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容拾州重新去水牢里提审那两人,这两天十一倒是查出了些东西。
今日去水牢应当是有收获的,到了水牢那边,牢头把门给他们打开了。
“禀世子,这两日小的好好‘招待’着他们俩,就等您来了。”
牢头之前有接到消息,说是容拾州有意让他‘好好照顾’里头这两人,自然不能叫他们他们舒畅。
容拾州一进去就皱起了眉头,他看到那两人的身子被水泡的已经有些浮肿。
水牢就是这样,原本就一种审问犯人的手段。
不过他们还是有把握住的,要是人死了他们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那两人这两日被这个水牢折磨的精神状态都处于一种要崩溃的状态,已经有了些许的松动。
“两日的时间已过,本世子给了你们这么久可有回复?”容拾州开门见山的说。
“世子爷,小的还是那句话,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就是个巧合。”两人还嘴硬。
“哦?”
“本世子听闻乞巧镇有两个兄弟,两年前出远门,留下妻子和刚两岁的儿子,不知两位可以有觉得耳熟?”容拾州不紧不慢的说着。
是的,那日回去之后十一就立刻着手去查,碰巧就查出了这些,有些人就是不能有软肋,以为把他们藏起来就有用吗?
“世子爷,祸不及妻儿。”一人着急直接就开口了。
另一人手紧紧握着,凸起的青筋可以显示着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哦,你们做这些事的时候可有考虑过他们,我也只是给你们提个醒而已。
你们现在可有话说?”
“小的只是鬼迷心窍,换了皇上的膳食,别的都没有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