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和顾湛在接到了通知以后,连饭都没有吃,直接去了公司生产部。
顾湛先是在生产线上巡视了一遍,但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他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过,这还是公司成立上市至今,第一次出现产品质量问题,这消息一旦传出去,集团的名声就会坏。
顾湛快速翻看着监控记录视频,一秒也不敢停歇,看了事情发生的近一个星期之内,都没有出现什么怪异的问题,员工都很认真的做事,他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一边的古成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夏枝也在一点点查看监控视频,她发现了不对劲,有一个员工在上夜班的时候,鬼鬼祟祟的从配料室拿出来一个没有标注的料箱,他还四处观察了一下,看到了没有人心里才放心了,却没有料想到他认为的监控死角,却被顾湛按下的针孔摄像头看的一清二楚。
她把视频暂停在那个奇观的时间里,指着那个戴着帽子,戴着口罩,捂着严严实实的男人,说道:“顾湛,你快来看,这个男人很奇观,我怀疑产品的核心按钮就是他搞的破坏”。
顾湛定睛一看,果然那个男人的动作很怪异。
“古成,带人去生产二部七组配料房,任何人不能进不能出,全面排查,尤其不能放过类似一个身高约过一米七,微胖,走路有点坡脚的男人”。
古成带着人去生产部排查的时候,他仔细一个一个的排查,排查了五六次,都没有发现和总裁说的类似的男人。
古成带着电棍,对着生产二部部长狠狠的说:“高部长,现在公司产品出现了那么大的质量问题,如果找不出来那个疑似人,你就全权负责吧”。
“古秘书,您可不能这样说啊,我这事情一点也不知情,你怎么能把事情都算在我的头上”。
高部长一点也不在乎,他知道古成是新上任的秘书说话和放屁一样,没有一点作用。
古成知道高部长没有把他当回事,那么也不要怪他心狠了。
他拿出来对讲机,“总裁,已经调查出来了,那个男人是高部长故意放进来的,高部长现在已经把那个男人护送出国,到现在还在包庇那个男人”。
“嗯,我知道了,你现在把高部长带进我的办公室”。
“古秘书,你不要血口喷人,小心我告你污蔑”。
“高部长污蔑不污蔑,等会你就知道了”。
高部长被强制送进了总裁办公室,顾湛摩挲着手上夏枝的名字纹身,舌头轻轻抵着下颚,他就冷冷的坐在那里,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让他闻风丧胆。
许久,高部长的胆子都被吓破了,顾湛才吐出来几个冰冷无情的字眼。
“高部长,当初我做新品实验的时候,整个公司那么多部门,唯独你多次向我请求,把这次新品实验给你,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你可知道你犯这样的罪名,可以让你吃一辈子牢饭”。
“顾顾总,你相信我啊,这次的事情真的和我没有关系”。
高部长还在垂死挣扎,不过顾湛也不急于让他全部交代。
“那好,你把近来一个周,辞职的男性名单给我,我一一排查,不过,我有一个很大的疑点想要高部长给我解惑,我们公司安检门那么多,那个男人是如何把有质量问题的核心按钮键带进去的,据我所知,知道公司暗道的人除了修建的工人和你我两人其他都不知情,而我来生产部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安检门的检验视频,安保做的很好,没有让人带进去一点东西,那么这些有质量问题的核心按钮难道是飞进来的吗?”
“顾总,我说,我全都说,是,是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以我在外偷吃为把柄,如果我不答应他们的话,他们就把我在外乱搞的事情,告诉我那母老虎妻子,我以为这件事情没有那么严重,没有想到他们搞破坏的会是公司的核心按钮。”
“哦,那个男人也是你找的替死鬼”?
“嗯,那个男人是老实的农村人,家中贫困潦倒,孩子有多,妻子也走了,我给他50万,就算他做牢,孩子也可以衣食无忧一辈子了。”
没有办法,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的人可以为了有钱人的零花钱,做出触犯法律的事。
“五十万?据说高部长年薪不过20万,你能给他五十万,想必这些年也贪了公司不少钱吧”。
其实,顾湛说的不错,高部长能在外养小情人,要小情人可是很烧钱的,所以,他这些年贪了不少公司的材料费。
“顾总,我愿意辞职谢罪,并且赔偿公司100万,求你放过我一条生路把”。
“100万,你以为我没有你那区区一百万吗?你可知道公司因为你的失误得损失多少钱?”
他看着高部长惊慌失措的表情,嘴角的轻嘲更是微微上扬。
他接着说出决定高部长悔恨终生的话:“高部长,刚才你的话我已经录音,而且你在公司贪图那么多钱我已经收集了资料,因为你的一时失误,你要蹲一辈子大牢了。”
一边的夏枝安静的看着工作中的顾湛,严谨又不失威严,她的心忽地跳动了一下,这种心跳和她当年第一次见顾湛的心跳感觉一模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会对顾湛心动,这不符合常理啊?
一定是她有得心脏病的前奏了。
夏枝站了起来,走到顾湛的办公桌前,对高部长说道:“你说的那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是不是姓左,右脸眼角处有一个刀疤,看着凶神恶煞的”。
“是,是”。
夏枝气的不行,又是沈祁在搞鬼,不行,她虽然不喜欢顾湛了,拼命的想要和他分手,但是也容不得他被人这样三番五次的陷害欺辱。
“顾湛,这个沈祁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们已经有他陷害你的证据了,我们去起诉他吧”。
“枝枝,像我们这种企业之间的明争暗斗法律是不管用的”。
“那怎么办,你看他已经屡次三番的陷害你好几次了,我实在是忍不了了”。