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处观察着,找到了厨房。
林若捂着伤口进去,先用水清理了伤口,然后找到食用盐,然后抹在伤口处。
这一动作疼得她直流冷汗,却只能继续下去。
一旦伤口发炎,会很麻烦。
比正常人麻烦很多。
伤口依旧在流血,林若只能用手捂着,找到了干净布匹后才给伤口包扎。
林若伤在后面,动作有些慢。
前前后后花了一段时间,
回了前厅,林若看见孕妇缩在最远的角落里,偷偷看着她,对上她的视线时,又忙移开目光。
林若缓缓解释:“你别怕,我没有恶意。只是需要一些治疗药物。“
林若从口袋里拿出一大把哈币放在桌子上。
“我也是被人袭击没有办法。”
孕妇当然不信,缩在角落没有出来,远远地打量着她。
林若也没理。
信不信是她的事情,对她没什么损失。
两个人静默了一阵,司机买了药回来了。
林若道了谢,接过袋子,然后去了浴室,顺手拿了一套司机的衣服。
洗完脸上和身上的血迹,再包扎好伤口,林若把大部分的钱都留下来,烧毁带血的衣服,然后离开。
出来门,也顾不上身上穿着单薄,林若一边拦车一边给Zero发消息。
“哈国首都XX路段,从晚上七点到八点的监控录像,全部毁掉。”
“好。”
林若收了手机。
这是她为这位司机和他的老婆孩子做的第二件事情。
之后,应该不会再相见。
这个时候,气温很低。
冷风呼呼地刮着,而林若脸上没有表情。
遇上这样的事,她不高兴。
计程车带着一阵风在林若目前停下。
林若进去,用没有温度的声音开口:“去XX路XX旅馆。”
……
下了车,林若用仅存的钱付了路费,然后往旅馆里面走。
此时,一位身形高挑的金发女生从旅馆里走出。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候发现对方,目光相撞。
然后收回。
都明白对方不一般,最好的选择是井水不犯河水。
到旅馆,林若没有丝毫犹豫,订了机票离开这里。
而那个超市里,此时此刻,很热闹。
毒贩们见首领死了,正想去追击凶手,却被人拦下。
拦下的是另一位领导人。
旁边有人质问,那人人将通话录音播放出来,里面显然是老大的声音。
“别管他,我早就说过,他迟早会死在女人身上。你们原地待命,等我过来处理。”
当然,像这样一个组织,并不会所有人都听从于一个老大。
尤其,那老大还是个女人。
“乔治跟着老大5年,虽然平时行为是不太检点,但大错没有,老大未免太狠心了!”一个相貌粗犷的男人不满道。
“这是老大的决定,我们无权过问。”一个身材魁梧的人说。
他就是刚才拦下相貌粗矿的那位去追杀那个女人的领导人。
“呵呵!”相貌粗矿的男人横眉,愤怒地说:“她上位以来,吃的是家本,完全没有自己的作为,她这个老大,一直都名不副实。”
“老大如何,也是你能随意评说的?”身材魁梧的人呵斥道。
“她做得不好,难道还不让人说?她能站稳脚跟,不过是靠着身体上位!”
另一位上前质问。他脸上额头处有一块灼伤后留下的疤。
“麦克仑你……”身材魁梧的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看样子,他对于麦克仑的话很震惊。
又或者,有别的什么原因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进行不满的议论。
积累在这个团队内的矛盾终于要爆发了。
也不知是谁开了第一枪。
人马迅速分成两派,也不管超市里面还有无辜的购物者,就开始了枪战。
场面越来越激烈,最后,材魁梧的那人拿出了手雷,结束这场战争和战争中惊恐的声音。
很明显,这颗手雷,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不久,一个金发女人步伐优雅地走了进来。
“结束了?”
她问,语气有些烦倦。
“是的。”身材魁梧的人走到她面前说。
“辛苦了,弗兰克。”
金发女人抚摸着他的脸蛋,留下一个贴面吻。
然后,她踏过一地浓厚的鲜血,来到安全通道口。
弗兰克命令剩余人收拾场面,然后自己跟上金发女人。
女人粗略地看了看通道内尸体的伤口,挑了挑眉,夸了句:“枪法不错。”
何止不错,林若每一枪基本上都正中眉心。
弗兰克站在旁边解释:“这都是一个人打死的。速度很快,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开枪?”
“哦?”金发女人有些疑惑,达到这种速度,她的手该怎么样了?
金发女人突然想到离开旅馆时看到的那个黑发女人。
是她?
不会这么巧,这个不起眼的国家藏着那么多能人。
金发女人正回忆着林若,弗兰克询问“解决完了异党们,俄国那边,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嗯,你去安排吧。”
弗兰克离开后,剩下金发女人一人站在通道内。
她沉思了一阵,然后离开了。
再说林若。
她哈国转到M国花了一天一夜。
虽然途中有在RUO分公司休息,处理了伤口,但她体质特殊,还是需要史密斯亲自为她检查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左手食指被严密地包起,林若看着密不透风的食指,第n次庆幸她当时情急之下还能够想到用左手而不是右手。
不然设计稿就真的没有办法交差了。
回到了N市,林若直接去了RUO地下室。
RUO大厦,是正常的公司总部,而地下室,则是RUO真正的从事活动。
林若先进了无菌室杀菌,然后穿上厚重的隔离服,经过虹膜识别后进入。
她一进去,就直接去实验室找史密斯。
史密斯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
此时此刻,他不知疲倦地在实验台前工作。
直到林若叫他的名字:“文森特·赖安·史密斯。”
史密斯没有应,而是把手头的工作做完才面对着林若。
声音是激动的,表情是雀跃的,言语是令人恼怒的。
“林若,你是来抽血的吗?”
“不是,我受伤了,你给我看看。”林若很冷静地终结他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