩们瑟缩着,不情不愿地拿着土质的冷兵器走了出去,尽可能吸引娜塔莎的注意,不然他们身后的枪口可就要开火了。
“我,真的很讨厌你们。”
娜塔莎一闪而过,长达两米的巨骑枪已经挑起了一个拾荒者,尖锐的枪口将他刺穿,像是布娃娃一样挂在枪头上。
“阿尔伯特是吧?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杀光这群人的。”
娜塔莎嫌恶地将尸体甩开,重重砸到了坎特博尔的身边,将血液溅了他一身。
“我过去见多了这种人,光是看一眼就让我觉得恶心!”
娜塔莎用枪身轻轻一敲,那个瑟瑟发抖的男孩就被敲晕了过去。
“开枪!开枪!!”坎特博尔的爆炸头都被气炸了,他扣动扳机,同时也朝身后吼道,“把货物们也放出来!”
“货物”值得自然就是女孩们了,坎特博尔希望能用这些少年少女让娜塔莎投鼠忌器,但反而加重了她的仇恨。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
战场另一边,“他”问一个士兵:“娜塔莎为什么这么生气,她之前有遭遇过什么吗?看起来是触景生情了啊!”
士兵瞥了“他”一样,摇了摇头:“如果你是队长的好友,那么就别问。”
“好吧。”“他”若有所思,在这时就留下了一个心眼。
返回战场,娜塔莎如入无人之境,她只消片刻就已经躲开了子弹、绕开了孩子们,将这些拾荒者全部刺穿!!
一把巨骑枪,穿透了七八个成年人,像是烤羊肉串一样杵在地上。
“你怎么可能这么强难道你的旧神之种没有干预你的意志”
坎特博尔断断续续的,他每说一句话就咳出一口血。
“旧神之种,也是有暂时抑制的办法的,”娜塔莎语出惊人,“只是,你们也没必要知道了。”
“看到了吧?我们真的没有必要担心她,”一个士兵露出了仰慕的神情,“我们背地里都这么叫她”
“穿刺女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