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浅醉熏熏地靠在门口,倒在他怀里,他措手不及。
扶着且浅到了沙发,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怎么喝那么多?”
“因为...心情不好。”且浅一开口,满满的酒气。
“心情不好就喝酒?”
“嘿嘿嘿。”
且浅咧着嘴傻笑。
她只要一喝醉,就会冲着别人傻笑。
“还笑!”崎风起身,想去给她做解酒茶。
且浅从后面拉住他,崎风没站稳,两个人顺势倒向身后的沙发,她不偏不倚地扑在他的胸脯上,于是,就抱住了他,紧紧的。
“崎风...”,她低唤他的名字。
一阵燥热在崎风身上蔓延,他却不想推开她。
温软的唇封住了他的唇。
良久,她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崎风早已喘着粗气...
“你...”
她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不断地呢喃,“你怨我吧,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在也不来烦你了......”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崎风犹如五雷轰顶,他怔怔地看着怀里的她,下一秒,他把她搂得更紧,仿佛害怕她会从自己怀里消失。
“笨蛋......”
在他的安抚下,且浅终于不在自言自语,缓缓地睡着了,泪痕清晰地挂在脸上。
原来这些天你都躲着我,是因为这个。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司徒乐慢吞吞地开了门,发现了崎风站在门外。
“哟,什么风把你吹——”,他话还没说完,一拳就迎面过来,结实地落在他的右脸颊。
打得他连连后退了几步,抵在酒店的电视柜上。
“你发什么神经!”,司徒乐捂着脸叫嚷。
“你都和且浅说了什么!”
“我...我没说什么啊”
“你最近一次见她的时候说了什么!”
司徒乐愣住了,努力回忆自己说过的话。
“她问了我关于你......车祸的事情”,他明显降低了声音。
“你怎么的说的”
“我没说什么啊,我真的什么都没乱说”,司徒了心虚地看着崎风,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他双手捂住嘴,“她......那个女孩,就是且浅?”
崎风胸中的怒火再次燃起,他举起的拳头停在空中,“你要是再敢对她乱说试试”,说罢愤然离去。
崎风再次回到家里时,且浅已经熟睡。注视了很久她的脸庞,他也轻轻地在她身旁躺下。
月光如水地倾泻下来,整间屋子像是镀上一层银色的外衣。
且浅醒来时,发现床头放着一杯温水,还贴着纸条:早餐做好了,我先去跑步了。
她的太阳穴隐隐地疼,昨晚她都做了些什么?
早餐是三明治,且浅轻车熟路地给自己热了杯牛奶,刚吃到一半,崎风回来了。
“谢谢你的早餐,昨晚打扰你了”
崎风直径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不理会且浅。
“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且浅有些心虚,关键她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崎风转过身,倚在橱柜旁,看着且浅,依旧沉默着。
且浅被看得心里发毛。
“赵且浅,我发现你酒品很差劲啊,喝醉了还能跑到我家,醒来什么也不记得。”
他一向不会叫我的全名,我肯定是惹毛他了。
“我都做了什么...”
崎风一边说一边慢慢地靠近。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且浅努力地回想,还是徒劳无功,她点点头。
“昨晚你喝醉了,跑到这里,说要和我断绝往来,还说你决定要和那个医生在一起,要把我彻彻底底的忘记......”
且浅步步往后退,退到餐桌旁,已经无路可退。
“我...我不可能这么说”,且浅脸一阵白一阵红,话里没什么底气。
“你不信?”崎风半个身子靠了过去,且浅往后仰着,“不信的话我可以放录音给你听”
“你也太趁人之危,还录音?!”
“就怕你不承认啊”,他一只手抵着餐桌的边缘,“那个医生就比我好吗?”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且浅欲挣扎。
“你就这么想忘记我?”崎风的温热扑到且浅的脸上。
“你都说我喝醉了。”
“所以是酒后吐真言?”
且浅真的被逼到没有退路了,她的脸和崎风的脸就差几厘米。
“对,我就是喜欢上别人了,来和你告别的做个了断。”
崎风一怔。
自己不过是想激下她,没想到她还主动将这些都招揽了,他一股气涌了上来。
“......我以后再也不会缠着你,不会来烦你,不会出现在你——”
且浅的嘴立马被堵住了,剩下的话被吞回肚子里,崎风的舌头猛地伸进来。
他另一只手从后面箍住且浅的腰。
瞬间,且浅的脸涨得发烫,她大脑还来不及反应,就一步步沉沦下去。
窗外的蝉鸣不绝于耳,一丝微风从亚麻的白色质地窗帘缝隙里穿进来,屋子里有了些许凉意。
崎风和且浅各自坐在沙发上,脸都微微涨红,刚刚的一幕发展太快,此刻,两人都有些不知如何开场。
“那个......”,且浅盯着正前方的书柜,语言还没来得及组织好。
“什么?”,崎风反问。
“你...不需要解释下吗?”
“这么明显了还需要解释?”
崎风一脸理直气壮地样子,反倒让且浅一时语塞,她睁大眼睛。
“未经他人许可擅自做这些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耍流氓!”,她豁出去了。
崎风听完后,嘴角微微上扬,好像顿时来了兴致,他转过身子往且浅那边靠,“说到耍流氓,昨晚你可比我厉害多了。”
且浅随手抓了身边一个抱枕护着自己,崎风整个身体前倾,他抽掉了且浅的抱枕。
“你又想干嘛?”
可崎风也不理会她,只是这一次,他动作温柔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