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婉蓉看他们亲密的样子,气的一下子忘记了现在的窘境,反而底气十足地嚷嚷起来:“明明就是玉清苓推的我!”
见没有办法逃脱端木鸿的魔爪,清苓干脆放弃挣扎,顺势倚着端木鸿,扭头向他,面上噙着浅浅的笑:“她说是我推的,我说是她陷害,鸿哥哥你信谁呢?”
看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怎么讲!
“这件事不管是谁的错,我都相信你们俩本性是纯良的,这次因我产生了误会,才闹出不愉快来,错在我,苓儿,我们不如就算了吧。”端木鸿不愧是情场老手,一番话谁也不得罪,两边都讨好。
清苓继续皮笑肉不笑:“可是爹爹和流鹤公子还等着我们拿出证据呢!浪费了他们这么多宝贵的时间,总要给他们个结果啊!”
她转向荆流鹤,语调绵长:“你说是不是啊,流鹤公子?”
荆流鹤温润一笑:“不错。”
“所以,鸿哥哥你可以放开我吗?我还要给他们看证据呢!”
端木鸿尴尬地笑笑,松开了她。
清苓踱步到玉安柏面前,态度恭敬:“爹爹,既然夫人和玉婉蓉都咬死说是我推她下水的,那我要是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她们的陷害也是违反家规的吧?”
玉安柏胡子铁青:“是。”
“陷害手足也是要受家法的吧?”
“是。”
清苓步步紧逼:“家法一般由谁执行?”
玉安柏恨铁不成钢般瞪了木氏一眼:“自然是当家主母。”
“可现在,当家主母也和玉婉蓉同执一词,你觉得还由她来施罚公平吗?”
没等玉安柏回答,清苓转过身,再度把荆流鹤这尊大佛拉出来:“流鹤公子你觉得呢?”
荆流鹤似乎十分乐意当这个佛:“不妥。不如就由受害方来执行家法,城主你看如何?”
玉安柏早就厌烦木氏和玉婉蓉的愚蠢行为,此刻懒得再保她们:“流鹤公子说的是。”
木氏和玉婉蓉没有多少底气,现在看清苓在堂上镇定自若,一步步好像是挖了陷阱让她们跳一样,心中都开始慌乱了。
玉婉蓉小声与木氏商量:“娘,玉清苓会不会真的有证据啊?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木氏心里也发毛:“你确定那天晚上没有其他人在场?”
玉婉蓉再三思索,轻轻点头又摇头。
有了昨日之事,还有今天堂上,清苓逻辑清晰地为自己辩白,木氏惊觉,玉清苓似乎变了个样。
她不敢小觑,于是万般做作地晃到玉安柏面前:“老爷,这件事本就是我们玉家的家事,何苦让鸿儿和流鹤公子在场,倒是让人见笑了。”
清苓凑过去笑道:“今早你们打算在众人面前罚我的时候可没想到我是玉家人,会让人见笑啊!”
“这……”木氏手上绞着手帕:“是我思虑不周了,既如此,现在就该及时止损,这件事关起门来自己解决,老爷你说呢?”
玉安柏看了看一脸谄媚掩不住心虚的木氏,心里愤懑不已,暗骂木氏蠢货!
可是荆流鹤是代表天极宗来,入住城主府算是扬城的荣耀,怠慢不得,只能供着这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