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天,张文博带着郑东流和离歌笑进宫面圣,说出了黑石组织所犯下的“罪行”。
皇上听完震怒,怒吼倒:“推到菜市口,凌迟处死!”
张文博见皇上如此愤怒,心里的石头才算放下。
之后锦衣卫上下受到赏赐,张文博也得到了重赏。
他看着皇上对他们深信不疑的样子,忽然想到了电视剧《铁齿铜牙纪晓岚里的一句台词。
“说,皇上是天底下最好骗的人,咱们说啥是啥。”
对的,皇上没出过宫,最多也就是在京城里溜达一小会儿。
对于外面的社会的一切信息,他都是根据身边的大臣以及太监所知道的。
身边的人说什么他信什么,他每天只能接触到这些人,所以他不得不信。
就像大明最后一个皇上崇祯皇帝,好多人说他蠢,说他怂。
一个能当皇上的人会蠢吗,敢于陪着自己的皇朝上吊自杀的人会怂吗?
国库没钱了,他向大臣借钱,每个人都说自己有多么多么清廉,实则富的流油。
到最后都便宜了李自成。
还有土木堡之变的那位,这样的事情已经成为事实。
而大臣们为了一己私欲哄骗皇上以是千百年来不变的事实,玩的最好的那位和大人,家产已经超过国家。
唉!
张文博有了深深地负罪感。
…………
回到尚膳监,当他听说刘公公已经弄清楚莫罗神功的运功方法以后,负罪感瞬间消失。
都特么去见鬼吧!
刘光英对于张文博也丝毫没有吝啬,手把手地教给了张文博。
刘光英一边教张文博内功口诀一边道:“这项武功即使练到大成也不会让人断肢再生,但却会疗伤,而且疗伤速度很快。”
刘光英只是练了一天,身上的那些老伤内伤就已经回复了好多。
他忽然感觉厂公令给早了,自己不出意外的话短期时间内死不了,而且他能感受到这项武功可以让他越来越有活力,能够焕发青春。
“不对啊公公,这位莫罗高僧明明已经被阉割了,为啥当他死的时候有成了完璧之身?”
相传00年前,有天竺人罗摩,渡海来到中原弘法。他自愿净身,进梁武帝宫中说法三年。之后,罗摩渡江,在九华山面壁十九年,练成了绝世武功,当他圆寂以后,身体却又恢复完整。
这件事儿张文博直到,刘公公也知道,刘公公猜想:“我觉得让他恢复男儿身的不是武功,武功只是辅助,佛法才是恢复身体的关键。”
“啊?”
张文博摇了摇头,难道自己要去当和尚?
和尚也不能和结婚,跟太监有什么区别?
张文博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刘光英道:“好好练吧,争取早日康复男儿身喔!”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文博每日的工作就是去跟皇上聊聊天,然后在皇宫里四处溜达,厂公令,他可以自由出入各个地方。
离歌笑也不出意外地跟荆如意成了亲,大舅子包来硬也被他开后门送进了锦衣卫。
日子归于平淡。
张文博每天练练功,写写字。
日子一长,他也适应了自己厂公的身份。
东西二厂他倒是经常去,和郑东流离歌笑混的不错,西厂督主王东智见他面也是阿谀奉承。最让他反感的就是东厂了。他也见到了那个令朝堂和江湖共同反感东厂督主曹少卿。
第一次进东厂,曹少卿见他年幼,一点也没拿他当回事,嚣张跋扈。
不知曹少卿,就连东厂的其他人也不拿他当回事。
张文博也不想自讨没趣,他下定决心,一定得找机会办了他,为了还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我不是小心眼啊,我是为了爱与和平!
这一天,张文博忽然接道消息,说兵部尚书杨宇轩被曹少卿抓了,现在正在东厂被审问。
张文博感觉不妙,又一部电影要开始了。
张文博连忙跑到东厂,他为啥要杀杨宇轩张文博忘了,但是他记得,杨宇轩可是个清官。
当初自己去东厂的时候曹少卿没少嘲讽自己,感觉自己年纪不大,不拿自己当回事儿,这件事儿张文博可一直记在心上。
今天正好拿你来开刀!
说干就干,张文博换上厂公官服,先去了趟锦衣卫,而后直奔东厂而去。
一进东厂,一个个东厂的幡子见他也不行礼,张文博抓住一个百户的衣领,问道:“曹少卿呢?”
“大胆,我们督主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张文博也不废话,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这名倒霉的百户当场一命呜呼。
一群东厂的太监瞧见张文博杀人,一群人抽出绣春刀将张文博围住,张文博掏出身上的令牌道:“叫曹少钦出来见我!”
为首的是一位东厂的档头,瞧见令牌后冷笑道:“我当时谁,原来是厂公大人,我们督主正在办案,还请厂公大人先回吧。”
张文博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群东厂的人在曹少卿的带领下已经嚣张惯了,或许刘公公在这里他们不敢说话,自己还是身微言轻啊!
张文博把令牌收起来,掏出一根绣花针提了提牙,而后对那名档轻声说道:“傻逼!”
“你说什么?”
张文博一根根绣花针射向四周的东厂番子,速度奇快。
葵花宝典的特性就是出手快,这群番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文博的针串了喉咙。
噗噗噗!
档头瞧见四周一个个倒下的尸体,尸体刀下,档头声音颤抖。
“大,大胆!你你你,你竟敢杀东厂的人!”
张文博面露微笑,这些日子他练习葵花宝典,皮肤越发白皙细腻,长得也越来越小鲜肉。
他的笑容春风和煦,不过在档头的眼里,仿佛就是魔鬼一般。
张文博笑了笑,一步步往前走,档头吓得后退。
其他的东厂不论小旗还是百户亦或是千户,见张文博如此肆无忌惮,都吓得不敢言语。
“快去禀报督主!”有人反应过来迅速喊道。
张文博看着档头,丝毫不在意其他人去不去禀报曹少卿。
他对档头说道:“你说你是不是傻逼,我穿着蟒袍,那种厂公令,你竟敢对我动手,你要知道,当厂公令掏出来的那一刻,即使曹少卿再不想搭理我,他也得对我行礼,你竟然还敢抽刀?”
张文博两根飞针将档头的腿打断,他笑道:“这半年多我还是没学会怎么优雅的杀人,不过我经常出入西厂和锦衣卫,在那里,我学会了先斩后奏,皇权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